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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罪过,瞧哀家气糊涂了,口不择言起来,各位应该也不会放在心上吧,就当哀家没说过,反正说出去的话可以捡回来,本就是云昭的传统。”
刚刚不忍直视的老先生们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官员们:“……”
脸皮越发臊得慌,太后这类言辞,真的将云昭百官的人品官品按在地上摩擦,被指着鼻子骂朝三暮四,全是言而无信的小人。
很多文人对此看得特别重,却不能反驳,榜样都还站在这里呢,当真差点心肌梗塞。
沈丞相脸皮抖了抖,为了家族,为了女儿,硬生生将一口老血憋了下来。
耳观鼻,鼻观心,表明这事儿他管不了了。
姜太师吐了一口浊气,瞪了黄大人一眼。
黄大人连忙醒悟,擦了擦汗:“太后娘娘,微臣可以作证,这信不是女儿的笔迹,黄妃娘娘虽然入宫伺奉君主,可以前的东西都未动过,可以让人拿来对比……”
“定然是有人嫉妒黄妃娘娘晋位,才想了这等阴损的法子来坏娘娘名声,还连累了皇上太后,其心可诛啊!”
皇帝:“……”面子里子,他还有吗?
就算没有明说,现在谁还猜不到?
可真正无法阻止的时候,他发现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愤怒。
得,破罐子破摔吧!
反正看着这些人吃瘪,挺爽的。
柳芸点头:“嗯,是挺连累的,黄大人教出来的好女儿。”
“还是别回去拿了,黄妃在宫里也住了好几年,一鳞半爪的笔迹还是能找到的。”
“正好,两位山长和几位先生都在这里,为了公平,就让几位来鉴定笔迹吧!”
她就不信,随机技能是临摹的天首领造出来的信,还能从笔迹上看出破绽。
皇帝只是吩咐魏岳去做,魏岳自然找有天赋的天首领了,早就琢磨好要将信件扣死在黄妃头上的。
沈丞相找出来的路,一开始就是死的。
闻言,黄大人动作一顿,惊恐看向呆滞的山长和老先生们。
原来太后连这都料到了吗?
刚才他还闪念,想着拿别人的笔迹来冒充女儿的,怎么都不可能一样。
然而,太后根本不给他作弊的机会。
山长和老先生们也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有戏份。
敢情皇帝今天请他们来,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科举主考官,而是要让黄大人百口莫辩啊!
不得已,黄大人只能硬着头皮再次改口,反正已经是惯犯。
在身家性命面前,人品官品都成了浮云。
“就不麻烦各位先生了,微臣没有细看,黄妃毕竟已经出嫁好几年,笔迹有所改变是正常的,乍一看不像,仔细一瞅,确实应该出自黄妃娘娘之手。”
姜太师脸色更沉,太后到底准备得多充分?
沈丞相立刻自闭,仿佛刚才的提议不是出自他口一样,原来这里也是有坑的,根本忽悠不过去。
两位山长和几位先生又不是瞎子。
原来刚才一开口就被秒杀还挺好的,不然现在也一样下不了台。
“哦~”一字感叹被柳芸说出了九曲十八弯的语调。
仿佛连环巴掌打在诸位官员脸上,无比的响亮。
一个个脸色都跟调色盘一样,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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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为了保险,作者有话说先删。
第112章 什么叫当初
原本柳芸不说他们反复无常,还被太后坑习惯了。
偏偏说了一次又一次还当面打脸,内心升起的羞耻感简直爆棚。
柳芸怼舒服了,便给他们一个歇气的时间。
不经意的问道:“对了,黄妃有孕的事情总是真的了吧,这点应该毋庸置疑?”
黄大人愣了,实在有些跟不上太后的话题。
“毋庸置疑,当初也是胡御医亲自诊的脉。”
这事儿绝对反悔不了。
皇帝脸色沉了沉,觉得自己那时候的兴奋表现像个跳梁小丑。
柳芸玩味:“那可就奇怪了,皇儿当初遭奸人所害,有一段时间不能让人有孕,黄妃这孩子……又是谁的?”
黄大人如遭雷劈,整个人规规矩矩的跪在下面,傻愣愣的看向太后。
说什么?风太大,他好像听不清了。
皇帝窒息:“母后!”
连最后的遮羞布都不给他留了?
以姜太师为首的百官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太后竟然敢打开天窗说亮话?
她怎么敢?
等有人回过味,大惊失色。
以启王为代表:“皇上无法有子嗣?”
一国之君不能传宗接代,还做什么皇帝?
如果真要换国君,事情就闹大了,他们三大辅臣还能安稳做辅臣吗?
不过,这么大的事,他们居然不知道?
难不成太医院都是一群酒囊饭袋?
说好的三日一请平安脉,都干了什么?
群臣议论纷纷,暗潮涌动,好不容易还算“平静”的朝堂,难道又要喋血了吗?
柳芸一噎,递了个深深的鄙视眼:“哀家说的当初,启王,什么叫当初?不懂?”
“要不,问问山长和先生们?”
这人吃进肚子里的东西都消化到脑子里去了吗?
如果皇帝现在还不能,她能多说哪怕一个字?
既然敢开口,那就是现在不算事儿了。
启王连忙将已经跑远的思绪拉回来,讪讪的咳嗽了一声:“皇上竟然还经历了这样的事?御医都在做什么?”
“基本职责都履行不了,不如趁早回去种田。”
柳芸深深的看他一眼:“哀家也有疑问。”
“不过,这件事稍后再议,启王还是别打岔,莫非还想为这等人开脱?”
启王眼皮子抖了抖:“那不能,微臣亲弟弟担任大理寺卿,最是奉公守法,岂能袒护罪人?”
柳芸眼睛一亮:“启王说得好,孙大人,这姓黄的胆敢混淆皇室血脉,与人私相授受,做出了一系列蠢事儿……哀家都懒得细说,该如何审判?”
孙文抹了抹脸上的汗,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大哥,还求助的看了看姜太师和沈丞相,这事儿,他办还是不办?
姜太师看了一眼软倒在地的黄大人,叹着气,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太后说皇帝不能那啥的话才是大杀器,
之前争辩了那么多,黄大人不过是一只可怜的蚂蚱在挣扎而已。
沈丞相闭目养神,跟他无关,嗯,跟他无关。
黄大人整个人都颓了,双眸无神。
现在回想,原来太后最开始留给他的路,反而是最好的。
若是他顺着太后的话,让夫人做了替罪羔羊,说不定黄家还能……
不,皇帝竟然不能让女人有子嗣?
此事一出,根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