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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沙发上,身子轻压在沈黛末的身上,看着指间切割光芒璀璨的蓝宝石戒指,眸光深邃地渗人。

沈黛末给楚艳章准备的婚戒上的主钻就是一枚10克拉的枕形皇家蓝宝石,设计师更是全球知名。

当时冷山雁就在不远处看着,楚艳章幸福的笑容像丑陋的厉鬼,深深地刺进了他的眼睛,那枚蓝宝石也成了他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执念。

善妒、攀比是男人的天性,更是冷山雁骨子里劣根性。

就算他是个见不得光的情人,就算他被庄园内的人唾弃,被席氏当做陪伴沈黛末的宠物,在面对楚艳章的时候,他也有一种诡异的攀比欲。

他不仅要毁了楚艳章的独一无二,更要将沈黛末如宝石一样珍贵的爱分走。

自此,冷山雁没事就带着这枚戒指在楚艳章面前晃悠,还故意做扶眼镜、捋头发等能展示戒指细节的动作。

楚艳章恨他恨得咬牙切齿,但文郁君对此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继续劝他忍耐。

“艳儿,忍耐是男人的美德,你何必跟一个二房较劲呢?”

“父亲,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嚣张,我能忍他,但前提是黛末不能一颗心全扑在他身上,可现在我还没进门,黛末的眼里就已经没有我了,她根本就不理我!”楚艳章气愤又委屈,掀开阳台的纱幔窗帘,朝楼下望去。

沈黛末正好在和冷山雁一起打羽毛球,阳光正好。

而站在她对面的冷山雁一身白色的运动服,摘下了无框眼镜,带着白色运动头带,发丝被浸染缕缕垂下,仿佛被雾气打湿,与平日里严谨禁欲的形象大为不同,整个人仿佛沉浸在运动中的贵公子。

楚艳章暗暗攥紧了纱窗帘,手背凸起的青筋几乎要冲破皮肉炸开。

他已经来了一个月,亲眼看着冷山雁一个一个花样勾引沈黛末,之前是严谨禁欲的医生,后来是被继父继兄妹欺负的灰小子,再后来又是坚韧不拔的小白花,今天又走起了运动风。

楚艳章气急败坏,却因为腿伤而无能为力。

他甚至连给冷山雁找茬都做不到,因为即便是在打羽毛球,冷山雁都一直在给沈黛末喂球,让她既能锻炼,又不会运动过量。

草坪上的冷山雁仿佛感受到了楚艳章能焚烧一切的妒火,清冷细长的狐狸眼漫不经心地上挑了一下。

于此同时,他挥舞球拍的动作加大,白色的运动服衣摆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无意露出了腰间的肌肉。

一行用黑笔书写的‘正正正一’,密密麻麻地往了楚艳章眼睛里钻,他瞬间瞪大了眼睛,目眦欲裂,手里的纱窗帘差点被撕裂。

“……”他痛苦地捂着嘴,仿佛下一秒就要撕心裂肺地尖叫出来。

而冷山雁唇角上扬,假装擦汗时,冷冽逼人的眼眸地扫了阳台上的他一样,眼神中满是将他践踏在脚底的淡漠和神气。

“好累,不来了。”沈黛末坐在一旁遮阳伞下的椅子上,孟灵徽为她擦汗,孟燕回给她喂水。

但兄弟二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因为就在刚才冷山雁故意用力挥拍时,露出的腰腹上的字迹也全部刺进了他们的眼底。

孟灵徽尚且能假装敛眸遮掩,可孟燕回却藏不住心事,看向冷山雁的眼神几乎要喷火,射在他身上的目光密密麻麻写满了‘贱人’‘不要脸’‘不要脸’。

冷山雁浑不在意,他本来就不是炫耀给楚艳章一个人看,他恨不得庄园里的所有男人看见了才好,让他们都知道沈黛末有多喜欢他。

夜里,冷山雁自然而然又留宿沈黛末的房中。

今夜是孟燕回值班,他想到白天那一幕,简直快要气炸了。

从前,自从冷山雁上位之后,沈黛末几乎没怎么跟他们兄弟聊过天,空闲的时间全被冷山雁霸占,他们仿佛真成了佣人,半点往上爬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怎么能甘心?

他嫉妒地牙根泛酸,酸得直流眼泪,彻夜睡不着觉。

第239章 番外:现代女尊(贵女日常)

一大清早,孟灵徽就服侍沈黛末洗漱吃早饭。

从前原本兄弟两人一起服侍她,但冷山雁不知道给沈黛末吹了什么耳旁风,竟准备将他们兄弟中的其中一个调去伺候冷山雁。

这俩兄弟当然谁都不愿意,可架不住孟灵徽手段高,孟燕回又是个憨憨,最后自然是哥哥孟灵徽留在了沈黛末身边。

孟燕回不情不愿地伺候冷山雁。

冷山雁坐在阳台的藤编凉椅上,修长的双腿交叠,一手端着茶杯,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红茶,另一手翻阅着沈黛末昨夜的睡眠记录,发出轻微的叹气声。

“小姐昨天晚上休息得不好,深度睡眠还不到两个小时,今天傍晚你带小姐出去散步一个小时,我去厨房让厨师煲个安神补气的汤。”

“……我?你说让我去陪小姐?”原本一脸怨念的孟燕回听到冷山雁竟然让他独自陪伴沈黛末一个小时,瞬间眉开眼笑,紫眸如水晶般明亮透彻。

“当然是你,怎么你不愿意?”冷山雁放下茶杯,十指交扣放在膝上,低沉的嗓音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反问道。

孟燕回忙不迭地点头,面带笑意:“愿意,我当然愿意。”

这些日子,沈黛末整日整宿地被冷山雁霸占着,他这个贴身佣人连单独近身的机会都摸不到,本以为调来伺候冷山雁,往后再想接触沈黛末难于登天,没想到冷山雁竟然主动给他送了机会。

“小姐身子差,你和小姐散步时注意不要太快,就比正常的散步稍微快一些就行了。”他叮嘱道。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绝不会累着小姐。”孟燕回心情激动,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那就好。”冷山雁继续低头饮着红茶,狐狸眼却在低垂间漫不经心地往不远处瞥了一眼。

他的眼型天生细长锋利,不笑时有种浑然天成的心机和冷厉,清透的光线透过纤长低垂的睫毛裁剪,落入他晦暗至深的眼神里,有种令人心惊的刻薄的美。

庭院的不远处,楚艳章难得出一趟门,被佣人推着晒太阳,就看见冷山雁正在跟孟燕回说话。

从前对冷山雁极尽嘲讽轻蔑地孟燕回,如今却对他无比谄媚阿谀,讨好的笑容全写在脸上。

楚艳章脸色阴沉至极,死死盯着孟燕回的脸。

倏而,他轻嘲地笑了起来:“怪不得我一败涂地,原来我是被你们孟家两兄弟耍了。”

孟灵徽当初在他身边上蹿下跳,不断撺掇着他间接逼迫沈黛末给冷山雁做阻孕手术,导致沈黛末觉得他太强势,心生抵触之意,至今都不愿意和他接触。

如今一切都说得通了,原来这两兄弟,自始至终就和冷山雁是一伙的。

一个二房,勾结蠢蠢欲上位的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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