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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自己做饭。

谢芫一进门听到厨房有动静,便立马溜进了厨房,“小言言,我听到了一个劲爆的消息!”

正在装盘的稚言闻言回头看她一眼,“什么消息?”

“我老板回美国继承家业去了!今天走的!”

“嗯,我知道。”

“啊?你知道?”

“他跟我说过。”稚言把盛好的菜交给谢芫,“菜端出去,准备吃饭了。”

谢芫端着菜,还是很好奇,“那他还回来的吧?”

“应该吧。”

稚言端着菜出了去,把包放回了房里,再洗了个手出来,桌上摆了一菜一肉,刚好够她们两个吃。

谢芫先吃了一块肉,“你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汤嘉航的案子结束了,这段时间估计会比较清闲。”

“那挺好的,像你之前那么忙,周末都不休息,真挺可怕。”

稚言一开始也以为在检察院工作要没日没夜加班,但其实南城的治安还可以,犯罪率不高,一般只有遇到比较大比较复杂的案子,他们才比较忙,就比如这一次汤嘉航的案子。

“一般只有大案子才会忙。”

谢芫一边往嘴里塞饭菜一边说:“话说,你现在跟我老板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上次说他跟你求婚,你后来也没答应?”

稚言咽下嘴里的饭菜,“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我还没告诉他。”

“为什么?”

“他做了一些让我很惊讶的决定,我觉得他需要时间冷静。”

谢芫噗嗤笑了,差点连饭都喷了出来,“什么决定让你这么惊讶?”

“比如离开了他一手创办的臻铭,放弃了律师这个职业。”

“但他还能继承家业啊,不是吗?”

“我不知道他具体怎么想的,所以我觉得他需要时间去考虑。”

“你们两我真的服了,他让你考虑要不要嫁给他,你也让他考虑到底要不要为了你放弃律师这个职业,这样下去,没个完了。”

稚言道:“那倒不会,放心。”

谢芫问:“你知道我老板他家里是干什么的吗?”

稚言还真没了解,“没具体问。”

“听说他外祖父是金融大亨,在国外有家风投公司,投过好几个知名的公司,资产上百亿。”谢芫满脸艳羡地看着稚言,“稚言,你要是嫁过去,那就是豪门阔太太了。”

“然后呢?”

“然后我作为你的闺蜜,总能跟着享享福吧。”谢芫已经开始幻想跟豪门阔太太做闺蜜的场景,“比如住着几千平方的豪宅,每天吃的都是米其林三星厨师做的菜,还有出行最低都是劳斯莱斯,还有还有,每天一起床就有两个佣人伺候。”

稚言笑了笑,“别做梦了,这些都没有。”

“为什么?”

“因为我永远都是我,我的短期目标是成为检察官。”

谢芫被稚言这句话从幻想中拉回来,“好吧,你这种性格,估计也当不了豪门阔太太。”

“知道就好。”

“不过我老板确实是豪门出身,你说吧,他怎么这么会投胎,感觉他已经是人的巅峰了。”

顾禹谦确实是天选之子,有顶级的样貌,顶级的家世,脱离家里靠自己在律政行业也混到了顶级,他的存在仿佛就是女娲在说:你们看,这就是我的巅峰之作。

——

顾禹谦离开了南城二十几天,稚言和他联系的次数屈指可数,并且都是几句话就结束了话题。

稚言发现,这好像是他们认识以来,第一次隔了二十几天没见面,就算是当初分手之后,他们还有过好几次的偶遇。

倒是六月末的一天跟着赵业城上庭,遇到了谭家文。

他是被告的代理律师。

庭审结束后,刚好是中午,谭家文约她一块吃了一顿饭。

稚言没拒绝,由于顾禹谦的关系,她和谭家文也成了朋友,并且他们本身还是校友,一块吃饭也不怕没话题。

稚言和谭家文去的是西餐厅,她点了一份西冷牛扒,一边切着牛扒一边问,“臻铭现在怎么样?还行吗?”

谭家文道:“说实话,前段时间还挺乱的,部分冲着禹谦来的大客户流失了,公司内部的员工也士气低落过一段时间,最近好了点,总之,还得继续撑下去。”

听了谭家文说起臻铭的近况,稚言颇为唏嘘,但还是安慰道:“公司管理层调整,乱是正常的,过段时间会越来越好的。”

“希望吧。”谭家文想起路过茶水间时,听到那些小姑娘们哭着说‘我当初是冲着顾律师来的,好不容易来了,他却走了’,“倒是律所的那些小姑娘,禹谦离开后,她们黯然神伤了好久。”

稚言笑了笑,“说他是蓝颜祸水,一点也没错。”

“对对对,这个词用得好。”谭家文端起旁边的果汁喝了一口,“对了,这段时间禹谦有跟你联系吗?”

“有是有,比较少。”

“他能回复就不错了,每次我找他,他都说很忙。”谭家文道:“不过也确实是忙,他说想来南城开分公司,但是他以前是做律师的,风投这一块接触不多,他外祖父想让他在总公司至少待两年再回南城开分公司,可他偏要说最多一两个月。”

稚言并不知道这件事,其实她除了见过他母亲顾婉芸,他其他的亲人她一概不知,但莫名地,她产生了几分兴趣,“对了,谭律师,禹谦他外祖父,只有他一个继承人吗?”

“算是吧,他其实还有个表姐,不过那个表姐是小提琴家,定居维也纳了,不可能继承公司的,所以当初他外祖父定的继承人是他。”

稚言又问:“那他本人愿意继承家业吗?”

“这个你要自己问他。”谭家文说:“不过,我觉得他其实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别人劝不住的,就像当初他跟我来南城创办臻铭,他家里人都反对,可他不听。现在他要离开臻铭回去继承家业,我怎么劝他也不会听。”

稚言笑了笑,“还真是个喜欢跟别人唱反调的人。”

“但我觉得他很听你的话。”谭家文看着稚言。

稚言道:“是吗?”

“嗯。”谭家文道:“在我眼里,他对你简直就是言听计从。”

稚言脸上染了几分红晕,“我倒没觉得。”

——

转眼进入了七月份,天气越发炎热,学生也开始放暑假。

办公室里的人都在谈论休年假避暑。

而顾禹谦还没回来,上一次他们聊天是在一个星期前,顾禹谦拍了一张晚霞的照片给她,而那时候国内是早晨,她看到窗外的朝霞。

她从不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就像她从不强求顾禹谦为了她做任何牺牲。

稚言想起了三月底顾禹谦带着她去了寺庙许了愿,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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