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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言无奈笑了笑,“谢芫同学, 别乱叫, 谢谢。”

“在我眼里, 你就是老板娘。”谢芫像个孩子一样开始撒娇, “来嘛来嘛,我的小言言。”

“不方便,而且我在收拾东西。”

“别呀,你明天下午的高铁,这么早收拾做什么?快来,我可以给你约车。”

一般谢芫公司里的活动,她从来不会带上稚言的,毕竟稚言不熟悉他们公司里的人,去了会很尴尬。

稚言想到什么,她问:“你们什么时候知道可以带家属的?”

“就今天早上。”

稚言想起昨天跟顾禹谦一块吃饭的时候,他就问她要不要参加他们公司的年会,但稚言秉承着绝对不能让臻铭律师事务所的人知道她和顾禹谦的关系的原则,坚决不参加。

而谢芫今早才收到通知可以带家属,显然有猫腻。

“所以,你老板没跟你说什么?”

谢芫心虚,“他说,可以带你来。”

“哦?”稚言还真猜的没错,“原话呢?”

谢芫清了清嗓子,学着顾禹谦的声音,“今晚稚言一个人吃饭,你把她叫过来吧。”

稚言道:“所以,你现在只听他的了?”

“没办法啊,吃人手软,我老板他今天请我们吃下午茶了。”

“可下午茶没我份呐。”

谢芫道:“我的还没吃,留给你吧。”

“这么舍得?”

“是啊,所以来嘛来嘛,好嘛好嘛。”

稚言受不了谢芫的一连串撒娇,她笑了笑,“行吧,我去。”

“嘿嘿,好!”

臻铭律师事务所的年会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举行,律师和行政人员加起来有百来人,这个规模在律所里已经是算大的了。

今天的年会可以带家属,稚言跟着谢芫进了宴会大厅时,看到不少律师都带着伴侣和孩子过来,她预想之中的尴尬没有发生,反而觉得有点亲切。

宴会厅里摆了将近三十张桌子,谢芫拉着稚言在靠近舞台的桌子坐下。

稚言下意识在宴会厅里扫了一圈,并没有看到顾禹谦的身影。

谢芫幽灵一般凑到她耳边,挑逗着道:“啧啧,找谁呢?小言言。”

稚言看了她一眼,小声提醒,“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记着呢,我啥也没说呀。”今天稚言答应来参加年会,她有个要求,那就是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她和顾禹谦的关系。

跟她们同一桌的是谢芫同个团队的,其中两人带了家属过来,还有一名男律师,坐在了稚言旁边。

男律师朝着谢芫示意了一下,“谢芫,这位是谁,不介绍一下吗?”

谢芫搂着稚言的手臂道:“这位是我姐妹,叫稚言。”

随后谢芫又介绍了那位男律师,“稚言,这位叫苏鸣,跟我一个Team的。”

稚言礼貌地朝着刚刚的男律师点头,“你好。”

苏鸣显然对稚言很感兴趣,“zhi言?哪个zhi?是姓吗?”

“幼稚的稚,是姓。”

“哇,好特别的姓,我是第一次听。”

稚言道:“确实,这个姓氏不大常见。”

苏鸣问:“你是不是也是律师?”

“没错。”

“看着就像。”

谢芫看穿了苏鸣的心思,“苏鸣,那你说说,我闺蜜哪些地方看着像律师,你瞎蒙的吧?”

苏鸣确实是瞎蒙的,但他却理直气壮道:“气质像啊,在这行做久了,一眼就看得出来。”

谢芫翻了个白眼,“吹牛。”

苏鸣又继续问稚言,“你以前在哪个律所做?”

“光合。”

“是吗,我有个大学舍友也在那……”

就在苏鸣说得起劲时,一个身影从他们的桌旁走过,稚言下意识抬眸,看了那人一眼复又看向和她说话的苏鸣,“你说的那个人我认识,不过不在同一个团队,平时接触比较少。”

“那很正常,我对我们Team之外的同事,也不熟。”

晚上七点,年会正式开始。

臻铭的年会跟其他公司的年会差不多,一开始就是公司领导致辞,先是顾禹谦,再是谭家文。

顾禹谦上台时,稚言发现同桌的女同胞都全神贯注,眼睛里闪着光。

她在认识顾禹谦之前,常听谢芫说起她的这位老板,并且从谢芫口中得知,她们办公室的女孩几乎都是顾禹谦的迷妹,现在看来,确实是真的。

稚言看着舞台上握着话筒说话的男人,他身材修长,容貌姣好,谈吐得体而富有感染力。

他此时此刻是众人的焦点,所有人都为他的魅力所折服,那一瞬间稚言觉得他很遥远,感觉自己不过是一个旁观者,而不是他女朋友。

致辞之后,还有十个节目,有一半节目请的是外面的人,还有一半节目是公司内部的人准备的。

在表演节目时,菜陆陆续续地上,看着桌上的菜色,稚言不由感慨,还真是财大气粗,年会吃的都是一些比较贵的食材,酱汁鲍鱼,清蒸龙虾肉,金枪鱼和三文鱼刺身拼盘等。

旁边的苏鸣又开始跟稚言搭话,“稚小姐,你们公司年会是什么时候?”

稚言道:“其实我已经离职了。”

“是吗。”苏鸣嘿嘿笑道:“那可以来我们律所啊,你看,我们律所待遇多好,年会吃的都是山珍海味,平时两个合伙人也挺好,今天下午还请全公司吃下午茶。”

稚言笑了笑,“确实挺不错。”

苏鸣见稚言被说动了,忙暗示,“我们团队还在招人呢。”

谢芫朝着苏鸣道:“苏鸣,平时在法庭上,我怎么没见你这么多话要说。”

“那是因为跟稚小姐投缘,一不小心聊了这么多。”

谢芫露出一个假笑,“只可惜我闺蜜名花有主了。”

苏鸣脸上几分尴尬,但仍旧保持风度,“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投缘聊几句。”

稚言端起桌上的饮料喝一了一口,并没有搭话。

此时,舞台上的灯暗了下去,等到亮起来的时候,全场都沸腾了,特别是女生,都在尖叫。

“哇!好帅!”

稚言朝着舞台看过去,舞台上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坐在高脚凳上,他修长的双腿,一只脚随意支着地面,一只脚微微曲着踩在高脚凳的横梁上,他的西装扣子敞开,衬衣领口也微微解开了一颗扣子,比起平日里的正式,多了几分不羁。

正是顾禹谦。

舞台上的聚光灯打在他脸上,他很白,被灯光一照,就像是会发光。

舞台上响起了柔缓的钢琴前奏,前奏结束,顾禹谦握着话筒,磁性的嗓音响起:My tea's gone cold, I'm wondering w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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