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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像稚言这种身材和样貌都一般的女人配不上顾禹谦,顾禹谦自然也不会真的喜欢她。
只是真正看到他们在一起,并且顾禹谦还为了和她的约会拒绝见她,她妒火中烧。
司机一路跟着顾禹谦的车来到了一家日式料理店,这家日料店虽然不算起眼,但价格和米其林餐厅有得比,人均三四千的。
霍秀雅尾随他们进了餐厅,在顾禹谦和稚言刚坐下时,她便来到了他们面前,“顾律师,这么巧。”
顾禹谦看她一眼,并不觉得这是偶遇。
霍秀雅又看了一眼稚言,“没打搅你们约会吧?”
顾禹谦道:“显而易见,打搅了。”
霍秀雅脸色难看,她沉住气,挤出一个笑,“我只是有几句话想跟顾律师说,说完就走。”
顾禹谦毫不留情面,“下班时间,我不谈工作。”
“也算私事。”霍秀雅径直道:“听说徐美瑜找你了,她正在跟我打官司,说实在的,你当初拒绝了我,我认为你至少不要跟我敌对。”
顾禹谦道:“我个人对霍小姐并没有敌意,我作为一个律师,也只是尽量为自己的当事人争取应得的权益而已。”
霍秀雅咬牙切齿,“你是不是一定要给徐美瑜做代理?”
“这件事,霍小姐没必要知道。”
霍秀雅气得血管都快要爆炸了,她太讨厌顾禹谦这副对她不屑一顾的模样了,好像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他凭什么?
“顾禹谦,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给徐美瑜代理,否则,我也不是好惹的。”放下了狠话,霍秀雅便气冲冲走了。
稚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看着顾禹谦风轻云淡的模样,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威胁。
顾禹谦察觉她的目光,“抱歉,是不是影响你的心情了?”
“还好,我没那么容易被影响。”稚言撑着下巴,看着他,“只是想起了一个词。”
“愿闻其详。”
稚言一字一顿道:“蓝颜祸水。”
顾禹谦轻笑了笑,“可我现在,眼里心里都只有眼前这位红颜。”
稚言道:“那还真是荣幸了。”
——
陈欣妍的案子还有三天就要开庭,原本计划十五号回南城的陈欣妍在电话里说因为还想去一趟米兰,所以没办法赶回来,甚至还说可能开庭都赶不回来。
如果是放在四年前,遇到这样的当事人,她或许会很生气,恨铁不成钢却又苦口婆心地劝说她。
但是经过那几年的锻炼,她可以说服自己,自己已经做好了一个律师的本分,把尽可能收集的证据都收集了,并且也会尽最大可能去争取当事人的利益。
如果最终因为当事人的缘故而导致败诉,她不会有半点自责。
十五号晚上,稚言打了一通国际长途给陈欣妍,也没说废话,开门见山道:“陈小姐,如果你这边没办法在十八号开庭之前赶回来,我明天就去法院申请延期审理。”
陈欣妍说:“稚言,没必要吧,我问了周维,周维说原告如果有正当理由不出庭,是可以由代理律师出庭的。”
稚言道:“关于这个正当理由,是由法院决定的,如果一旦被判定非正当理由,法院会直接默认原告撤诉的。”
“我也是没办法,我国外这边的事情还没办好呢。”
“所以,延期审理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稚言,要不你让我们公司莹莹跟你一块去吧。”
陈欣妍的工作刚起步不久,规模不大,员工总共也就七八个,那名采购员的实权并不大,在法庭上,遇到抉择她根本做不了主,“陈小姐,这件案子本身就是买卖双方的纠纷,开庭后,或许会有意料之外的发展,有些事情需要你亲自做主,我才能按照你的意思应对庭辩,所以我希望你还是能参加本次庭审。”
陈欣妍道:“我尽量吧。”
“那陈小姐尽量在明天之前告诉我答案,那我还能有时间去法院申请延期审理。”
“知道了。”
说完,陈欣妍挂了电话。
稚言也挂了电话,她刚刚跟她通话全程录了音,也就不怕她到时候反咬一口。
靠在沙发上吃薯片的谢芫在一旁听完她讲电话,好奇问:“谁啊?感觉是个难缠的当事人。”
“没错,是一个难缠的当事人。”
谢芫送了一块薯片到稚言嘴里,稚言张嘴吃下,薯片在嘴里咔吱咔吱作响。
谢芫想到什么,“稚言,告诉你一个劲爆的消息。”
稚言正看着手机,听到这,她抬头,“什么消息?”
“我老板,也就是你男朋友,她接了徐美瑜的遗产纠纷案。徐美瑜你可能不知道是谁,但霍秀雅你一定知道,徐美瑜就是霍秀雅的继女。而钟明贤又是霍秀雅的代理律师,也就是说,到时候我老板要和钟明贤在法庭上对抗了。”谢芫嘿嘿地笑,“你不知道,昨天下午,霍秀雅听说我老板接了这个官司,风风火火跑过来,吵着要见我老板,结果吃了个闭门羹,笑死。”
稚言道:“所以最后,她跑去我们吃饭的餐厅了。”
“啊?”谢芫眨了眨眼睛,“霍秀雅跑到餐厅找你们了吗?”
“没错。”稚言想起昨天的情形,记忆犹新,“还威胁了你老板。”
“啧啧,这个女人真的是难缠。”谢芫道:“这么一来,我就更期待这件案子了,要是公开审理就好了,我一定去围观。”
作者有话说:
羲玥:对于稚小姐认为你是蓝颜祸水,你怎么看?
顾禹谦:这至少说明她认可了我的魅力。
第30章
此时, 稚言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她按下接听键, 听筒传来一个男音, “请问是稚律师吗?”
稚言朝谢芫做了个嘘的手势,而后继续讲电话, “没错,我是。”
“我是朋友介绍过来找你的,我开了一个摄影工作室, 刚好最近有个顾客因为一点事把我的工作室告了,所以我想请个律师。”
稚言应了一声, 对谢芫做了个写字的动作, 谢芫立马明白,给她找到了纸笔, 拿到了纸笔后,稚言问:“请问怎么称呼?”
“哦,我姓陈。”
“你可以大概跟我说一说情况吗?”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们给一对新人拍婚纱照,有个镜头是在马背上拍的,但是呢,马躁动,新郎摔了, 不是很严重的伤,我们也承担了医药费, 但是后来他们又让我们赔五十万, 我觉得这是趁火打劫嘛, 就没赔, 他就给告上了法庭。”
稚言一边听一边坐笔记,之后她道:“那伤者的伤情鉴定做了吗?”
“没做,他就咬定自己是重伤,我看他来闹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