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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我先化好妆,再给你化。
稚言:嗯,好。
五点半到了下班时间,稚言正准备关电脑走,她发现办公室也有些人今天准时走,莫非也是因为那个光棍节舞会?
稚言回到家,谢芫化妆都画好一半了,稚言换上了上周六买的香槟色法式纱裙,今天的天气还算舒适,即便是无袖的裙子,也不会觉得冷。
平时她化妆都非常随意,抹个隔离,再抹点粉底液,再涂点浅色口红,也就够了。她并不喜欢花太多时间在妆容上,看上去精神,气色好就够了。
而谢芫则不一样,她是大学宿舍里最会化妆的,也曾在大学期间兼职过文艺演出的化妆师。
她的化妆技术,可以跟专业的媲美。
稚言的脸在她的摆弄下,很快就焕然一新,稚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看是好看的,只是不大真实,“我感觉不像本人。”
谢芫一边给她弄发型一边道:“姐姐,你要适应美美哒自己啊,现在哪个女人不化妆?不是我怼你,你平时都太土了!”
稚言感觉心脏中了一箭,“我平时真的那么土吗?”
谢芫笑嘻嘻地,“也还好啦,就是不时尚,跟我比你一定是比不上的。”
“那你觉得我跟霍秀雅,哪个更土一点?”
“哦豁,小言言,你终于对小三表现出胜负欲啦!”
稚言想起霍秀雅趾高气昂地说她土,心里就意难平,“不,因为她说我土里土气,不会有男人喜欢。”
“靠!”谢芫直接爆粗,“她脑子有病吧,你平时那叫土吗?那叫清纯!她才叫土,我上次看到她,她竟然穿豹纹裙配紫色丝袜,简直亮瞎了我的眼睛,就跟□□电影里被大哥玩完就甩的女炮灰。”
听到这里,稚言也笑了出来,“对,你这个形容太贴切了。”
“我这都算好听了,那她实际上嫁给了一个跟她爷爷年纪差不多大的老头。”谢芫啧啧有声,“你说,钟明贤怎么就下得去手。”
稚言简单点评,“大概是物以类聚吧。”
“哈哈哈哈……”
谢芫往她头上喷了点定型剂,看着镜子里的稚言,她很满意,“美得都能出道了。”
“多亏了谢大化妆师精湛的化妆技术。”
“那当然,等哪天我做律师做腻了,就去当化妆师,说不定还能进娱乐圈,钓一个小鲜肉回来。”
“那预祝你成功。”稚言看了看时间,“七点半了,我们也得赶紧出发了。”
“等等,换鞋子!”
两人打扮好了之后,叫了一辆车前往举办光棍节舞会的酒店。
这次舞会的举办地点是南城一家三星级的酒店,参加舞会的男士基本都穿着西装,女士都穿着礼服,虽然比不上珠光宝气的商业舞会,但这里的气氛更加融洽。
谢芫和稚言手挽着手进了宴会厅,她们两进来后便引起了不少男士的侧目。
谢芫喜滋滋地,凑到稚言耳边小声道:“看来我们两今天还挺夺目。”
稚言在人群中看到了公司的一个合伙人,并且还隔空对视了一眼,她局促地挪开视线,有些尴尬,“你就没发现这里不少熟人吗?”
“那很正常,律协举办的,南城来来去去就那些律师事务所,我们公司也很多人来,我都知道。”
“言姐,是你吗?”
忽然,旁边传来一个清亮的男声。
稚言循声看去,刚叫她的是跟她一个团队的林杨,他今天也穿了一身西装,还打了个领结,看上去成熟了一点。
稚言笑了笑,“这么巧。”
林杨打量着稚言,露出小虎牙笑,“你今天特别漂亮,我差点没认出你来。”
“你今天也很帅。”
林杨好奇,“对了,你不是有男朋友吗?”
稚言刚斟酌着词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旁边的谢芫替她回答了,“世界男人那么多,就不能换换口味吗?”
林杨明白过来,“那是,我们言姐这么漂亮,又能干,大把男人排着队追。”
“你倒是嘴甜。”稚言笑了笑,“你玩得开心,我们过去吃点东西。”
“好。”
等两人走远,谢芫凑过来说:“你身边有现成的小鲜肉,你都不珍惜?”
“别胡思乱想,就一个刚毕业的小孩。”
“玩玩嘛。”
稚言和谢芫来到自助餐区,两人端了碟子在长方形的餐桌上挑吃的,自助餐的品类非常多,中西都有。
谢芫靠近稚言,用胳膊碰了碰她的,小声说:“看左前方。”
稚言闻言朝左前方看过去,那里站着三女一男,三个女的围着一个男人,聊得很开心,而那个男的正是钟明贤。
没想到他也来了。
并且他还很受欢迎,在人群中他的样貌还算出众,否则霍秀雅也不会看上他。
但要是论气质,他就是从头到脚都穿著名牌,也比不上真正的贵族。
谢芫一脸鄙夷道:“看来富婆满足不了他。”
稚言释然笑了一下,“与我无关。”
盘子里的马卡龙还剩最后一个,稚言用夹子去夹,同时旁边也有人朝着马卡龙伸出夹子。
稚言抬头一看,跟他抢马卡龙的男人,约莫三十岁,梳着大背头,不算帅,但看上去还算清秀。
“稚小姐,这么巧。”男人笑了笑,他把最后马卡龙夹给了稚言,“女士优先,我吃别的。”
“谢谢。”稚言好奇,她不记得见过这个男人,但对方却知道她姓稚,“你认识我?”
男人笑着解释,“你上次打的那场官司,话题度比较高,我想南城很多同行都认识你了。”
稚言了然,“原来如此。”
其实那一场官司不算复杂,只是由于张航的母亲闹得比较大,引起了很多关注,以至于她这个代理律师也被推上了话题热议。
男人说:“我是安海律师事务所的,我叫陈威,可以交换联系方式吗?”
稚言只是陪谢芫来的,根本没想过要跟人相亲,但对方也是律师,拒绝好像不大好,毕竟以后可能还会法庭上见面,“好。”
谢芫看他们聊上了,也不好做电灯泡,她笑了笑,“你们聊,我去那边找个朋友。”
谢芫走后,稚言开始慢慢地吃着刚挑的食物,旁边陈威有意搭讪,“对了,稚小姐喜欢吃甜食吗?”
“还好,不讨厌。”
“我挺喜欢吃甜食的,是不是很奇怪,我一个男人竟然喜欢吃甜食。”
“不会。”
“稚小姐看上去很年轻,应该比我小吧,我92年的。”
对方显然实在拐弯抹角打探她的年龄,她笑了笑,“是比陈先生小点。”
陈威又问:“稚小姐平时有什么爱好?”
“背法条,看判例。”
陈威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