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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然后近距离看你们办案吗!侦探的本能不允许!

柯南:要不要我来教教你,看看这是名侦探谁的主场。

“你现在这三头身,我带你进酒吧?”我挑起一边的眉毛,仿佛是在问:你脑壳有泡还是脑子有水?

他有些不甘心的咬着牙,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口袋。

我眼睛一眯,看着他的动作和神情突然就猜到了——口袋里有什么能解决目前状况的东西吗?

比如——APTX—4869的逆向药物什么的?

他身边的那位小姑娘,宫野爱莲娜的小女儿,在自己的领域当中,绝对称得上是百年难遇的天才了。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就有如此成绩。

要不怎么说乌丸莲耶手下的人成不了气候,这么重要的研究人员,竟然也能逼到以死为筹码脱离组织的地步。

应该让她心甘情愿来下来才是。

对付这样年轻的女孩子,这样在组织的调教下长大的、几乎称得上不谙世事的女孩子竟然没有拿枪指着脑袋威胁以外的其他想法了吗?

我能理解对待这样的天才不能轻易用洗脑的方式,容易产生损毁 。但是连从小长在组织的人都不能从身到心全部控制住,乌丸莲耶真是活回去了。

不过是一个连代号都没有的姐姐而已,哪怕是作为附庸活下来也远比直接杀了有价值。

想到这,我就不由得回忆起琴酒直升机扫射东京塔的大事件,舆论尽力被压制着,但是还是挡不住关注度。

我的组织里要是有这么个人,我一定先把他处理了。就只有忠心可看,做事却没有卧底那样尽善尽美。

仔细想想的话,比起自己去培养人才,不如直接让其他政府、组织培养好了的人才直接进驻。

这一点,乌丸莲耶倒是做得不错,那只老狐狸绝对不会做出把组织内钉子全部拔出来这种自断臂膀的事情。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红色的手上沾满鲜血,让纯白的灵魂染黑这种事才让人开心。

所以,我看派出库拉索的事倒未必是乌丸莲耶自己的手笔。这样简单粗暴,反倒像是朗姆那小子的会做的事。

也就是说,乌丸莲耶对组织的控制力已经不复从前了?

也是,他那身体,能活着就千恩万谢。连自己的骨血都能用来反复试药,本人却不敢轻易尝试「银色子弹」或者「APTX」系列。

果然,年迈的身体会给人的精神带来不可磨灭的影响。我早就和他说过,人的灵魂依附于肉体而存在,高于肉体却不会超过肉体,年轻时就犹豫的事情,老了来更没有魄力。

也好,他没有魄力做的,我来帮他做。

如果他真的被朗姆取代了发言权,反倒简单了。

只要处理了朗姆和贝尔摩德这两个近臣,我想要怎样塑造一个「乌丸莲耶」都是我的事。

安室透那边已经在130号酒吧布了防,但是中午的时候我就已经让人亲自赶去酒吧内,把我曾经留下的联络人处理了。

不会有人认出这个缝合线的用途,还有我吩咐他提前安排在里面的炸弹。

时间一到,里面保存的东西,绝对来不及运出来。

至于会有多少人折在里面,那就不是我要考虑的了。

我低头看了看有些不甘心的柯南——这小家伙可不能在牺牲名单里,太浪费了。

第203章

130号的酒吧有着和外表不相符的安静,是个清吧。

里面陈设倒是数年也未变过,连我当初常坐的卡座也给我留着。

以前年轻的时候喜欢这个小地方,不然我也不会用这里做「安全词」。

只不过原先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恢复了之前的记忆,我哪里还能不知道银狐之前说的那什么暗号其实并不会钓上来什么人。

那只能算是行话,用来单开房间的谈事的,这里是不少情报的集散地,有些事的发生自然不能在外面,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暗语用来去内间。

但是说到底,这里只是个中转站。

我才到门口,就见怪盗基德已经等在了那里。

银狐的脸,一身看起来价格不菲的黑色西装将他的身材显露无遗——比快斗之前穿白色西装看起来要壮一些,应该是为了配合银狐原本的身材所以里面塞了不少东西。

不对,他身上本来就塞了很多东西。

我稍微地下了点身子,让快斗在我脸上一顿鼓捣,“用了之前那个男人的脸,是叫鬣狗吧。”

“嗯,你是银狐,我是鬣狗。”我把头顶的毛理顺了一下,把耳垂上挂的东西捏紧了些。

柯南自己不能来这种地方,总得给他点好处稳住他,省的他自己搞起事来,全是麻烦。

才一进去,就看得到里面已然坐了不少人,里面自然是少不了熟面孔,比如那边吧台喝着闷酒一副颓丧样子的,不就是风见吗?

装得还挺像。

我跟在黑羽快斗后面,听着他和酒保对着暗语。酒保收了黑羽快斗的要求,就见我的手指点在吧台上,轻轻的划了几下。

他了然,不多时就看吧台内的人摇了两杯漂亮的鸡尾酒放在桌子上推给了我们。

当然酒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酒所代表的东西。

也算是暗语的一种,酒保回给客人的鸡尾酒代表了房间的方位,外行人是看不懂的。

没错,我说的就是黑羽快斗。

只是,还不等他表现出破绽,我就率先拿起我的那一杯,朝着黑羽快斗敬了一下,然后把那带着色彩的酒喝了两口。

他反应快,止住了话头,只当这是什么隐藏剧情。跟着我的动作也小喝了一口。

一个尚未到达饮酒年纪的高中生,对这样带着些甜味的刺激酒精本也就充满着好奇。只是这个酒的口感在他尝来甜中带着些苦味,他只是抿了一下,就只拿在了手上。

然后就跟着我就离开了吧台的位置,沿着灯光暗下来的地方进了个标注着客人止步牌子的员工间。

说是员工间,但其实后面是一条通道,带着楼梯指向了上层。

黑羽快斗惊奇于我竟然能理解酒保的意思找到这里来,但是现在却不是开口道好时机。

我点了点耳垂上的东西,不开口自然是最好的。

从一楼直接上到三楼,暖风开着更足了些,带着些熏香的味道让人一阵发困。

我走在后面看着面前的黑羽快斗身体摇晃了一下。

药效发作了,我赶紧上前一步,把他手中的酒杯接了过来,紧接着就听见“咚”的一声,黑羽快斗一头撞在了扶手上,整个人闭着眼睛软倒了下去。

嘶,这一声撞的,好听吗?

好听就是好头。

“小心点儿,怎么上楼还能撞到头?”我低声说着,把话传到了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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