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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哪不上心?几百的票我不是买了吗?”
“买了有什么用?看得到一朵玫瑰吗?”
“你想看别人也想看啊,这人多也能怪我吗?”
矮个子哼哼,往天上瞥了一眼:“我看上面悬浮的白色房间就不错。”
高个子无语道:“祖宗欸,你可真敢想,你知道那票多少一张吗,十万!你有钱吗?”
楚芫挑眉,确实有点贵。
矮个子被吓住了,忍不住嘟囔,“怎么会这么贵?”
高个子趁机劝道:“对吧,你想明白就好,就算我们有钱,也不可能花十万就为看次花,那是冤大头才干的事。”
冤大头本人:……
楚芫瞥了眼身旁的江琅炎,感觉他今天心情应该挺好的,要不然这两人真是,自求多福。
或许是楚芫的视线一直放在那对情侣上,让他们似有所感,矮个子突然朝他望过来。
看到他背后的景标写着:悬浮云台VIP位置检票处。
矮个子脸色瞬间一变,操,运气怎么这么霉。
高个子的眼神跟着看过来,脸色也不太好,没想到刚刚吐槽完,转眼就能被正主听着。
最关键是,普通的吐槽就也算了。
但其实是个人都能听出他言语里浓烈的羡慕和嫉妒,以至于语气都发酸。
这就有点臊他脸了。
矮个的很明显想到一处去了,又尴尬又气,掉头气哄哄的走掉了,高个的趁着追人的机会也离开了这令他尴尬的伤心地。
楚芫倒是没在意这个小插曲,他按顺序检票,上电梯,最后踏上悬浮的白色小房子。
小房子门一关,吵吵嚷嚷的闹声瞬间消失不见,颇为安静清幽。
这里空间够大,有吃的,躺的和厕所,和底下挤半天挤不到玻璃墙边,有天壤之别。
地板一半是实木,一半是玻璃砖,透过玻璃砖,能够轻易看到底下的玫瑰海。
其实比起普通人,楚芫不算对玫瑰一无所知,他妈就喜欢鲜花。
他家客厅和饭厅桌上的花瓶,有时就会插几朵新鲜的玫瑰,他家花园也有栽。
他知道这是一种婀娜娇艳的红色花朵,花形含蓄,花香浓烈勾人,闻之不忘。
原以为自己不会很惊异,毕竟接触过许多次,但他没想到四万朵玫瑰合在一起,会是这样壮观惊人的景象。
像是徜徉在红色海洋里,一望无垠。
他坐在玻璃砖上看玫瑰,江琅炎坐在他旁边看他。
他细细欣赏着,终于看够本之后,问了在底下检票时,就一直想问的话:“你一早就打算带我过来了?”
“对。”
听到如此肯定的回答,楚芫疑惑的歪了歪头,清亮的眼睛转了又转,实在没想明白。
这看上去,不像江琅炎会干的事啊。
像是看透他脑子所想,江琅炎叹口气,抬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确实不是我的风格,但因为你,我想浪漫一下。”
可以说,是因为楚芫,他才无中生有,体内多了浪漫细胞这种东西。
楚芫羽睫一颤,这句话的杀伤力,比底下四万朵玫瑰更甚。
两人对视一眼,空气中火花四溅。
他俩突然同时向前倾身子,唇与唇默契的亲在一起。
当江琅炎把他放到在玻璃砖上的那一刻。
楚芫想,他从医院出来的那个想法是不对的,在没在一起,区别还是挺大的。
……
江琅炎手向上一推,将楚芫的T恤推上去,露出他浅浅的腹肌线和白皙的胸膛。
江琅炎伸出舌尖,俯身。
楚芫突然难受的躬腰,“啊。”
身上那人神色一凛,动作一顿:“怎么了?”
楚芫死死捂着心脏,那里在火飘火燎的烧。
他眼神不住的往江琅炎身上瞥,好奇怪,他现在特别想把对方扒光,干些特别特别坏的事。
坏到他自己都觉得心惊。
怎么办怎么办,他不仅身体坏掉了,脑子也坏掉了!
他在想什么啊!
江琅炎神色着急又温柔:“怎么了,不舒服给我说?”
楚芫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和下腹,语气特别依赖:“这里都好难受。”
江琅炎一瞬间心都要碎了,虽然他怀疑,楚芫是被自己亲出了发情期。
但看他一脸吓坏的脸色,显然不是。
怎么会有人不知道是自己的发情期呢。
他一把公主抱起楚芫,按下返程键:“别紧张,我带你去医院。”
第55章
悠哉漂浮的扁圆形房子慢慢往回飘, 白色钢门一开,江琅炎稳稳落脚在高架台子上,再顺着电梯到平地上。
楚芫一小部分尚清醒的意识察觉到, 自己现在应该挺丢脸的, 但浑身燥热已经让他顾不得其它了。
在坐到星车后排时, 他疯狂蹭着江琅炎的侧脸和喉结, 总觉得对方冷玉一样的面庞会降低他身体里的热度。
见怀中的楚芫黏糊的像糖水一样, 江琅炎终于忍不住问:“你在发情期?”
但凡楚芫说个是,他现在就能叫司机掉头去酒店。
然而楚芫眨了眨眼,“我不知道。”
“不知道?”江琅炎忍不住声音扬了扬。
“或许……是吧?”
江琅炎叹口气, “先去医院吧。”
虽然他认为很有可能是发情期,但楚芫的发情期和他不一样, 他可没有心脏不舒服的时候,为了身体健康, 还是去医院更有保障一点。
楚芫没想到自己一天之内,还能第二次进医院。
到医院时他已经烧糊涂了,脸色红润带着热气,额角被汗打湿。
医生立即给他打了一阵急速抑制剂。
江琅炎站在一旁,语气微急:“他什么病?”
穿白大褂的医生看了眼楚芫, 再看向病例,冷淡的吐出三个字:“发情期。”
楚芫面上镇定, 内里的小人疯狂捶墙:
啊啊啊啊丢不丢脸, 楚芫你丢不丢脸!
别人的发情期很容易就过去了, 就你还大张旗鼓的搞进医院。
旁边还站着男朋友,救命, 谁能来救救他。
他舔了舔唇, 一时不想说话。
江琅炎皱着眉:“但是他有点不舒服, 胸口那里闷闷的。”
他记得自己的第一次发情期是在快要成年的时候,跟男生的初次遗精差不多,比那更爽,没有不舒服。
“这是第一次发情期吧?”医生问楚芫。
楚芫往被子里缩了缩,点头。
“但是我看信息上你已经19岁了,第一次发情期比任何人都晚一两年,所以会更猛烈。”医生说完,看着一项指标:“之前有亲密行为吗?”
楚芫眼睛瞪圆。
江琅炎咳了声,“这也是诱因?”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