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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谭玉书的膝盖突然中了一箭,其实他的性格和元宁世子还挺像的。这么说起来,其实池兄刚见他的时候,对他的态度也很恶劣,后来在一起时间长了,才慢慢改好的,莫非……

哎。

那能怎么办呢,性格是天生的,他想改也不好改啊,因为这个被讨厌,还挺难过的……

池砾正神情紧绷的盯着谭玉书的反应,没想到就听他叹了一口气。



什么意思?卖了那个大柿子的琴他不高兴了?

狠狠捏住他的两颊:“怎么了,你有意见啊?”

谭玉书摇头,含混道:“池兄这个主意甚妙。”

哼!

放下手,不知为什么还是不开心。

收拾下心情,谭玉书将手伸向那个装着金器的盒子,却被一把打掉,池砾冷冷道:“干什么?”

谭玉书一愣:“池兄你不是要卖那把琴了吗?”

“可这是你送我的,你刚刚说的。”

“可……”

“可什么?”

可那是他的私房钱啊,害怕池兄需要才拿出来的,如果不需要的话,可不可以还给他啊!

池砾理直气壮的把箱子拿走,冷笑道:“如果你以后不听我的话,我就把这个拿给你娘看!”

谭玉书:……

池兄怎么可以这么可恶呢!

于是这一夜,两个人背着身,谁都没睡好……

一大早,颓废的起身,相视一眼,短暂的沉默后,谭玉书振奋精神来了个大大的笑容:“池兄早,昨晚睡得好吗?”

池砾看了他一眼,抱着盒子冷酷的离开:哼,没收!

谭玉书:……

应该更硬气点要回来的,可是习惯了怎么办,根本不敢和池兄大声说话……

对于这两个人的各怀鬼胎,池父一无所觉。起床出去吃早饭,一出去就看见捂着脸不敢抬头的池母,谭母正笑着掰她的手,让她把脸露出来。

池父茫然道:“这是怎么了?”

池母脸色羞红的放下手,只见长发被梳成了一个低髻,谭玉书买的那把银梳正插在发间。平时不怎么打理的眉毛被细细的打理好,唇间染了鲜艳的口脂。

池母年轻的时候,也是十里八乡出名的漂亮姑娘。只是后来过得很苦,多年辛苦劳作,加之平时也不注意打扮,看起来有些苍老。

被谭母这么一捯饬,整个人年轻了十岁,池父看呆了,挠着头傻笑道:“你这是干啥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又结婚了呢。”

池母难得的几分少女心思,被池父一句话打的烟消云散。白了他一眼,起身做饭去了。

等吃过饭,池母和谭母便聚在一起聊天。

谭母看着池母那一身简单的短袖摇头:“说句实话,我觉得梅姐姐这一身衣服实在不够好看。”

池母认同点头,扈春娘一身剪裁合宜的罗裙,外罩一层轻薄红纱,指间轻摇着一把罗扇,配合美艳的面容摇曳生姿,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谭母上下打量完毕,便从包裹里取出一件绿色裙装,强迫池母穿上。

等换好后看着一身仿佛古装电视剧里的打扮,池母稀罕极了。

谭母喜好富贵,看着犹觉不足,就从头上拔下两只银钗,并一朵绢花插在她头上,终于满意了。

池母推辞不过,只能接受,不过不回赠点什么真是不好意思。

想着今早扈春娘拿出来的脂粉,看着都比较粗糙,口脂、眉黛也比较容易掉色,古代的胭脂水粉可能比不上现代的化妆品吧。

看扈春娘的衣着打扮无一不精,必是个极爱美的人,如果看见现代五花八门的美容手段,一定很开心,便提议道:“要不一会我们去逛街吧,我带你买点化妆的东西。”

“好呀!”

早上用池母的乳液时,扈春娘就被那香气扑鼻且滋润的脂膏征服了,正想着好好见识一下这现代的“胭脂水粉”呢。

于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兴冲冲的挽着手就要往外走。

池父看着打扮的花枝招展,要去逛街的池母目瞪口呆,伸出手:“等一下,我给你们开车!”

池母嫌弃的啐了一口:“得了吧,就你那破车!我们打车去,中午在外边吃,你在家看着,中午自己找饭吃。”

池父:哎?

挠挠头看着池砾:“要不咱们买辆七八万的小轿车?”

现在他们是无债一身轻,因为谭玉书的网红效应卖瓜又大赚了一笔,儿子还是q大毕业的,以后肯定是闭着眼睛赚钱。

那干嘛以前那样苦哈哈的,该享受就得享受了!

池砾:……

原来他爸是一个被老婆嫌弃一嘴,就要买车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的认清他这个亲生父亲。

闲话了没多久,来地里拉瓜的人多了起来,池父就去地里忙了。

因为谭玉书的网红效应,现在都是买瓜的客户亲自登门,而因为没有债务压着,池父的心里压力小了很多,便舍得多花几个钱雇长工,虽然比以前忙,但没以前那么累。

经过一段时间缓和,谭玉书也终于从“私房钱”被缴的悲伤中回过劲来,想着池父说的话,甚至有点开心:“咱们家要买车了吗?是那种跑的很快的小小车吗?”

池砾:……

谁和你是咱家!

面无表情的开口:“走。”

“去哪?”

“卖琴啊,没钱怎么买车。”

谭玉书顿时高兴起来:“那卖琴的钱可以买几辆车呢?”

这个池砾还真不知道,看了看这把冤种琴:“一般的琴都这么贵,这怎么说也是个老东西,就算看不出什么朝代,卖个几十万总行吧?”

谭玉书:……

虽然他现在还不能特别清晰的分辨出现代几十万是什么概念,但池砾的语气告诉他,很显然,他并没有把这把琴的价值放在眼里。

为了能多买几辆车,谭玉书将琴从池砾手中接过,微笑道:“池兄,卖琴的事,还是交给我吧。”

本市最大的古董拍卖行内,工作人员忙的脚不沾地,这行既考验眼力,又考验嘴皮子,每个人都精神紧绷。

接待者刚送走了一个难缠的客户,喝口水歇歇气时,一道潺潺如水的温柔声线响起:“请问,这里收琴吗?”

工作人员被这道温润的声线撩拨的耳根子发痒,抬头一看,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一个高挑的青年眉目低垂,抱着一架古琴安静的站在那。一头长的不可思议的秀发拢成马尾垂到背后,露出修长细腻的脖颈,以及漂亮到无法思议的白净脸庞。

工作人员顿时像在夏天吃了一块冰坨,疲惫一扫而空,充满干劲的接待:“收的,把你的琴给我看看吧,我先看看品质。”

青年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琴缓缓放下,别过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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