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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上扬:咦?池兄也被扎了吗?

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池砾终于神情萎靡的从里面走出来,在里面不仅做了个针灸,还拔了个火罐。

大夫开了一张方子让学徒抓药:“以后每天来我这针一次,一连半月,辅以汤药,待半月过后以药膳调养,久而久之,总能痊愈。”

“谢大夫。”

谭玉书微笑着付过诊金,一脸关心的问:“池兄,你还好吧?”

池砾:……

这个时候你笑的可真好看啊。

这么一折腾,池砾也没力气闲逛了,谭玉书便将他送回厄法寺,微笑道:“明天佛成道节,寺里会非常忙,我能来帮忙吗?”

池砾皱眉:“你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干嘛问我?”

“好,那明天见。”谭玉书轻笑。

想到什么,池砾突然道:“既然要来,今晚不要喝太多酒。”

“谢池兄关心。”谭玉书眨眨眼睛,心情很好。

两人在山脚下“依依惜别”时,从山上跑下来一个小和尚,见到两人连忙合十:“见过住持!”

池砾终于将目光移过来,沉声道:“找我做什么?”

他的面容凶恶,又是住持,小和尚天然怕他,结结巴巴道:“住持,我不找你,我找谭施主……”

池砾心下疑惑,这人又不是谭九哥,怎么会和谭玉书有牵扯呢?

谭玉书看了小和尚一眼,倒是很快明白了:“是庄兄的事吗?”

小和尚使劲点头,将一叠票据交到谭玉书手中:“庄施主典当在寺中的东西到期了,您看怎么办啊?”

“庄兄抵押了多少?”

“二十两。”

谭玉书摸摸衣袖,将身上的银子都掏出来:“我现在身上只有这么多了,烦请小师傅将押票和庄兄的东西送到我府上来,我将剩余的给你。”

小和尚双手合十,拜别池砾就转身跑上山了。

池砾若有似无的笑道:“啊,这位庄兄是谁呢?介绍我认识认识?”

谭玉书:……

在这一刻,他多年出生入死的直觉突然告诉他,这句话里危机暗伏!

第19章 你为什么扒拉我

“呃,庄兄是当年与我一起赶考的举子,京城物价高昂,我们都没钱,就在那时还叫落雁寺的厄法寺合租了一间禅房。那年我高中了,庄兄却不幸落榜,他家里拮据,常常典质为生,所以我偶尔会接济一二。”

池砾听这句话最大的槽点就是:“你居然会没钱?”

谭玉书有些尴尬道:“来的时候确实带了很多盘缠,但是一路上不知为什么都花光了。如果投靠亲戚,那我娘就会知道。我自幼习武,也不好借口是被强人抢去了。我娘素来埋怨我花钱大手大脚,万一没高中,还花光了盘缠,那我以后日子就没法过了,所以只能咬牙撑着。不过那么多盘缠也不知道怎么花的,居然都花光了,好奇怪哦。”

池砾看向谭玉书的手,他手中提的除了医生开的药,还有各种“池砾需要”的小玩意。他们出去了半天,都是谭玉书请的客。先是吃饭花了二两多,然后看病花了五两多,然后各种小东西又花了不少,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差不多花了十多两,这种花钱速度把盘缠都花光了很奇怪吗?

池砾闲着没事的时候换算过雍朝的货币,他们那一两银子折合到现代大概能有一千多块,所以半天花了一万多人民币,不知为什么,池砾莫名感受到了一些压力……

“那没钱了你怎么过的?”

据池砾所知,谭玉书赶考那年只有17岁,涉世未深身娇肉贵的小少爷,一分钱也没有的流落异地,该怎么办啊。

谭玉书叹口气:“当时确实很难过,一个馒头要掰两次吃,幸好九哥儿能出去打工养我。”

池砾:……

“然后庄兄看九哥儿太难了,就带着我出去赚钱,我和庄兄一起摆摊卖字画、帮人写书信,不知为什么,我每次去生意都特别好,所以很快就有钱了。”

池砾:……

“最关键的是我一次就考中了,是不是特别走运啊?”

池砾:……

他突然一句话都不想说。

“呵~”

谭玉书捂嘴偷笑:“所以池兄,庄兄是与我共患难的兄弟,他现在孩子刚三岁,一家人正是最难的时候,我不帮他谁帮他呢?”

哦,有孩子了,那确实挺不容易的,应该多帮一点。

谭玉书见池砾面容稍霁,趁热打铁道:“那池兄明天愿意和我一起去看庄兄吗?”

“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去。”

“因为我早就想把庄兄介绍给池兄了,那样我们以后就有共同的好友了。”

哼,这个理由还不错,池砾眯起眼睛:“既然你都求我了,那我还能说什么。”

谭玉书开心的笑了:“多谢池兄!”

心情很好的回到禅房,待空无一人时,池砾好奇的拆开大包小包的东西,看里面都是什么。

一小罐蜂蜜并各式蜜饯点心,都是很甜很甜的东西。

池砾:……

谭玉书不会觉得他是小孩子,吃药还怕苦吧?

等谭九哥把药煎来的时候,为了不被看扁,端起碗一饮而尽。

靠!真的好苦!

拈起一块糖糕,少吃一点……

到了晚上,不知是白天大夫那一顿扎管事了,还是因为他心情真的很好,池砾难得睡得很快。

……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谭玉书才起。

昨夜不知道她娘和她婶娘那一桌怎么样,反正他们那一桌十分热烈。

谭玉书由武将平调成文官可谓是扶摇直上,尤其他还这么年轻,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一群人抓着他灌酒,谭玉书虽然巧言推了好几轮,回来时还是有点微醺。

谭母看了心疼,想来腊八节一到,朝中各部便都放假了,没什么事。谭玉书这么能干,她心里也高兴,就没派人叫他起床读书练武。

谭玉书难得睡到自然醒,被窝温暖,让人留恋。

突然,想到和池兄的约会,猛然坐起来。一股脑的起身,洗漱穿衣,准备出去。

等到了厄法寺,山寺上已是人来人往。腊八节相传是佛祖证道之日,所以在这一天各寺都会煮腊八粥施与善男信女。一大早就有附近的百姓来拜佛,讨一个好彩头。

谭玉书快步上山,见到池砾抱歉道:“不好意思睡过了,池兄没等太久吧。”

池砾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他也刚起。

“池兄今天气色很好。”谭玉书一身银白狐裘,暖帽之下的笑容格外明亮。

池砾别开眼,淡定道:“走吧。”

下山时,谭玉书好奇的看了看“塑锦”,韭菜这东西长的很快,现在已经长出整整齐齐的一茬,绿莹莹的,在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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