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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十七,十七比云小蝶来的要早一些,对石岐的了解也更多一些,他深深知道敌人的敌人就是天然的盟友。
所以第一时间他就把石岐突然暴毙这个消息,传递给了那些在他原本的暗杀名单上的人,也就是石岐的政敌。
这今天酒楼里闹出来的一场闹剧,显然就是幕后之人在试探,他们也怕石岐,只是假死,是特地放出来风声设计的圈套。
直接对上石岐,他们也不敢,所以就拿酒楼下手。
衙门的人看到闻人白和石岐的名字,第一时间就汇报上去。
闻人白可是太子,如果这事真的跟太子有关,底下的人什么都不敢做。
江云霄留下来的那张纸直接被送到了国师府上,一看那张纸,国师就冷了脸:“蠢货,这摆明了不是闻人白的字!”
但是上面用的墨,写出来的字都隐隐约约散发着些许灵气,留下字迹的人竟然是修士。
他的指尖触碰到这字,当场就被烫得一阵尖叫,只感觉指尖传来灼烧感,那张纸便在火焰中化为了灰烬。
没错,用出这种手段的人绝对是修士,而且很可能知道他的底细小的,他是一名鬼修。
国师的胆子其实没有那么大,特别是对方,轻而易举的弄死了石岐,国师就不得不多高看一眼对方的实力。
但是这么多年,他在京都经营有方,哪怕失去了一个最能干的石岐,哦,还失去了那20个杀手,两处地宫,还是有无数人愿意为他效命。
不算不知道,一算国师的脸都扭曲起来:“这幕后之人真是好生恶毒,竟然毁了他这么多心血!”
甭管这几处地方是不是一伙人干的,国师都直接迁怒到了,留下这字迹的两个人身上。
他令人询问,却发现衙门里负责登记的人,对那两个人毫无印象,怎么问都是模糊面貌。
国师立马动用了搜魂之术,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两个人应该就是使用了法术,所以就算是搜魂也找不到人。
他愤怒的一挥袖摆,负责来汇报的人,就立马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摔到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拖下去。”
伺候的傀儡们面不改色的熟练把人拖走,然后很快用干净的抹布把地上的血迹擦得干干净净,他们甚至还在留有血迹的地方喷了一些香水,瞬间让国师府内没了半点血腥气。
人家都把脚踩到自己脸上了,国师被尊崇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这么丢脸,如果再拖下去,搞不好自己还有其他产业会被一一毁掉。
这可是他辛苦经营了几十年的成果,原本不想亲自出手的国师纠结一二:“摆驾,本国师亲自去会会他们!”
他在自己的家里又布置了一番,确定如果有外来者闯入,定然是有来无回,就根据那张纸一番掐算,还算顺利的找到了那座被炸了的院子。
没想到这歹人真是胆大包天,犯下此等恶事,竟然还敢在事发现场待着。
穿着一身黑袍,面容消瘦的男人命令自己的傀儡:“你去敲门,敲不开就把门撞开。”
在不知道敌人底细的时候,国师也不敢正面扛,事实上他当初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还能成功逃走,就是依赖于这种谨慎,胆小怕死。
哪怕现在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这种性格和谨慎的作风也不会因为养尊处优的生活产生任何改变。
江云霄听到了敲门的声音,他吩咐说:“十七,有客人上门,去开门。”
屋子里除了他们两个之外,就有闻人覆这个小孩和云小蝶的这个女眷,所以去开门的人,当然只剩下十七。
十七一只手放在了自己袖子里的暗器上,那张清秀的脸绷得紧紧的,要是来者不善,他就第一时间把对方给弄死!
他还没有找到自己的过去,绝对不会轻易的死在这里。
门吱呀一声打开门,一阵阴风就把开了一条门的门缝,直接吹的大敞,十七明明已经是个死人,却感觉阴风刺骨,身上的压力极大。
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仿佛摁住了他的双腿,逼着他朝着不远处坐在人力抬着的轿子上的人下跪。
男儿膝下有黄金,就算是死了,十七骨子里也是极其高傲的人,他紧紧的咬住牙齿,握住暗器的手都爆出青筋,双臂和双腿都在这种巨力下打颤,但还是倔强的顶住压力,死活不肯下跪。
“十七,开了门就回来吧。”江云霄的话音落下,禁锢十七的那股无形力量瞬间消散了许多。
十七立马刷的一下后退,直接从门口退到了江云霄身后,他不仅自己退还拉着云小蝶一起退:“小蝶,咱们躲远一些。”
云小蝶不愿意:“我这条命是恩公救的,我不退。”
十七劝她说:“你傻呀,你这种小虾米站在前面那就是炮灰,有你没你区别不大,搞不好还要拖恩公的后腿。”
闻人覆这个小孩也跳出来说:“小蝶姐不退我也不退!”
十七忍不住瞪了闻人覆一眼,真是讨厌的小鬼,好好好,就他一个狼心狗肺做坏人是吧。
他摸出暗器,一副要站在江云霄面前做护卫的架势。
江云霄在眼前刻着棋盘的石桌桌面上放下一枚棋:“小蝶,你和十七退到屋子里去,护好闻人覆那个小鬼。”
他发了话,云小蝶立马动作迅速的退了下去,没忘记把闻人覆拉上。
十七狠狠的瞪了闻人覆一眼:“我都说了吧,你们两个就应该听我的。”
身后屋子里的门关上,江云霄头也不抬道:“客人登门造访,怎么不递上拜贴,当真无礼。”
他估摸着来的人应该就是那位坐镇京都的国师,不过对方是不是真身还不一定,毕竟是擅长搞活死人傀儡的家伙,第一次上门,来的很有可能还是傀儡。
国师造了那么多年,江云霄并不觉得对方会好心放过自己,同样的,他为了自己的修行,也为了那些无辜,肯定要铲除国师这颗扎在老百姓大动脉上吸血的毒瘤
两个人是敌人,属于不死不休的关系,江云霄当然没有必要对人太客气。
“嘴硬的小鬼,你也就剩这一张嘴了。”
阴风中传出来桀桀的笑声,因为太虚宫的缘故,他对江云霄还是几分很有忌惮的,但是一看到本人,国师的心放了一半。
江云霄的年纪太轻了,不是那种返老还童修炼的轻,是真正处在青春期的年轻。
他也不是没有见识的人,太虚宫那些长老和出了名的弟子长什么样,国师非常清楚。
江云霄这个长相,这个年轻面貌,很显然就是太虚宫新收的弟子。闻人白那个家伙在他面前都不堪一击,更何况是这种没有什么背景的新弟子。
国师觉得自己实在是高估了敌人,他摆动手里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