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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要被打板子?!马老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是前所未有之判决!

以前这样的案子,类似她大儿媳这样的女子,真是百口莫辩的啊。

幸运的,能自证清白,就算了。不能自证,就是他们告赢了,目的达到了。总之,不管是怎么样一个结果,像他们这样的苦主(原告)是没有事的啊,

见到这个结果,乔英哲黑着脸站起来,抬腿要走。

马老太见状,忙不迭地朝他扑过来,“乔公子,你替我们求求情啊,咱们不告了,求您让县令大人不要这么判啊。”

被一个老太抱住大腿,乔英哲黑着脸呵斥道,“放手!”

马老太见状,抱得更紧了,“乔公子,我们都是听了你的话才这么做的,你不能不管我们啊。”

大儿子她可以不管,和离了就和离了。十大板,打在她身上,怕是得要了她半条命吧!这怎么行?

被人攀扯了,乔英哲当下翻脸,“胡说八道,我认识你是谁?”

“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啊。”

“笑话,柳城上下,认识我的人多了去了。我和你们马家大媳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上首的贺子期和下面的薛诩等人都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出狗咬狗的戏码。

乔狩义则是黑着脸,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可是他不是让心腹去知会儿子,让他想办法让马家村的人闭嘴吗?他怎么没照做?

乔狩义还不知道他的心腹此刻还在某个角落里昏迷着呢。

乔英哲朝上首的贺子期拱手道,“县令大人,这老婆子胡乱攀咬别人,是该狠狠地打!”

贺子期不听他的,他问下面的马老太,“马老太,你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别人指使的,你可有证据?”

马老太:证据?又是证据!她恨死证据两个字了。

“没——”马老太哭丧着脸,突然,她眼睛一亮,“等等,证据?我有!”

“什么证据?”贺子期没想到她还真有?这算不算一个意外之喜?

“他们给了我一包五石散!我只给我大儿子用了一半,另一半收起来了。”

乔英哲脸色一黑,这死婆子坏他事!原来如此,他说呢,事情怎么会搞砸?他娘的,要不是她克扣了一半起来,岂会有如今这麻烦?

“你说我给你五石散,证据呢?”乔英哲冷笑着问道。

马老太眼睛突起,他也问她要证据?

她顿时哭天抢地,指天发誓,“五石散是乔公子的长随拿给我们的,我们这样的穷苦人家,哪里买得起五石散……”

“说得很好,证据呢?”

“没用完的五石散就在我家——”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儿媳拉住了,“娘——”

看到小儿媳心虚的模样,马老太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事?”

“剩下的五石散被我卖了。”马家小儿媳尴尬地道。

马老太顿时一个踉跄,造孽啊!

她们的话,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乔英哲轻哼一声,踢了她一脚,然后挣脱了束缚后,甩袖离开了县衙。

接着,马老太被摁着打了十个板子。

马老太哭嚎着被打完十大板,这案子就算完了。

受伤的孟云在用过止血药之后,吕明志出面给他请过大夫,然后案子一结束,他就被送到了秦家的暂住地。齐贞娘带着女儿也跟着过来了,和离后,她已无家可归,再者她表哥受伤了她也不放心。

马忠平见状,忙将被行刑后的马老太交给弟弟弟妹照顾,也跟了上去。一路上,他都在哀求齐贞娘。其他马家村的人见状,也紧随其后。

这些人,除了齐贞娘母女,都被拦在秦家暂住地十丈外。

这时,孟云已经清醒过来了。

他见到秦晟的第一句话便是,“六少将军,孟云有负所托。”

孟云很愧疚,他这会已经明白自己中了别人的圈套了。

他没想到自己已经很小心了,还是差点着了道,要不是六少将军等人及时出现,这一百顷地,估计就要在他手里弄丢了。

背后之人真的使了一条毒计,污蔑他和表妹有染,趁乱将他们弄死,再利用小外甥女与他的血缘关系将他名下那一百顷地继承过去。马家有官府的人帮忙,是可以这么操作的。

秦晟拍拍他的肩膀,“事情过去了,不用想太多。”

孟云虽然被人算计了,但也算做到了人在地在,人失地才失。说起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孟云连忙说道,“六少将军,您既然来了,就安排个人,我就把地过回去给您吧?以后,属下还替你守着那地。”这次的事,他真的怕了。

秦晟看向吕颂梨,吕颂梨微微颔首。孟云的忠心自不必说的,但经过这事之后,这地拿回来也好,她另有安排。

被拦在十丈以外的马忠平,眼睁睁地看着妻女和他远远相隔,妻子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坐在地上,捂着脸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马家村的人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局,看到马忠平这样,只觉得可怜。

“忠平还是好的,就是他娘造孽。现在好好的一个家,就被他娘给拆散了。”

第194章 明理懂事

吕颂梨这边,秦葭和秦蓁两个小姑娘看着一个大男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都觉得挺稀奇的。

“六婶婶,那个大叔哭了。”

因为秦家男儿流血不流泪,她们从来没见过他们阿爹和叔伯们哭的。就是最小的六叔,她们都没见过他哭鼻子。

“正常,因为他后悔了。”吕颂梨将两个小姑娘招呼过来,“别看了,这绝不是他第一次哭。”

两位小姑娘瞪大了眼,六婶婶是怎么看出来这个大叔不是第一次哭了?

在这个讲究男人有泪不轻弹的普世观念里,这马忠平在大厅广众之下这么放得开,肯定不是第一次了啊。

男人的眼泪,尤其是总哭的男人,就是通过不要脸来达成他想要的目的的,不管他想要什么,总是先哭一下,然后博得同情和怜惜,达成他的目的。

“可是,他好像哭得好可怜。”

吕颂梨丝毫不为所动。马忠平现在看起来是很可怜,但他和齐贞娘,一如村上春树的获奖感言《高墙和鸡蛋》,无论何时何地,鸡蛋碎了,不管墙看起来是多么地有道理多么地无辜,他都站在鸡蛋这边。

她摸了摸秦葭的脑袋,“咱们不能只看到他哭的样子,要去思考他为什么会哭,再来看看他可不可怜。马忠平的可怜,是他自找的。”

吕颂梨这话,其实是对齐贞娘说的。

后悔是最廉价的一件事,说明你犯了错误。这么些年,他都没将妻子女儿没护好,现在人家要离开他了,他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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