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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之后就只能是你俩,除非你能给自己再造出一个身份证,不然就是再买个账号也玩不了。”

姜之还是没听出有多特殊。

最后陈玮说:“好吧,主要是好玩,良心制作,真的很好玩。”

“行了,”姜之其实就是想问问好不好玩,“你把名字告诉我,今晚回去和程离试试去。”

陈玮把名字告诉姜之,当晚姜之就买了游戏打算回家和程离玩玩。

临近圣诞节,大街小巷都是圣诞树和飘扬的音乐,程离因为最近忙入党的事情已经很久没有回家吃过晚饭了。

晚上姜之一个人去了超市,打算买点东西布置一下家里,和程离半夜玩游戏的时候更有气氛。

姜之买了圣诞树,墙纸,小雪花和小雪人还有圣诞圈彩带糖果气球一类的东西,走的时候提了大包小包,想打电话给程离来接他,却怕打扰到他,于是只好打了辆车回去。

到家时点的外卖刚好到了,姜之把东西放下,给程离打了电话。

响了几声接通了,那边传来程离压低的声音,“姜哥。”

姜之迟疑了一下,“还在忙吗?”

“主任在开会,你回家了?”

“嗯,我去了趟超市买了好多东西,那……你还回来吃饭吗?”姜之拨着手边的外卖袋子。

“你别等我了,估计他们一会儿还要聚餐,你先吃吧。”

姜之松开袋子,“行,那你晚上少喝点酒。”

“嗯,你早点休息。”

说完,程离就挂了电话。

“蛤?”姜之看着挂断的手机。

早点休息?

什么意思,不回来吃饭也就算了,睡觉都不打算回来了?

姜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自从程离大三进了学生会,事也多了人也忙了,还没踏入社会就已经饭局不断,尤其这段时间,临近期末,各个部门包括学生会都要改朝换代,老将升职小将补上,许多工作都需要完成,更是好几天看不见程离的影子。

他俩这个校外合租,过的跟分居似的。

姜之看着他点的满桌子菜,和从超市买回来的大包小包,还有那个崭新的游戏机,已经彻底没了胃口和兴致。

他连衣服也没换,开门出去了。

北京又到了冬天,寒风卷着落叶萧萧吹着,姜之裹着羽绒服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觉得他像个兢兢业业的全职主妇,程离就是那个在外面赚钱的丈夫,见天不着家,自己做了一桌子的菜满怀期待地等着,对方却根本不回来吃。

说不定饭后还会跟朋友去哪个娱乐场所娱乐一下,自己则望眼欲穿地守在家里等着丈夫回来,给他醒酒擦脸,脱袜子洗脚。

操,老子才不伺候。

姜之越脑补越觉得一切是真实的,浑然忘了前段时间他连着半个月不着家,不是在棚里录音就是在KTV唱歌,挂程离电话挂得干脆利落如家常便饭。

姜之闷着气给薛松打了个电话。

“哟,之儿,咱俩可是有阵子没联系了,怎么,跟程离分手没有?”薛松那边听上去心情不错。

姜之语气不善,“快了,你在哪儿呢,出来陪我喝酒。”

“又喝?”薛松笑得开心极了,“我就喜欢你这点,洒脱,不怂,即便谈了恋爱也不被束缚,即便前几天刚因为喝酒跟程离吵得天翻地覆,下次该喝还是一点也不含糊。”

薛松见多了一谈恋爱就满心都是对象,一嘴一个我对象不让我这么做的人,为自己兄弟这么争气而感到自豪。

姜之被他这么一说,猛然想起前几天的事来,有些心有余悸。

薛松说:“我喝不了了,昨天刚有一场,今儿早上吐得都带血沫子,要不陪你喝点果汁儿去。”

姜之看了看又蓝又灰的夜幕,说:“你在家吗,我去你家待会儿。”

姜之到薛松家里的时候,薛松刚洗完澡,吊儿郎当的脸上挂了点痞笑,头发还滴着水珠,吧台上放了两倍低度数的自调鸡尾酒,室内香薰淡淡的,很好闻,没开大灯,蓝色的壁灯映在波纹墙面上,姜之以为自己是来幽会情人的。

这是薛松上大学后他家里给他准备的房子。

薛松冲他偏了偏头,“进啊。”

姜之抬脚进去了,“你干嘛把家里弄成这副德行。”

“怎么了,不好看吗,来过的可都说好。”

客厅铺着地毯,电视泛着幽光,前面倒着几罐空啤酒瓶和游戏手柄。

姜之不想废话,脱了鞋之后就踩着地毯窝进沙发里,抓过旁边一个抱枕按在怀中,一脸郁闷的表情。

薛松从冰箱拿了两灌啤酒出来,曲起一只腿在他身边坐下,“怎么了,说说。”

姜之瞥见他要拉开啤酒,伸手拿了过来,“早上不是吐血了吗,别喝了。”

薛松耸耸肩膀,“啤酒跟喝水似的,没事,这不陪你吗。”

“你还是歇歇吧。”姜之自己拉开一罐啤酒仰头喝下半罐,解渴后就放在一边,说:“你说这男人,是不是都是得到了就珍惜了?”

薛松挂着笑看他,“当然不是,像我这种好男人就不会让伴侣有这方面的担忧。”

姜之说:“所以你的后宫就是这么开起来的?”

薛松翻了个白眼,“我哪儿有后宫?”

姜之叹了口气,“男的真他妈难懂。”

“你自己不是男的,你对标你自己不就知道了。”

姜之本意是引导薛松和他一起骂程离,但还没开头薛松就一直绕开话题,他说:“你会不会劝人?”

“我是不会劝吗,我那是懒得劝,”薛松一脸无语,“你忘了上个月你也是一副来了大姨妈的表情来我家,我苦口婆心真情实感地跟你聊到半夜,我说什么你反驳什么,最后我让你分手算了,你说不,第二天程离拿着早饭来接你,你坐上车就跟他走了,可怜我前一天熬夜开导你第二天睡醒你人就没影了不说,连杯豆浆也不给我留。”

姜之一个头变两个大,他是这辈子都学不会如何调解男朋友和闺蜜的关系了。

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墙上的玻璃流沙流来流去,一时无言。

姜之觉出点对薛松的歉意,想了想说:“昨天怎么回事,跟谁又喝多了?”

薛松烦躁地摆摆手,“不提,一堆赖酒的傻逼,就我一个人喝得实在。”

姜之:“……”

“没事吧,用不用去医院看看?”

“你说的这么外行呢,你没吐过血丝?”

确实,空腹喝多了确实容易从胃里带血丝,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又是一阵无言。

薛松叹了口气,“你和程离又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最近他挺忙的,天天不回家,我无聊了。”姜之避重就轻地说。

“他学生会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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