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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存,本来就该同心同德才对,没必要剑拔弩张,相处得跟仇人一般.”

洛千淮难得地想跟系统说几句心里话。

“现在评估本次捷径路线执行成效。滴,评估完成,总得分为92,评价上中。”

“具体情况分析。本次执行共分为两部分:本系统制定优秀可行的计划并执了计划的全部,得分92,表现一如既往的优异;宿主尸位素餐坐享其成,得分0。””

洛千淮:“.算了,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宿主对评估结果没有异议,现发放上中档次执行奖励如下:

1、积分1200点。系统升级770010000

2、钥匙一把

3、黄金二饼(重500克)。

4、初级抽奖机会一次。

“奖励即将发放,是否现在提取?”

洛千淮现在不差钱,只怕各种麻烦。“先抽奖吧。黄金什么的等以后再说。”

一个巨大的轮盘出现在洛千淮眼前,其中标注着各色各样的奖励。

洛千淮说了“开始”,轮盘就缓缓地转了起来,由慢到快,又由快到慢,最终停下的时候,指针指向了一行字。

平直的电子音响起:“奖励发掘真相一次,是否现在进行?”

“否。”洛千淮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前一次在董家大宅的经历,给她蒙上了一层浓重的心理阴影,她现在对任何真相都敬谢不敏。

“系统,咱能不折腾了吗?奖励什么的我完全可以不要,你我两相便宜不好吗?”

系统默然不答。星一已经听见了院子里的动静走了出来,见到洛千淮的模样就吓了一跳。

洛千淮也不跟她多说,只是迅速回屋换了衣服,让她将黑布与在外面亮过相的寝衣都烧掉,毁尸灭迹。

她本以为这一晚会睡不安稳,但其实一沾枕头就睡得死死的,连半个梦都没做。

她睡得很好,但很多人却是彻夜未眠。天刚放亮之时,霍瑜便得到了各个方面的报告。

“稍微用了点手段,犯人就招了。他姓文名嘉,乃是怀仁坊游医文溥的独子。此人现年十八岁,素喜好勇斗狠,好发大言”

“说重点。”霍瑜打断了白铭。

“是,据文嘉称,今次他潜入邑廷,是为了查找其父当年蒙冤受屈的证据,想要为其父翻案。那文溥本是长陵霁安堂老柳郎中的弟子,后来”

“那个案子我看过了。”霍瑜淡淡地道:“其中确有疑点,但也不能成为文嘉潜入邑廷的理由。他的那个同伙呢,交代了没有?”

“这就是下官疑虑之处了。文嘉坚称,那女子与他素不相识,只是恰好比他晚到一会儿。下官看他的模样,并不似作假”

“库房清点得如何了?”霍瑜不再看他,转身问站在另一侧的司库。

“时间太紧,只能大致盘点一遍,暂时没发现任何缺损。只是有一样东西却换了位置——正是当年抄没的霁安堂的匾额。”

“是那文嘉做的?”霍瑜问道。

白铭接口道:“文嘉矢口否认,称是那名后来的女子所为.”

“呵呵。”霍瑜低声地笑了起来:“并非同党,但想要窃取的却是他父亲当年药铺的匾额。这种事传出去,连小孩子都不会信,可专司捕盗事的白司寇却信了。”

白铭的脸胀得通红:“下官这就去重新审。”他匆匆离去,霍瑜却对邑丞道:“查一下文溥一家。平素与谁结交,其中有没有年轻的小娘子。”

邑丞领命带人去查的时候,霍瑜就端坐在案前,以手拄头,思绪却渐渐放空。

昨日在回春堂前见过的那个清丽秀美的小娘子,忽地浮现在他眼前。

那双鹿儿一般黑亮通透的杏眼,与方才的那个女贼陡地重合起来。

还有那双嫩白如玉的手,腕上隐现的金镯,也都似曾相识。

他霍然站了起来,唤人问道:“今日在回春堂前,文溥的那个女弟子出了不小的风头。立即去查一下,她住在什么地方?”

邑丞的效率很高,转瞬便将文溥一家的交际圈查了个清清楚楚,重点提到了洛千淮:“其妹文兰外嫁到忻州,生有一女二子.另外昨日坊间多人亲见他收了一名女徒,那女徒还在东市盘了一家铺子。”

长陵尉徐楷就在此时匆匆而入。他掌管长陵邑的兵马,也在长陵令授权的情况下,负有审案之责。

“大人,各坊封已封锁完毕,保证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只等您的命令便可开始逐户搜查。”

“先等一等。”霍瑜起身:“带人随我去一个地方。”

大门被奋力敲响之时,洛千淮被惊醒了,右眼皮跳得很厉害,本能地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在开门之后得到了证实。一整队披甲执刀的兵士一拥而入,将洛千淮与星九围了起来,又凶神恶煞般地冲进了后院,很快便将燕殊与燕柠兄妹也都带了出来。

洛千淮冲星九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做无谓的反抗。

堵着大门的兵士分散开,头戴獬豸冠,身穿深红色广袖深衣的霍瑜,在司寇白铭与长陵尉徐楷的陪同下,大步踏了进来。

他一言不发,目光在洛千淮身上上下打量。

白铭则轻咳一声:“洛大娘子,你东窗事发了,跟我们走一趟罢。”

第一百六十七章 沦为阶下囚

洛千淮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只是眼前的人是官兵,与之前是完全不同的。得罪了黑社团,逃脱之后还能向官兵求助;可要开罪了官府,逃都没地儿逃去。

受社会主义荣辱观教育多年,洛千淮是真心想要做个奉公守法的良民,可惜统不从人愿,总是从中作梗。

亏她昨天还夸过它,想要和平共处求同存异来着,今儿个就要被坑进大牢里了。也不知道偷盗未遂,在这大豫朝会判什么刑,是打一顿板子就行呢,还是得坐牢流放。

有了这么个不良案底,她好不容易筹办起来的药铺也多半是要黄了。就跟前世似的,劳改服刑人员出来以后,有些行业就未改适合再做。

如医者这种可掌病患生死的职业,少了最基本的诚信,谁还敢请你瞧病。

瞬息之间,思绪已过万重山。洛千淮叹了口气,大胆地抬起头,望向正中那位绯衣华冠,刚正威严的官员。

他年约三十上下,相貌英武不凡,神情冷肃气度俨然。可能是常年居于高位,周身都笼着一层不怒而威的气势,一对漆黑的眸子似浸在冰泉之中,看一眼就寒气彻骨,令人望而生畏,根本不敢直视。

不知怎么回事,就是到了这个时候,洛千淮还有心思,将眼前人与墨公子进行对比。

墨公子生得瑰玮昳丽,五官脸形无处不精致,算起来比这位还要耐看一些,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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