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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海看他不顺眼?

毕竟之前他在医院捉弄、挑衅过人,但后来不是也吃过饭,休战了?

到现在还对他有怨气啊……心眼也太小,不行不行。

“老秦!干嘛呢?要挂了!”曲子献着急地呼喝道。

秦牧赶紧调整手上的操作,连拿了两局,才逮着空问外甥,“子献,你觉得余叔叔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他这话让秦牧确定了自己的猜测,看样子周惜确实还没和外甥通过气。

秦牧倒是很能理解周惜的考量。

这外甥脾性太冲,在周惜和余京海的关系还没稳定的情况下,要是先让外甥知道了,容易惹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是觉得这个人怎么样?靠谱吗?”秦牧百无聊赖地替好友打探起了外甥的口风,“你就这么想,要是跟我比起来……”

曲子献忽的一顿,哈哈大笑道:“你个贼老秦,跟我套话是吧?放心,你在我舅心里的靠谱程度绝对排第一,没人比得上!”

曲子献话音才落,门口传来了动静,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随后推门走入。

是周惜回来了。

第72章 周惜发飙了

余京海一路赶回宿舍,速度极快,给了那条不够便利的左腿挺大压力,推开宿舍门进屋时,腿脚有些隐隐作疼,就是不小心趔着了筋。

石延还趴床上和女朋友语音聊骚着,一听这开门动静,咦着声转过了头。

“老余你怎么这点儿就回来了?不是找小周去了?还以为你今晚得赖小周那儿干柴烈火一顿烧……不是都有钥匙能进小周家门了?放假你居然舍得回来……”

舍友絮叨的吐槽直听得余京海脑壳疼,那环绕不休的名字,让他心底更来气。

余京海脚步冲得很,拖到自己的床边,砰的坐下,动作暴躁又鲁莽地扯脱了身上的T恤。

他赤着膀子,一手摁在膝盖上,一手抓皱了那件黑色T恤。

石延瞧见他气呼呼的模样,认真再瞅两眼被他蹂躏的衣服,不由满心稀奇。

平时这衣服余京海特宝贝特喜欢,两天就得穿一次,穿得最勤,要是洗了没干透,还会拿吹风机专门吹干了再穿。

“干啥啊你这是?跟衣服撒气呢?你不是最喜欢穿这套吗?也不怕给弄坏咯?”

余京海依旧不搭话茬,手头使了蛮劲儿,死死地揪紧T恤,垂头猛瞪下去。

突然,一甩手,把皱成一团的T恤扔进了床边的垃圾桶里。

“真穿坏了?”石延顿感讶异,“我就说你也得穿废,两天穿一回,这衣服质量再好也顶不住吧,不就是穿坏了吗?发这么大火气……你易感期啊?”

余京海直接躺上床,拉高了被子,窝到靠墙那一面。

“……这小脾气耍的哟。”石延是真无语兄弟的闷葫芦德性,就知道生闷气,憋不死你。

“你不会是又跟小周闹啥别扭矛盾了吧?”

石延唠嗑似的操心着,他这兄弟以前都很稳得住,只有干架的时候会彪起来,鲁了些。

但自从遇到周惜后,情绪波动得可大了。

他现在猜原因都会往周惜那头猜,也往往八九不离十,错不了。

“老余,你不会又干啥蠢事惹毛小周了吧?一个月可快到了,劝你悠着点儿,要是还想好好续约……”

他对兄弟谆谆告诫着,大老爷们肯定有脾气,但跟媳妇儿犯浑耍脾气,到头来就是给自个儿找罪受。

何况余京海一直以来对周惜都是捧着哄着,关怀备至的,真心捧得高,更不堪磕摔。

余京海对着墙,攥着被,手臂上的青筋爆满了,兀自强耐着心中的焦火,还有挥之不去的迷茫。

石延的话钻进了他耳朵里,他更觉得糊涂,忍不住咬牙嘀咕着,“我干错啥事儿了……阿惜,你是不是被我惹着了,心里不满意我……有话就直说,为什么不说?”

试交往的一个月就快到了,他一直在努力,表现得更好,压根不敢招周惜,什么事都顺着周惜……

“……这还不够?你还要我怎么做?你到底怎么想的?是不是早想着提前跟我分了?”

余京海狠狠地抿着牙关,想到最后,心里怕得很,糊涂不解,又恼又怨。

他也不敢去问清楚,怕这一问,他和周惜的交往关系当天就得结束。

他整不明白,满脑子都翻跳着周惜和他亲近时的样子。

周惜分明是真依赖他,各种软乎顺从,让他啃,让他揉,让他抱,他怎么着,周惜都乖乖的。

甚至还会主动地亲他,也撩拨他……

光是想一想,他的腿脚都能发硬。

睁眼闭眼全是周惜,睁眼是周惜的笑容,闭眼是周惜的喘声。

他喜欢得很,喜欢得浑身发颤,喉头酥痒,心脏都能咚咚地狂擂一整宿。

他能感觉得到,他对周惜的感情已经更深了,比之前的都要深。

他打从心底不愿意分,想要走下去,想要周惜一辈子,要周惜这辈子都是他的,身也要,心更得装满他,不能惦记别的人。

余京海被混乱的情绪轰炸着,脑门炸疼,精神疲累地合眼睡了,睡着前还很是不甘心地嘴皮搓巴嘟囔。

“阿惜,你到底想怎么着,怎么着心里才愿意装我,肯真的跟我好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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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惜的时间观念较强,先前跟小外甥说是大概十二点才能回家,到家的时候确实将近十二点。

语文组组长事不少,会开完了,人就算是真忙了一整天,累得眼皮都泛酸。

他刚进屋就听见外甥叽喳嗷哇的叫声,一听就知道在打游戏。

秦牧见他回来,赶忙喊他:“阿惜快,快,终于有人能治这小混蛋,我都陪他战一晚上了,三急要憋不住……”

说完,秦牧扔下手柄,急匆匆地奔进了洗手间里。

周惜缓步迈进客厅,无奈地批评了几句,让曲子献早点洗漱睡觉,不准在他家熬夜。

曲子献过去经常待在舅舅家,清楚舅舅定的规矩,不熬夜打游戏这条是周惜对他作的明确约束。

他也不敢跟亲舅犟,今晚还得在这睡呢,他可不想回家被爸妈拉着讲毕业后的前途大计。

他爸是搞房地产的,满嘴钱和利益置换,就想让他进家里公司做事,他妈倒是不逼他事业有成,却总要他心怀梦想,而他只想顺其自然,随性自在。

只有在舅舅周惜这里,他才能找到喘口气,潇洒放纵的空间。

要不这么些年,他也不会总绕在周惜的身边转悠。

曲子献听话地关电视机,收游戏手柄,还要扯拉着嗓子跟在厨房里拿水喝的周惜说话。

“舅舅,你明天几点飞机?”

“七点多吧。”

“……对了,刚才余叔叔来过,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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