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丫鬟过来带莺莺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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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有丫鬟过来带莺莺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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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拒绝了:“还是你自己去吧,我坐这里便是。”

那怎么成?苏环眉头一转,她端起酒杯,装作不慎,撒在了苏莺莺身上:“呀!”

她皱着眉道歉:“对不住了三姐姐。”

莺莺低头看,还好她闪得快,只淋湿了褙子,她摇头:\"无妨。我去罩房里换衣服便是。\"

很快有丫鬟过来带莺莺去换衣服。

看着莺莺随着丫鬟走远苏环心满意足。

她忙起身往丫鬟所说的沧浪亭赶去。

她们小门小户哪里会出门多带一件衣裳?

还好只是湿了褙子,莺莺便将那一块用清水洗净,想着今天气暖和,在外面走走一会便干。

她便跟丫鬟说自己想随便走走,丫鬟正不耐烦陪她于是欣然答应。

莺莺信步走到罩房院里,

谁知隔墙听到有个女子的声音:“清荷姐姐,你莫要哭了。”

另一个女子哭哭啼啼:“世子前几天还与我好好的,今儿便又与老爷房里的嫣红那小蹄子说笑。”

莺莺忙外后一退,她似乎撞上了别人说私隐话,她无意于此,忙往罩房院外走,还是多听了一句。

那丫鬟劝清荷,“世子爷生性风流,到手的侍女外面的相好无数,你何必想不开?”

莺莺快步走出小院后才忍不住想,这世子爷这般风流成性,谁会想不开要这样一门婚事?

再想起适才在筵席上诸人阳奉阴违,侯夫人看都不看一眼。

莺莺忍不住摇头,这样的人家,苏环居然还想抢?她躲都来不及呢。

褙子还有些湿,莺莺又不想再回罩房院子,便只好在附近慢悠悠走。

谁知走来走去倒走到了池边。

芦苇层层叠叠,看不见池水却听见流水潺潺,莺莺好奇踮脚想瞧瞧池面,谁知芦苇背后有人坐在岸边垂钓,他转过身来,看清来人后有些意外:“苏三娘子?”

莺莺瞪大眼睛:“恩……恩公?”

作者有话说:

萧照:……

第8章

侯夫人办春筵,世子心里苦闷也办了一场宴席,请了许多贵胄子弟,花园中有专人看守,防止两边串席。

只不过谁也没想到莺莺从池塘这边过来。

萧照是来赴宴的,他如今在禁军中初露锋芒,又是皇室子弟,是以虽没有父母却仍能收到请柬。

筵席上贵族子弟们相约比赛钓鱼,萧照寻了一处,专心致志钓鱼。

只不过鱼还没钓到,先碰到那个轻松自在的小娘子。

她给萧照的称呼也让他哭笑不得:“你以后唤我萧九郎便是。”

莺莺乖巧点点头。

萧照又问她:“你怎的在此处?走错路了?”

莺莺点头。

怎么就知道点头呢?看着挺机灵个小娘子,第一次见面就毫不避嫌往男人胳膊上瞧刺青,没想到乖起来倒也挺乖。

萧照心里想。

他给她指点:“你瞧见前头那栋楼宇了么?绕过那座楼再往右走一直直走到一处大院,而后左拐直走便能到女眷之处。”

“恩……”莺莺打了个头才觉不对,忙将恩公两字咽下去,“萧大人怎如此熟悉侯府?”

萧照笑:“我在禁军里当差,每到一地都要先熟知地势,知道何处最适合防御何处最应当包围进攻。”

原来这么厉害。

莺莺眼里又流露出没见过市面的赞叹。

萧照在虚荣心包围中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似乎有卖弄之嫌,忙补充:“不算什么,许多人都会。”

他看了看前面的路:“三娘子小心走路。”说罢转身就要去钓鱼。

莺莺道了谢便顺着他的指点往前走,谁知走了两步,萧照居然举着鱼竿快步跟了过来:“我正好也去那附近,随你一起过去。”

他本来打算专心致志钓鱼,忽然想起这池塘附近应当有不少贵胄子弟也在钓鱼,一想到若是这小娘子被其他人碰见他就有些不悦。

而前头那栋楼宇上正是酒池肉林,萧照适才从那楼宇上下来,知道里面已经请了许多歌姬舞女,酒过三巡正是荒唐之时。

他素来不喜那等场面因此才借着钓鱼的名头避开来。

若是这小娘子从那楼下走过,保不齐被那个登徒子瞥见调笑,那可如何是好?

是以萧照索性收了鱼钩陪她一起过去。

莺莺也挺高兴,侯府东绕西绕,能有人陪她出去最好。

何况这人还是恩公,稳重道义,屡屡救她于困境中。

春日景致正好,柳叶垂下丝绦,榆树嫩黄枝头初绽,枫叶开出米黄色的小花,垂丝海棠嫣红花瓣随风轻轻飘洒。

萧照看着牡丹花硕大一朵,随手摘了一枝递给莺莺:“看你发间空着,可是掉落了?正好簪这个。”

莺莺摸摸鬓间,这才发现适才不知是更衣还是迷路所致,发间原本簪着的丁香早已不见踪影。

若被苏老夫人发现,只怕要指责她两句。

莺莺感激道了谢,笑着接过牡丹。

只不过萧照毕竟是男子不懂女子发饰,这么大的牡丹簪在发间极其富贵只怕会有些土气。

莺莺不忍拂了恩人好意,便照旧将牡丹簪在发间。

她抬起头来,道叫萧照有了一丝的怔忪。

鸦羽般的乌发间簪着一朵芬馥繁复的牡丹花,临风微微颤抖,与花下小娘子的容貌交相辉映,当得起一句名花倾国。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恍惚,忙转过头去不再多看。

莺莺没察觉萧照的反常,她犹在讲自己的事情:“如今正是芍药牡丹盛开的季节,洛阳来的花农撑着船贩售牡丹,我还打算买些做花盒呢。”

她才不想嫁进这劳什子侯府,专心赚钱才是正经道理。

萧照也听得认真。

他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与她指点:“那边舞榭则外高里矮,最适合藏人;这边高楼居高临下,视野开阔,易守难攻。”

莺莺非但不觉好笑,反而听得津津有味。

萧照素来不喜与女子相处,不知为何他忽然多了耐心与人讲这些琐碎事情。

两人并肩同行,穿花拂柳从春日盛景中而过。

高楼上正抱着歌姬解闷的郜英彦忽得一愣,他看着与萧照并行的那个身影,纤细却不瘦弱,窈窕而有风骨,云鬓雾鬟婷婷袅袅。

心脏有个地方似乎跳了一跳:“树林间两人是谁?”

旁边的公子哥何太穗眼力好一点:“男的是萧照,女的嘛……”

他拖长了音调,眨眨眼睛:“看看哪位歌姬不在了便知。”

原来是歌姬吗?

郜英彦收回目光,笑着招呼其余人:“今天大家不醉不归!”

苏环顺利走到沧浪亭下,沧浪亭遍植紫藤,亭外还有一条长长走道,搭满了紫藤藤蔓。

如今孟春已至,紫藤花纷纷绽开,铺满整座沧浪亭及外面的走道,还从屋顶垂下来不少紫藤花,恰如一道浅紫色花帘笼罩下来。

亭中有桌凳,苏环想坐下休息,可又担心折了裙角影响仪态,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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