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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胡来。
”殿下总是这样玩弄我,把我当什么了!”裴妍刚要“闹一闹”,整个人就被他抱了起来。
周围还有侍从盯着呢,她当即羞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小妍这么乖,本王怎么忍心玩弄你。”宁宸澜说着,目光往旁边扫了眼:“都下去。”
花厅里伺候的人纷纷撤了,他将裴妍抱坐在腿上,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事关重大,未免被人听了去,本王只能这么告诉你。”
裴妍还有些发愣,想起顺德公主说,自己身边还有五六个暗卫,不由往外面的树丛里看了看。
宁宸澜笑了下,咬着她耳朵道:“太子如今想借由你对付本王,倘若本王放出消息,今晚你乔装打扮去了醉花楼,你猜,他们会怎么做。”
“会,会想法子抓我,来威胁殿下?”裴妍耳朵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连躲了好几下,被他大手掌住下巴,唇也被浅浅封住。
只能断断续续下嗫嚅道:“殿下,别这样。”
“说了,这是防止隔墙有耳。”宁宸澜浅尝则止,看似举止无状,面色却十分认真,目光里透出十分精明:“而当时,狗皇帝也在醉花楼,一旦出现打斗,他必会将其定性为一场行刺。”
裴妍靠在他怀里,情绪有些紧张起来:“可若是太子不派人来抓我呢。”
宁宸澜看了她一眼,目光有些摄人,透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裴妍忽然就懂了,面上露出几分义不容辞的决然,说道:“殿下放心,我一定能做好的。”
宁宸澜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就笑了:“小妍真觉得本王会拿你冒险?”
“殿下……”裴妍被他这句话噎住。
“小妍先前不是说,一切都听本王安排。”宁宸澜很喜欢看她炸毛的样子,像某种单纯无害的小动物,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抱在怀里好好呵护。
这种恶趣味一旦生出,就很难戒掉。
裴妍语气磕磕绊绊的:“那殿下,准备怎样安排。”
宁宸澜揉了揉她的头,十分坦诚的道:“有关你出宫去醉花楼的消息是假的,本王会寻个替身过去,小妍安心留在这儿,晚饭后去我母后那儿坐坐,就在凤仪宫等本王回来即可。”
裴妍正要说什么,又听他正色道:“如此一来,他们在醉花楼抓人便彻底没了由头,只能被安上个谋反的罪名。”
裴妍心服口服,最后只能呐呐补上一句:“那殿下万事小心。”
“放心,保证万无一失。”宁宸澜在她前额亲了亲,脑子里莫名浮现一句话,温柔乡,英雄冢。
他现在就情愿腻死在她的乖顺与温柔里。
裴妍想了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忍不住问道:“殿下是否从一开始就是这样计划的……”
否则为什么事先说,今晚会不太平,祈玉瑬也提到大理寺会有行动。
看宁宸澜的表情,裴妍不禁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殿下就是一直在逗我。”
“本王是喜欢你。”宁宸澜笑了笑,直接抱着她起身出了花厅。
一直到了卧室内,才将人放在软榻上,软语道:“本王先去处理些事,小妍就待在沁和园,晚膳后休息一会,等本王传信回来再去凤仪宫给母后请个安。”
裴妍点点头,担心道:“那殿下要早些来接我。”
“好。”宁宸澜目光里几分笃定,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下,最后不舍的离去了。
作者有话说:
摆烂了两天,今天振作!神仙姐姐的剧真的很好看哎。
第52章 、行刺
今晚民间花灯会, 大街上热闹非凡,尤其是河边,许多单身男女在那放灯许愿。
京都最赋盛名的声色场所醉花楼就坐落在水边, 是一座富丽堂皇的三层教坊司。
花魁白纤楚从晨起开始打扮, 仅仅画着淡妆,已是无尽风流媚色,最惹眼的是她后背上的蝴蝶纹身,着色浓稠艳丽,与她白皙的肤色形成一种反差。
无数男人爱她媚色天成,亦有无数男人爱她一身反骨。
可是这些人从来都只配远远瞧她一眼,因为从她成人那日, 只侍奉过一名恩客。
那个看样子比自己老了快二十岁的男人,几乎给了她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
她始终未明了男人身份,只知道他身份尊贵,家中有妻有子,所以不能为她赎身。
伺候贵人三年,从十四岁到十七岁, 他已积攒下足以买下整条街的财富。
甚至连醉花楼的老鸨, 都要看她脸色办事。
都道她是被贵人娇养着的金丝雀, 白纤楚对此也从不否认,只要没人敢当面惹她不快活, 她就当作醉花楼到处都是一团和气。
只不过, 她从未爱过那个给她名利和财富的男人。
她从八岁被买进太子府,一举一动都有专人指导, 教她琴棋书画和怎样取悦男人。
在一同入太子府的诸多姐妹里, 她是最出挑的一个, 她也曾存过别的心思, 以为太子会将她纳为侍妾。
可是太子连姿色不如她的叶莹都碰了,偏偏就是不碰她。
教养她的嬷嬷私底下说,她是太子预备送给贵人的。
这世上,还有谁比太子身份更加尊贵?
她那时候年纪小,心存不甘,跑到太子面前去大闹了一场。
随后太子当着她的面,将嘴碎的嬷嬷吊死在树上,然后划花了她的脸,将她驱逐出府邸。
她永远都记得,离开太子府那日,太子冰冷的眼神,毫无感情的看着自己。
他说,不需要一个不听话的玩物。
腊月最冷的时候,她被打得遍体鳞伤,被人一床草席裹着从太子府侧门扔了出去。
像条奄奄一息的狗,蜷缩在街角。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没有谁施舍给她怜悯的一眼。
或许是她命不该绝,一个最让她意想不到的人,出手救了她。
太子身边最受倚仗的幕僚,齐渝,齐先生。
他悄悄将自己带到东街一处房子里,找来一名很厉害的大夫,给她治疗脸上和身上的伤。
也不知那名大夫给她用的什么灵丹妙药,脸上的伤好了以后,皮肤更加娇嫩,犹如换了一张脸。
有时候她照镜子,都有些认不出自己。
只是后背的伤是用戒鞭抽的,痊愈后仍留下淡淡的瘢痕,齐先生思虑过后,便请刺青师傅给她在后背纹了一只蝴蝶。
幸好她年轻,身体恢复得快,也未留下什么伤残。
身子彻底痊愈后,齐先生指给她两条路。
要么给她一笔钱,让她去自谋生路。
第二条路,是跟齐先生一起替主子做事。
他说,主子虽性子冷淡,却会护着底下人周全。
她甚至都没有问,主子是谁,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