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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这些。”徐行知嗓音轻得钻入她耳朵,“我问你把我当什么?”

沈清央喘着气呆住。

她看不清徐行知的表情,只听得到他一字一句说:“这半个月以来,你给我发过一条信息,问过一句我的行程吗?我在你聊天界面的第几页?你的同事,朋友,有一个人知道我是你的男朋友吗?”

“我给你买的车,你碰一下了吗?”

在她颊边的手指缓缓下滑,掐住纤弱脖颈。

沈清央唇色发白,呼吸顷刻间窒住。

她摇头,眼泪冒出来。徐行知置若罔闻,额头贴上她的额头。

“男朋友?哥哥?不,你是把我当情人。瞒着所有人,一朝轻易放弃,什么都不用承担。”

他平静如海面的语气下隐隐蕴藏着巨大的风暴,沈清央身体颤抖,想说自己没有这么想,她艰难出声:“不……哥哥,我喜欢你。”

徐行知闭眼,轻声叹:“到头来,还是只有喜欢啊。”

窗外轰隆隆降下雷声,闪电划过的瞬间照亮室内,映出沈清央发抖的身体和蓄着的眼泪。

徐行知直起身,碰了碰她的脸。

他弯腰让她靠在自己肩头,环着她慢慢解开绑着的领带。

“疼吗?”指腹轻揉雪白手腕上的红痕。

沈清央睫毛簌簌抖着,胳膊得到解放,人却仍然被桎梏在徐行知怀里。

他身上依然有好闻的佛手柑味道,却不能抚慰她半分。

没一会儿,他捏着她下巴吻上来。

她被迫仰头承受,令人窒息的深吻,他仿佛要把她刻入骨中,一抹血气氲开,沈清央痛到呜咽出声。

徐行知没退开,抱起她,在黑暗中缠绵。

情欲意味极重的吻,从唇齿流连到肩颈。

他呼吸越来越沉。

交缠的身体压入沙发。

两个人的大衣都掉在玄关,房间没来得及开暖气,沈清央肩膀微缩,却并不是因为冷。

徐行知撑在上方,看了她片刻,起身去打开中央空调。

慢慢开始有交换的风声。

沈清央曲起腿,又被压着摁下去,她艰难吞咽口水,双手勾上男人的脖颈,尝试回应他的吻。

雷声雨声都化为乌有,她所有感官都被徐行知铺天盖地的气息占据。

耳边唯余急促的心跳。

他换了个位置亲,衬衣扣子解开两颗,便单手掀起,干净利落地脱掉。

入目宽阔肩线和肌理分明的腰腹。

沈清央额头溢出细密的汗,双手被徐行知按过头顶,毛衣一并被推上去。

她别过脸。

曲线漂亮的身体,徐行知手指摩挲她腰间的裙扣,熟稔地让她神智溃散。

他扣紧她的指缝,发泄般地咬上去,沈清央吃痛,呼吸断断续续。

他压抑着喘息,掌心用力:“痛吗?”

她眼眶通红,抬手抱住他,狠狠咬回男人的唇,尝到腥甜味道。

他沉着笑:“用力点,让哥哥更痛。”

沈清央难堪地趴在他肩头:“徐行知,你混蛋。”

他搂住她的腰解皮带:“央央骂错了,哥哥要真是混蛋,五年前你就没有机会离开我,就该怀孕生孩子,永远待在哥哥身边。”

她心口战栗:“徐行知,你不能——”

“跟你开玩笑的。”徐行知单手捏着方形包装袋咬住撕开,“孩子有什么好的,哥哥怎么舍得让你生。”

她终于松了口气,又在下一秒骤然绷紧身体。

徐行知因为她的动作皱了下眉,下巴压制她的肩膀,嗓音低哑:“别动。”

沈清央死死咬住唇,脸埋入他颈窝。皮肤出了汗,腻在湿润的亲吻里。

徐行知抱着她换了个地方。

他紧扣着她的手陷进枕边,温柔强势的吻落下来,要她接受他的全部。

难以抑制时她哭出声,嗓子软得不成调。

没法指望徐行知心软,他比五年前更狠。

徐行知拨开沈清央肩头的湿发,掰过她的脸吻上去,理智堕落之际只想拖着她共沉沦。

窗外的大雨停了又开始下。

后半夜,夜雨渐渐休止,她嗓子干哑,裹着浴巾蜷在床上。

徐行知低头把水渡给她。

他手指抚过衣帽间的一件件衬衣,回眸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最终穿上大衣出门。

凌晨时分,天空深蓝。

徐行知回来的时候,沈清央已经累到睡着。

她困得厉害,被人抱起来仍然眼皮沉沉,感觉到他给她换上了一件质地十分柔软的睡衣。

徐行知调高了两度空调。

手指轻抚着那头顺滑青丝。

他靠在床边看她,很想出去抽根烟,又不舍得。

于是俯身亲了一下她的眼皮。

微凉的唇,温香的肌肤。

无边风月,温柔缱绻。

只有她浅薄的喜欢,已经不够。

第50章

◎哥哥不是事事都做得到◎

沈清央在闹铃声中醒来。

艰难睁了好几次眼皮, 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软得抬不起来。她清心寡欲好几年,一朝放纵,差点提不上气。

人又重新躺了回去。

静谧黑暗的卧室, 脑中闪过昨晚零星破碎的片段。

低头看到手腕上残留的红痕, 身上恐怕更多,缓了片刻掀开被子下床,步伐都透着疲倦。

米白睡裙自然滑落, 沈清央走出去,露天阳台上有人在打电话, 烟味随风飘进来,很淡。

她喉咙干哑得厉害,于是自己去找水喝, 温水润嗓,再回头看到徐行知挂了电话, 倚着栏杆远远凝视她。

沈清央走过去,“要喝水吗?”

晨光铺在她身上, 黑发白肤,颈间红痕像雪地中绽开的红痕。

徐行知摁了烟,低头捧着她的脸吻下, 烟味闯进来, 连带着卷走了她唇齿间的湿润。

杯中水微晃, 沈清央唔了声, 含混问:“我用了你的杯子, 介意吗?”

“不介意。”

他吻到深处, 退出来:“去上班吗?”

她点头。

“别去了。”

沈清央弯眸露出一个纯粹的笑:“我请假耽误的是你们收购案的进度。”

“那就耽误吧。”他解开她睡衣的扣子。

一夜混乱之后徐行知的动作要温柔许多, 手指耐心地抵进去, 薄唇自上至下, 含吻她最柔软的地方。

沈清央在厮磨中煎熬,神智靡靡,忍不住绵声念他的名字。

男人衔住她的唇,舌尖递入湿腻,死死按住她的手,送她最极致的痛快与痛苦。

沈清央在汗与泪中沉沉睡去。

昨晚本就没睡多久,窗帘遮住日光让人分不清昼夜,她醒来时摸到手机,屏幕亮光显示下午四点。

徐行知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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