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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妹妹,意味深长道,“你相信我,他是个潜力股,早晚有一天你会夫荣妻贵。”
孟秋皱眉,奇怪,她为什么这么笃定?
孟母得知她们今天的相亲情况,高兴得恨不得放炮仗,连连催着孟秋和对方多多来往。
对方似乎对孟秋也很满意,第二天便约她去看电影。
孟秋暂时也没发现他哪里不对劲,就跟他去了。
这次约会周学文表现得也很好,彬彬有礼,并没有什么让她不愉快的举动。
孟秋也就暂时将心里那点莫名的古怪放下了。
又两天,正好是周末,周学文休息,约孟秋去逛公园。
这天孟母也在家,不待孟秋回答,便喜笑颜开地推她出去:“去吧,去吧。大好的天气,在家待着干什么?”
边推边冲孟秋使眼色,孟秋耸了耸肩,只好跟着周学文出去了。
公园就是机械厂附近的那个公园,孟秋上次还从那儿经过。
公园里面有一个湖,春天,湖边风景很好。
两人沿着湖边散步,周学文时不时说一些厂里的趣事,说着说着,忽然停了下来,孟秋问:“怎么了?”
“没什么。”周学文笑笑,“有人在划船,看起来挺有意思的,我去租个船,你在这里等我吧?”
“好。”
话音未落,他便匆匆而去,孟秋等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却不见人回来,心里奇怪。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见人,她便顺着他离开的方向找过去,没有找到周学文,却看到了另一个认识的人。
“季屿同志!”孟秋惊喜道。
季屿也看到了她,走了过来:“孟秋同志,你怎么在这里?”
孟秋不自在地挠了挠脸:“我和相亲对象出来玩……”
季屿笑笑,很坦然道:“真巧,我也是。一个长辈介绍了一位女同志。”
大家都是一样的,孟秋一下就放轻松了,她好奇地往他身后看了看:“那位女同志呢?”
“她去厕所了。你的同伴呢?回去了吗?”
“不是。”孟秋就把周学文去租船一直没回来的事说了一遍,季屿询问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去了多久?”
孟秋没有手表,只能估算个时间。
季屿的眉头皱了起来:“租船的地方我知道在哪里,这么长时间,早该回来了,可能是出了意外,这样吧,我们先在附近找找。”
“那……那位女同志会不会着急?”
“没关系,我们就在附近,她过来我能看见。”
孟秋放心了,她让季屿说得也有些担心起周学文来:“那我们快去找吧。”
两人顺着周学文可能经过的路寻找,却都没找到。孟秋并没有发现,他们越走越远,不知不觉走近了树林。
树林离租船的地方有段距离,孟秋第一反应就是不会在这里,刚想和季屿说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就听见里面传来动静。
她顿住了:“咦?”
怎么好像听见有人说话?
孟秋看向季屿,季屿点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测。他比了个手势,示意她保持安静,跟上他。
孟秋用力点头。
两人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一段,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
孟秋躲在一棵树后,探出脑袋,定睛一眼,瞳孔地震。
周学文?
怎么还有个女人?
哎等等他们怎么抱在一起了?!
第7章 震惊
“不可能!”
“真的!”
孟秋竖起三根手指。
孟夏还是不信,与其说她不信孟秋,不如说她不肯相信自己被骗。
狭窄的客厅里,她来回走动,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
孟秋着急:“真的。二姐,我亲眼看见的。你要是不信,我有人证!”
当时那两人抱在一起,那个女人问:“你那个相亲对象,我跟她,你更喜欢谁?”
周学文说:“当然是你了。那个黄毛丫头,要不是看她好糊弄,我也不会应付她……”
孟秋很生气,我也没求着你应付,你有对象你早说啊,这不是脚踏两条船吗?
然而更让她生气的是,跟周学文抱在一起的不是别人,竟然就是季同志的相亲对象!
她都傻眼了。
既然来相亲,那就说明你们俩都是单身,你俩直接在一起呗,干什么要这样?
这不是欺负人吗?
孟秋当时就撸起袖子,要冲进去,季同志却拦住了她。
孟秋不解,季同志说:“现在过去会打草惊蛇,我们俩也认识,万一他们在介绍人面前倒打一耙。”
孟秋就很气:“那该怎么办?”
季同志建议她先回来,把事情告诉家里人,让家里人做主。他也考虑到这种情况,说如果家里人不相信,他们可以互相作证。
“谁?你说的人证是谁?”孟夏问。
“是我之前认识的一位同志……”孟秋大致解释了一下她和季同志是怎么认识的,强调道,“他可是一名解放军同志!”
“二姐,我就算骗你,也不可能让一位解放军同志替我做假证吧?”
孟夏的眉头紧紧地拧着,没说话了。
孟秋说:“二姐,咱们去跟周学文说清楚吧,他干出这样的事,他也没脸纠缠。这事是不是先别告诉妈?”
她怕孟母知道能直接找到周家去。
说曹操,曹操到,孟秋的话音刚落,孟母就从门外进来,张口问:“什么别告诉我?”
她看着两人,脸上是八个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几分钟后——
“他娘的!我找他去!”
果然又猜对了,孟秋发现自己对孟家人的性格真是越来越了解了呢。
她抱住孟母的胳膊,艰难地阻拦道:“妈妈妈,咱又没有其他证据,找过去,人家为了名声着想,肯定更不可能承认了……”
“你当时怎么不闹?也就是我不在,我要是在,当时非闹它个天翻地覆,让全公园的人都知道两个不要脸的搞破鞋!”
孟秋笑笑,她也想过,但是这个时代和她所在的时代不一样。
像周学文他们这种情况,虽然不对,但只能说是道德上的问题。可是在这个时代,如果闹开,他们可能真的会被以“搞破鞋”的罪名抓起来,说不定还会被批斗、改造。
孟秋不是烂好心,只是觉得他们罪不至此。
孟母恨铁不成钢,戳戳她的脑门:“笑笑笑,就知道傻笑!被欺负了也不知道反击,当时怎么不大耳刮子抽他?”
孟秋说:“忘了,而且我力气比他小,我抽他,万一他打回来,不是亏了吗?”
孟母瞪眼:“他还敢打回来?”
孟秋哄她:“不敢,不敢,肯定不敢……”
突然,沉默了好一会儿的孟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