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滥。
本以为会摸到坚硬如烙铁般的性器,却不曾下双腿之间,那沉甸甸的性器虽然尺寸不小,却半点没有抬起的迹象。
怎么会这样?
女人面露诧异之色,也没有细想,只当自己挑逗的不够,都已经到这个份上,都没有阻止她的僭越,显然是看上她了。如此一想,女人的动作更加大胆起来,整个身体柔软的犹如蛇一般缠绕在了望帆远身上,身体越来越往下,半跪在望帆远腿间,试图用口舌来挑起对方的性欲。
却不想下一秒下巴被禁锢住,望帆远那双过分冷淡的眼睛对上了她,唇边依然带着笑,压低了嗓音,轻柔的几乎在哄着对方:“是想要我硬起来吗?”
女人被这般直白的问道,即使经过调教,也不由羞涩起来:“殿下,太伟岸了,让人沉迷。”
望帆远笑得似乎很愉悦,他的手慢慢的从女人下巴处转到了嘴边,然后俯身几乎调情般在她耳边说道:“只有女人临死的时候,才能让我硬!”
听闻此话,女人下意识一颤,身体还来不及退缩,嘴巴就被望帆远死死捂住了,惊恐的声音扼制在了胸腔之内,只能无助的发出垂死挣扎的哀求,原本望帆远那张白玉无瑕的俊美脸庞此刻犹如扭曲的恶魔,锁人性命。
女人因为窒息而不断痉挛抽搐颤抖的身体,让望帆远的神经再次亢奋起来,他不需要做爱,他只需要那种绝对掌控的手心的感觉,就能够血液沸腾。
当女人瞪大了双眼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望帆远厌恶的随手将尸体甩到了地上。
亢奋之后是更加难捱的空虚,这一次比以往更加令他难以忍受,他想念瞿东向对他笑,想念她肌肤带来的温度,想念她才能带给他激荡起伏的情欲,这一切必须的前提是瞿东向要在他身边,永远不会离开他。
冰棺这种冷冷清清待在一个靠意识存活的世界的方式不适合他。他君临天下,手握权利,需要绝对的征服。
想要把铁链拴进瞿东向的骨血里,必须换个更好的方式。
望帆远目光沉沉,正在思索的时候,房间内骤然响起了一道不满的声音:“怎么我出去晃了一圈,你还是没有半点长进?”
随着划开的空间,从里面迈步而出一人,正是掩空来。
来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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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一定要全力码完结王炸。因为祭文时间要到了,急迫中。
安能辨我是雌雄 6
凡是和毒品有关的,最终都会张开獠牙将人吞噬。或者说这种上瘾,像是将人拖入地狱之中,即使肠穿肚烂还浑然不觉,依然睁大贪婪渴求的双眼,陷入癫狂的兴奋之中。
所以现在戎策坠入迷幻世界之内,肉体和灵魂一同翻腾,他感到下身胀痛难忍,却没有办法纾解。
陷入迷魂阵,镇眼中心的人被他死死擒住,绝对逃不出他的钳制。
“想不想要我?”
耳边女人的声音很清澈,他隐约觉得哪里古怪,却又说不上来,只能顺着本能应声道:“想要。笙调,快!我想上你!”
话音刚落,下身滚烫的性器就被人拿捏在了手上,引得他战栗般浑身一抖,舒爽的感到头皮都在酥痒,让他下意识长叹了一声。
那双手似乎有着无穷的魔力,让他跟着手的律动奋力挺身。但是手却不足以满足欲念,戎策得了一时快乐,又贪晌更多销魂的快乐,于是忍住狠狠将怀中人揉搓狂吻,不知有多狂热其中。
耳边传来一声懒懒地轻哼,他欲火焚身,哪里还分辨的笑声意欲何为,只觉那笑冷冷清清,却莫名勾魂。
“吻的开心吗?”
当然开心,手上的触感很柔软细腻,可就是那舌头的触感怪怪地,而且他吻着笙调,笙调还能够说话吗?
不过很快这种疑惑就被烧上来的浴火夹击的他再无理智去考虑多余的事情了。
他茫然而急促,下身硬如铁棍,顺着那怀里触感的柔软曲线,已经在探索渴望的销魂洞。
有道是暖香玉壶,洞里泉生,足以让人金枪鏖战三千阵,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此时此刻,戎策就是拼了命也要奋战起来。
“在这里——对,就是这里,往里面插。”耳边女人的声音又近了几分,似乎就在耳边,蛊惑的口吻像是恶魔就在身边引入堕落。
真是的湿润的洞口,好软,可是怎么这么冷?像是插入了一滩冷水中,四面八方的寒意向他烙铁般的性器包围而来。
难道走后庭都是这么冷吗?
戎策也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在他混沌的脑海之中,只有笙调被他长久的惦记在心里,划下不深不浅的印记。
这一晚上的光怪陆离,戎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泄了多少次,搂着怀里的人恣意放纵。虽然每次插入的时候那种冰冷的湿意,让他忍不住哆嗦,总觉得没有真实的拥有感。
日上三竿,鸟鸣欢快,阳光倾洒,戎策醒来的时候耳边嗡嗡地响,像是有无数的苍蝇在飞,要不是身强体健,差点人就被那致幻效果极强的春药送走了。
醒来以后,思绪和回忆渐渐回笼,他想到了昨晚激情澎湃,不禁胸口一热。
笙调和他——
但是脑海转而劈入了一道突兀的念头,他想起了瞿东向那张脸,他眼里的那具女人身体,顿时惊得想从床上跳起。
但是终究没有跳起来,因为他目光一扫间看到了安稳躺在沙发上的人,穿的完完整整,好像一晚上的纵情声色都和对方没有任何关系。
床的质量并不好,戎策一有动静,床就摇的咯吱作响,异常刺耳。
沙发上的瞿东向被吵醒了,她揉着双眼,半眯半睁间察觉到戎策醒来:“你好了?兄弟,你厉害啊,昨天狼嚎了一整晚。”
戎策脸黑了大半,他目光死死盯住瞿东向那张脸,万般纠结到底是自己昨晚下手了还是没有下手:“昨晚我们两个——?”
瞿东向面上不显,强忍着笑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瞪大了眼,颇为兄弟义气调侃道:“没事,虽然你嚎了一晚上,我被吵得几乎没睡着,不过好在听着听着也就睡熟了。就是你身边的那位牺牲挺大。好在物超所值,不枉费我特别出去买给你。”
身边那位?
什么意思?给他另外找了人?
戎策惊出一声冷汗,僵硬着脖子机械般一点点扭到了另一侧看去,随即倒吸了一口凉气,脸是彻底黑成了锅底,冰雹般乌压压一片,几乎濒临爆发。
他的身边躺着一个等比高度的裸身充气娃娃,娃娃身材非常好,制作精美,光是完全仿真的皮肤就看得出来造价不菲,只是如此神似真人的漂亮娃娃此刻显得有些狼狈,原本无暇的肌肤上斑斑驳驳,他昨晚射的又多又急,确实是一个晚上没有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