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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嘶了一声。
乖乖把自己双腿张开,瞿东向脑子里在飞速的运转着。
到底是什么让横大佬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她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按捺下一切疑问,先听着横岳清吩咐。
“这样行不?”
横岳清不说废话,直接将瞿东向双手摁在了头顶上,神情却有些冷淡。
瞿东向能够清楚感觉到横岳清对她并没有什么性致。
没有性致都要玩上这么一出,到底是什么目的?
因为彼此都没有什么欲望,进去就有些困难。
横岳清对她显然是不屑做什么前戏的。
他觉得瞿东向双腿还是夹得太紧,伸手一拍她大腿内侧,让她在张开点。
干涩,完全没有感觉。
横岳清扶着自己半软的性器,磨蹭了半点才稍微挤进去了一点。
“你不是经常做的吗?怎么还能这么紧?”
横岳清这问话看似平淡,瞿东向心里明白,在横岳清心里头——怕早就认定她是被很多人玩弄过的货色。
“我其实被玩的挺松的,是你自己那玩意太软,太小罢了。”
瞿东向到不在意自贬,当然她也不会放过贬低她的人。
要不好过,大家一起不好过。
横岳清扫了一眼瞿东向,仿佛看到了一只炸毛的猫,张牙舞爪,非要把攻击她的人抓出一脸子血。
让人看着又好气又好笑。
忍不住轻笑了出声,他突然俯身含住了瞿东向左侧的乳头。
“唔——”突如其来的被袭击,瞿东向受惊闷哼了一声。
帐篷里面的光线并不明朗,却依然能够看出横岳清敞开领口下那隐藏的胸腹肌,饱满而有柔韧性。
横岳清常年握枪,手上带茧子,但是手却和步西归很不一样。
步西归手宽大,刚劲有力,而横岳清的手指修长,根根细直骨节分明。
此刻这双手整托起了瞿东向的双乳,爱不释手的把玩。
口头剑拔弩张了一回合后,两人反而贴近了些许,气息也带上了点温度。
可瞿东向这只猫炸毛了可不是简单被舔口奶就安抚下的。
她手脚并用开始和横岳清缠斗起来,动作不激烈,可总是能横出一只手,脚踢一下,扭来扭去总是不肯乖乖就范。
她觉出了横岳清对她来这招是别有目的,目的是什么她不知道,反正目的没达成前肯定是不会杀她的。
一开始横岳清还有兴致陪她玩,见招拆招,又是摁手又是压腿,可她扭来动去,实在是蹭火。
也不知道是哪种火更旺些,反正野兽失去了耐心,就狂躁凶蛮。
横岳清把瞿东向压制在身下,手脚对折着,胯下的性器已经庞大而带着杀气,狠狠贯穿的撞击下,瞿东向整个人都被顶出了老远,身体连着身体,又被横岳清一把捞了回去,继续压制在身下索求。
下身满满涨涨,感受到紧密吞噬的感觉,让横岳清舒爽的发出了一声叹息,然后低下头捏住了瞿东向的下巴问道:“还真是只小野猫,所以干起来也格外刺激吗?”
不知道是不是外面风大,吹灭了篝火,只剩下挂在帐子上的一盏夜灯,随风摇晃。
帐篷内夜色如海,泼墨般的浓重,铺在地上的软垫温暖而凌乱,瞿东向能够感受到横岳清的呼吸就在唇边,她有意避开,可被横岳清下一秒扳过脸蛋,狠狠吻住了双唇。
横岳清本身就是个很矛盾的人,他容貌是绝色,情动的时候染上一抹绯红,更是俊美无俦,绝代芳华,可是行事作风却极为果决毒辣,强悍而霸道,所以吻的时候也是肆意侵占、掠夺,舌头搅动间带着男性特有的强劲气息,吻得瞿东向呼吸絮乱。
横岳清单手就扣住了瞿东向,一手撑在她后腰间,身体压实着,每一次抽动挺身的时候,吻更要探入的更缠绵。
两人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瞿东向感觉一滴汗珠自上而下甩到了自己的眉心处,她不由自主扬起脖颈,却完全逃不开横岳清越发猛烈的攻势,完全是充满压迫性的全根进出,带出了下身泛滥的汁水。
突然间,横岳清动作猛地一顿,转而又再次激烈起来显然是在做最后的冲刺。
横岳清因何而停顿,陷入情欲中的瞿东向也没有忽略。
她听到了脚步声,还很多很急迫。
是谁?
突然之间——她仿佛知道了横岳清盘算了什么恶毒计划。
奸夫和淫妇要凑一对
掩空来再一次起身,在神智和思绪清醒的情况下,起身又强迫自己坐下,坐下又无意识起身。
好像自己大脑和心脏被分割了起来。
“姐姐——”
再一次无意识的低呢了一句,掩空来感到自己面颊上有些许湿润。
他缓缓伸出手——
手指触碰脸上刹那的时候,他浑身一颤。
随即又恶狠狠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咒骂了一句:“死都死了,还不安生。”
是的!
瞿东向死了!
他亲手杀死的,掏了心,连半点喘气的机会都没有给。
可是明明死的是瞿东向,可却是他在这里受折磨。
他明明感受到自己因为喝下瞿东向的心脉血而恢复了伤势,感到全身都充沛着力量。
而这种力量带着磅礴浩然的正气,在他体内肆意的压制着原本固有的邪气。
这种佛门正气绝不可能是瞿东向带给他的。
掩空来思前想后,想起了幻境之内那小家伙修习的那本易经秘籍。
想到则心念到,掩空来几乎是下一秒就舞出了秘籍之中的招式。
他本就法力高强,如今心脉修复,又有了一股更加强势的阳刚正气法力,更加是如日中天。
可法力在强却经不住心口阵阵紧缩的痛苦,这种痛苦不是心脉受损造成的耗损,而是每一时刻都像是被针狠狠轧痛着。
起先他还不在意,可是才没过两日,这种状况越发明显起来。
像是疼痛到了皮肤,撩起了火苗,烧的他浑身都痛。
只要想起瞿东向,他就坐不住。
没有办法静下心,没有办法克制,甚至没有办法压抑住无声无息流淌下来的眼泪。
人是他杀的,他却在这里为一个被他杀死的女人默默流泪!
荒诞无稽!
既然无法静心闭关,掩空来走出闭关的空间,准备去找松醉霖。
那日松醉霖和他翻了脸,抱走了瞿东向的尸体离开。
也不知道他对瞿东向尸体做什么,松醉霖可不像以前步西归那样恋尸,会好好保护瞿东向的尸体。
也不知道是埋葬了还是随手就抛尸荒野了。
一想到抛尸荒野,掩空来觉得自己的心狠狠收缩起来,几乎痛的他直不起身来。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