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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着用大拇指伸了进去,握着她的下巴一寸一寸地侵略,直抵舌根。

他按压的力道有些重,阿贝尔的舌头被他磨蹭得忍不住卷了卷,却刚好将他的手指嵌入口腔之中,衔不住的唾液从下唇瓣淌下,顺着他的手指往手心里流。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眼看着身上的男人褪下裤子,沉默地把自己那根挺立的粗大肉棒对准她有些苍白的嘴唇,龟头上溢出的黏液粘在她嘴角,一个挺腰就蹭开柔软的口腔。

她顺从地张开口把那玩意儿含进去,舌头忍不住动了动,裹住嘴里的肉棒舔了下,呼吸间都是他的味道。

萨杜迦被温热的口腔包裹,深陷柔软的舌中,下意识“嘶”了一口气,那种绵长湿热的吮吸感,一瞬间似乎有电流激过尾椎骨,让他差点就麻痹了神经,在她面前丢脸。

女孩子的口腔实在是太舒服了。

他低头看去,她就跪坐在自己跨间,被迫吞咽着他的东西,为了不被他带着摇摇晃晃,不由自主想用双手扶住什么,刚开始还抓着他的衣摆,没一会就被他握着手覆在自己的那根肉棍上。

他紧紧按住她的手,狠狠向里面一顶,圆硕的龟头很快抵到她的喉咙,那一瞬阿贝尔被深喉得干呕出来,疯狂蠕动的喉咙口死死夹住他的前端,紧接着舌头配合着腮帮子把他拼命往外顶。

“不……”她发出一声呜咽,“难受,不要这样……”

她止不住地咳嗽,眼角沁出泪水,脸颊也因为咳嗽泛起绯红。

“我知道了。”

他明白阿贝尔的极限在哪里,再次插入时有了分寸,仅仅只到她的舌根。

这回顺畅多了,她含含糊糊的哼唧,表示这样的感觉正好。

她的睫毛上挂着刚才被深喉时溢出的泪水,萨杜迦用指腹揉去湿漉漉的泪珠,那张白皙得过分的脸上飘着糜艳的红,看起来色情又勾人。

他开始抽插起来,湿软的舌头跟随他的动作不自主地勾着阴茎,温热小巧的口腔包裹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吞吐吮吸,她完全是被撑开嘴,艰难地吞咽着,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淌下,顺着阴茎和下巴滴滴答答地流。

萨杜迦双目失明,用看不见的眼深深地将她的淫乱模样刻印在脑海里,他的动作逐渐快了起来,尽量不让她感到难受,但他陷入欲望的侵蚀,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也在低低地喘。

她的嘴快要酸的张不开了,但顾虑不能咬到他,只难耐地用牙齿轻轻磨上那根肉棒,聪明的萨杜迦立刻就明白了。

“再坚持一下,阿贝尔,”他的声音有些哑,“快了。”

不知道坚持了多久,她的腮帮子酸涩得发麻了,那双温热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慢慢地往上按住她的后脑勺,紧接着就是嘴里的东西捅到深处一滞,随后狠狠一哆嗦。

全部射在口中了。

带着口腔温度的阴茎抽了出来,肉棒上面还挂着她亮晶晶的口水,阿贝尔眼睁睁看着他舒了口气,然后捏起她的下颌,任由白浊的浓腥顺着舌尖淌出。

“是这里的第一次,对么?”

阿贝尔哽得说不出话。

这也要计较?

深渊猫猫3-抵在墙上插入(H)

116、

阿贝尔咽下了嘴里的东西。

“接下来才是正题。”他笑了一下,松开手,转而摸上她微酸的脸颊,“只是这样就能得到记忆,未免也太过轻松。”

灵魂是只有少许触觉以及快感的,咽下那些东西,是为了能让她暂时有些人类的感官而已。

阿贝尔:“?你知道有句话叫得寸进尺吗?”

“如果对象是你,那我这叫贪得无厌。”

阿贝尔:!

她泄愤似的用沾着他精液的唇瓣去亲吻他,萨杜迦没有躲开,主动凑上去加深这个吻。

“……”膈应他失败,好气。

他倒是无所谓,舔掉了她嘴角的透明唾液,搂住她的腰。

“乖孩子有任性的资本。”

萨杜迦把她背对自己按在墙上,双腿大开跪于墙边,他则从后面挤入两腿之间。他两手攥住肩膀和手臂,另外两只按在腰上,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将她禁锢在这小小的一片空间里,无法逃离。

阿贝尔忽然被抵在墙上,稍微有点紧张,不由紧绷了呼吸。

“放轻松。”

身后男人的吐息喷洒在她的后颈,他撩开金色的长发,接着一口咬住脆弱的后颈,就像捕食者咬住自己的猎物。

后颈微微刺痛,阿贝尔深呼吸,让自己尽量不去在意他的动作。

他掀起了裙摆,带着湿意和温度的阴茎顶在后腰,一路顺着臀缝往下,贴着她微微发颤的穴口,扶着热乎乎的家伙蹭了蹭。

“你做的对,很乖。”

他握着腰抬起她的下半身,两条腿在他鼓励下慢慢张开。

“我感受到你的诚意了。”

萨杜迦的声音低沉而暗哑,充满了蛊惑。她仿佛听见了幽暗深处梦呓般的低语,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在他温柔却强势的掌控下,逐渐沦为他的附庸。

“接下来,好好享受吧。”

高大的身躯整个覆在她背后,四只手轻而易举地捉住她的手腕和腰臀,将她锁在自己臂弯之中。然后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将龟头挤进他心心念念的小口里。

面前是冷硬的墙壁,身后是炙热的体温,突如其来的粗大阴茎长驱直入地破开紧致软肉,肉壁被顶开的酸胀和酥麻快感迫使她弓起腰脊,发出一声痛快的婉转轻吟。

“真的是……”他的声音贴在阿贝尔的耳旁,语气近乎叹息,“我现在倒是有些明白,为什么特拉维天天拉着你上床……”

湿滑柔嫩的阴穴有力地吸裹着他的阴茎,敏感的龟头被层叠的褶皱摩擦,他稍稍抽出一些,湿嫩的穴口就翻出些粉色的肉来,黏连着细细的透明淫水,只是这样“看”着,他就愈发期待等会这里被自己肏得红肿的模样。

更别提那配合男人动作发出的呜咽哭吟,连他也沦陷。

不过那些家伙还真是没用,这么久了都没让她怀孕。

如果怀上了,那件事就好办多了……自己的血脉总是比重塑的肉体要更为契合的,就像提欧佩利对他自己做的事情一样。

阿贝尔脑袋磕着墙,听到这话回头瞪他,飘上一抹绯红的眼角像她的呻吟一样勾人,萨杜迦分明看不见,可就是觉得她闹着小脾气也好可爱,腾出一只手来摸到她的唇,低头堵住她的呼吸和轻喘。

“唔……”

他开始动起来了,双手死死按住腰往自己的方向撞,顶着她的穴口一下又一下地肏弄,她没有退路,被压在墙上一点一点蚕食着剩余的空间和自由,几乎快要窒息,拼命躲开他的吻。

“难受,萨杜迦……”她在纠缠的气息中被逼得退无可退,断断续续地哼,“放、唔放开……”

见她憋得脸蛋通红,他终于施舍般放开她,阿贝尔立马扭过头去,抵在墙上大口喘着气,晶莹剔透的口水顺着唇角往下淌,糊了整个下巴都是。

也许是因为窒息,甬道里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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