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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贝尔整个人就像浮在了水面上,脑袋晕乎乎的,感受肉壁被触手狠狠捅开的快感,吸盘在敏感点吮过又碾压的酸爽,他触到了薄弱的子宫口,圆细的顶端在宫口探了探,接着按住她的腰重重地往里面撞,在她的惊叫声中破开宫腔插了进去。
“唔嗯……”
特拉维堵住她的声音,凹凸不平的触手旋转着在肉穴里抠挖,几乎是整根捅了进去,每次进出都带出不少汁水与玫瑰花糜。
早已蠢蠢欲动的手捏着挤得变形的两团软肉,大拇指揉开小小的乳尖,再用两指捏住轻轻揪起揉捻,阿贝尔受不了了,强烈的刺激使她上颚发麻,口水衔不住淌得两人整个下巴都是。
“这么舒服?”
他松开嘴巴,手下不停地捧着乳肉按摩,阿贝尔连话都说不完整了,急促地大口喘气,主动仰着头索吻。
邪神-咬手指(H)
76.
“已经意识模糊了吗?”
特拉维抹掉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阿贝尔无意识地用脸颊回蹭他的手心。他虚虚地包住她的侧脸,却被她一口含住手指。
食指陷入柔软温暖的唇舌之间,他抽出一些,又被她追着含了进去,舌尖卷着手指,唾液在指尖拉出细长的银丝,看上去淫荡极了。
她的身体被颠得往上挪,特拉维握着乳肉腾不出手,勾起另一根触手缠住细软的腰慢慢往下沉,穴口处的腕足一点一点被吞了进去,软嫩湿滑的穴肉紧紧包裹着入侵的触手,收缩着小口往里吸,他加快速度抽插起来,交合处的水液更像是失禁般,一股一股往下淌。
手指被咬得力道有点重了,她的牙齿稍微用力地磨着指节,下面的小口也微微紧缩,他用力地向上一顶,整根触手前肢卡在宫口里,这一下捣得太深,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完全贯穿,肉壁里的褶皱也全部撑开,粗大的触手不断冲撞着,小肚皮上顶弄出鼓鼓的一团,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起起伏伏。
腕足上的吸盘飞快又无情地刮过敏感点,慢慢抽出来,再狠狠地一捅到底,热乎乎的小穴紧咬着不放,强烈的快感不停地冲刷她的身体,阿贝尔整个人都爽的麻痹了,不知轻重地咬着他的手指,呼吸开始凌乱。
捣烂的玫瑰花瓣挂在触手吸盘上被带出,流出的粘稠水液变得透明,她闷闷地挤出破碎的哼哼,最后一刻脑子里白光一闪,高潮的瞬间死死咬住口中的东西,下半身猛地抽搐哆嗦起来,紧紧夹住触手喷出水,大股的透明淫液浇在腕足上,不一会嘴里也充斥着血腥味。
特拉维掐住她的下颌,终于抽出自己的被咬得满是牙印的食指。
可怜的小穴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她被肏到脱力,一下栽倒在他胸前。
“……啊。”
她平缓地喘了几口,反应有些迟缓,慢半拍抬起无神的双眼,看到他在舔舐自己流血的手指。
是她咬破的。但她太累了,不想说话,换了个姿势别过头去,闭上眼恢复力气。
触手们还在身上游走,她不知道里面的家伙什么时候射出来的,抽出的时候穴口都合不上了,一缩一缩地挤出浓白的精液。
这个澡给她洗得从里到外都搓了一遍。
……
将近下午的时候她才醒过来,怀里抱着黑色的猫咪。
她肚子空空的,随手拿了床边的小点心啃了一口,特拉维好像很忙的样子,又没在她身边。
可她又不想错过送冬节,可以说她就是为了这个来洛伦佐的,于是决定听他的话,起身去找吸血鬼。
——“甜心,去和奇尔德玩吧,乌泽瑞特也可以。”他需要为阿贝尔清除一些困扰,又害怕在送冬节冷落了她,便解释道,“当心神殿的漏网之鱼,他们能保护你。”
“以上,就是我又来找你的原因。”
阿贝尔一本正经地说。
奇尔德:……
“我是你的保姆吗?”
阿贝尔也回呛,装作惊讶地开口:“原来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奇尔德一噎,阴阳怪气地说:“好的大小姐,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建议你请吧,请回吧。”
他做出送客的手势,却正好露出空档,让阿贝尔灵活地钻了进去。
奇尔德要被她的厚脸皮惊呆了。
“说正经的呢,特拉维着急回家,我们快点画完吧。”
听到这个理由,他才勉为其难地拉上门,在她身后走进画室。
“我也想早点摆脱你们两个。”他说。
吸血鬼-瞳孔地震(剧情)
77.
安静的画室里,只有奇尔德的炭笔簌簌作响。
萨杜迦蹲在阿贝尔怀中,有点好奇它是否能被画笔记录下来。
事实证明,它没办法留存在任何地方。
“让他离开,我没法画。”奇尔德盯着画布上污糟的一团漆黑直皱眉。
“那就不画吧。”她摸了摸猫咪的脑袋,心里隐隐约约意识到它的不正常,也就很自然地面对这样的情况。
黑猫眯着眼蹭了蹭她的手心。
毛茸茸的小脑袋可爱到犯规,不小心碰到耳朵尖的时候还会轻颤,小耳朵敏感又可爱,反而让她起了逗弄的心思。
“……”
奇尔德想,能把特拉维弄到手,不可否认,她笑起来确实挺好看的。
诚实的画家如实记录下了这一刻,笔尖在纸上不停地流淌着印记,他快要把脸埋进画布里,越画越顺手,不是他在控制画笔,更像是画笔指挥着他,一气呵成涂完了草稿。
“很好,今天就先……”
话还没说完,奇尔德把脑袋从画布里拔出来的时候,忽然察觉到天都黑了。
而自己笔下的主人公,就在他正对面,歪着头,留着口水,显然睡着很久了。
他在喊醒她和让她睡之间徘徊,纠结了一瞬,还是选择叫醒她。
要是让她错过晚上的活动,他简直不敢想这家伙会做出什么报复行为,偏偏他还打不得。
“喂,醒醒。”奇尔德不怎么用力地用手背拍拍她侧脸,嫌弃地躲开那缕口水。
阿贝尔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歪着脖子睡久了有些迷糊,椅背把头发摩擦得发尾翘起,她不自觉地抓过手边的毛茸茸擦了擦嘴,迟缓地低头看了看,发现手里抓的是只黑猫。
“……啊,抱歉。”
黑猫没什么反应,跳离她的桎梏,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
奇德尔再次喊了她:“到时间了,要出去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