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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人只要抽插一下,她就控制不住裹着腕足吸咬,阿贝尔心里难受极了,拼命摇头,“不要看……”

“害羞了?”特拉维按住躁动不安的阿贝尔,抱起她的双腿分得更开,那里早已捣出白沫,花唇被生殖腕肏得翻出些许粉嫩的肉,在红黑色腕足的衬托下显得更可怜。

“早晚要习惯的。”他弯腰去亲吻安抚,进出的动作逐渐加快,循着阴道深处一下又一下撞开子宫的小口。

阿贝尔被顶得往上颠,臀肉一颤一颤的,整个人仿佛浮在空中,她双手死死抻住纠缠上来的触手,汗水湿透了衬裙,丝丝缕缕地黏在皮肤上。

她的声音开始哽咽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特拉维分出一根腕足压下她的腰,插在穴里的粗壮生殖腕加速肏干,她通体泛起粉色,身体里那根凹凸不平的东西癫狂地冲刺,打着旋碾压得她全身都在发颤。

阿贝尔绷直双腿,刚好踩上镜面,汹涌澎湃的快感让她哭喊着攀上欲望的巅峰,泄得整张镜子都是淫水。

……

她把自己裹成一团,不让特拉维钻进来,被窝团子安安静静地一起一伏,他的腕足缠绕上去,守在旁边盯着她无趣的睡眠发呆。

忽然轻声的咳嗽在门口响起。

特拉维蹑手蹑脚地离开床铺,穿好衣服,拉开门见到了亚切。

“晚上好,老师。”亚切说。

特拉维关上门,点点头,当作回应。

亚切没有被冷落的尴尬,自顾自地与他悄声说话。

“调查过了,布洛涅提诺家没有走失女性,你不用担心。”

特拉维没有反应。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没有走失,神殿的害虫却在周围打转,最近越来越多了,要不要清理掉?”

“不……”他开口正要拒绝,突然回想起早晨在雕像前阿贝尔的异状,又改了口,“那就麻烦你了,洛伦佐。”

“还是那么生疏啊,”亚切笑道,“阿贝尔都喊丽塔的名字了。”

特拉维沉默地不搭话。

冬夜的寂静是死一般的毫无生机。

过了许久,他才慢吞吞说:“谢谢。”

好在亚切早就习惯了他的怪脾气,挂着一成不变的笑脸说:“算啦,外海主人的事我也帮你瞒下来了,我都习惯了。”

“毕竟这是信徒的职业素养嘛。”

“艾比拉德大陆幸存的唯一神,全知与全视之神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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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长篇真会消磨耐心的……其实我写大纲的时候已经脑完结局了,爽也爽过了,写出来反而抠着细节容易萎掉……

再也不搞长篇了……

男妈妈(一更,剧情)

69.

“毕竟这是信徒的职业素养嘛。”

“艾比拉德大陆幸存的唯一神,全知与全视之神阁下。”

特拉维依旧静默,对他的称呼无动于衷。

比起虚无缥缈的神名,他更在意神殿为什么在四处寻找阿贝尔。

……

“母亲!”

提欧佩利沉着脸:“说了多少遍,要喊父亲。”

“可是孵化我的才是母亲呀?”小人鱼歪着脑袋,不解地问。

一团不容忽视的魔法阵在提欧佩利手中凝聚。

小家伙对关乎生命安全的感官十分敏锐,立刻改口:“父亲!”

他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

“父亲!父亲!”小小的人鱼灵活地打着转,幽蓝的鳞片散发着奇异的色彩,他对着和自己长相七分相似的人鱼撒欢,完全不顾提欧佩利有多烦躁,嘴里嚷嚷着:“那个人是母亲吗?和母亲在一起的也是我的父亲吗?”

重生后的提欧佩利得到了新的右手,他适应着新的肢体,一把抓住没多大的鱼苗苗,堵上他的嘴。

“你的问题太多了。”

小人鱼被限制了发言,愤怒地挥舞手臂。

这个世界的时间是静止的,所以他们不会真正死亡,只会永无止境地循环神不在的一百年,至今已有五次循环。

为避免麻烦,他这次也用了和之前那副完全一样的容貌,而且重塑躯体之时的魔力聚集,给他的幼体孵化提供了能量,在他醒来后没多久,这个小家伙也孵了出来。

幼崽生气地撞着他的身体,提欧佩利轻易躲开,摸了摸胸口,心脏依旧是空荡荡的。

他醒来后就疯狂地想念。

但当他搜遍了洛伦佐的水域,终于在镜中窥视到她的时候,却发现她在特拉维的身下,被肏得绵软又可爱,露出那副令人心痒难耐的表情。

他心中的悸动更深,此刻在她胸膛中跳动的心脏也会如此思念吗?

提欧佩利想亲眼去见她。

巴掌大的小人鱼把自己团进他的白色长发中,扯着他的头发表达自己被封锁了声音的不满。

“你安静点。”提欧佩利使出了成年人的特权,胡说八道起来,“你妈妈不会喜欢烦人的小鬼。”

小人鱼立刻松手,掉出几根扯下来的白发,他眨眨眼,乖乖巧巧地用脸蛋蹭他,想要当作无事发生。

终于不用应付十万个为什么,提欧佩利松了口气,摆起幽蓝鳞片的尾鳍,带着小小的人鱼向洛伦佐游去。

……

送冬节很快来临。

阿贝尔起了个大早,兴奋地把特拉维摇起来:“该出发了!”

特拉维:“……甜心,送冬节的祭典在晚上。”

阿贝尔表情空白了一瞬,接着抿起嘴缓缓躺下,倒在他的臂弯之间。

“醒了就起来吧,收拾一下去奇尔德那。”他想,早点画完能早点回家,洛伦佐家里的人太密集了,他不是太适应。

“这么早他起床了吗?”阿贝尔问。

“肯定起了。”他回答得斩钉截铁。

阿贝尔将信将疑地看着蒙蒙亮的天色,还是带着困惑起来了。

奇尔德就在隔壁,不用走多远,他们来的时候果然看到他醒着——应该是还没睡,在枯萎的花园里刨着土。

“你在做什么?”

冬日的太阳总是出现得比较晚,即使在微亮的晨间,吸血鬼也能自如地活动。

“……”奇尔德不怎么优雅地斜视她,举着手里的铁锹,仿佛在问她是不是明知故问。

阿贝尔:……好吧,她看到树后面被吸干血的尸体了。

她觉得有些眼熟,多看了两眼,好像是昨天欺负安娜的那个小团体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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