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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耳边呼出那串未说完的字音,阿贝尔立刻红了脸,趴在肩上拼命摇头,她紧咬嘴唇,生怕一开口就是止不住的呻吟。
粗壮的生殖腕在穴肉里慢悠悠停留了一会,等她适应了后,动作逐渐开始大开大合起来,他的角度刁钻,每一下都戳在她最敏感的软肉上,吸盘更是恶趣味地一排排吮过去,不留一丝空隙,滔天的快感几乎要把她顶得往上抛。
她含泪狠狠咬着特拉维的肩膀,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把声音压到最低,但阻止不了交合处淫水拍打的咕叽声,幸好森林中的道路不畅通,磕磕绊绊的车辙撞击石头的声音极大地遮掩了淫靡的水声,可也正是这磕磕碰碰,摇晃的车厢内,触手凶狠地贯穿着,忽然一阵强烈的颠簸,细长的顶端猛地破开宫口,娇嫩的子宫口被暴力捅入,阿贝尔大脑闪过一片空白,失控着尖叫起来。
这一声立刻引来斯弗艾的关注。
他高声询问:“有什么事吗?”
她吓得骤然紧缩高潮的肉壁,绞得特拉维也低低抽气。
“……无事。”他的声音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亲了亲颤抖的两瓣唇,稳住声线说,“继续。”
盲目信任的斯弗艾又继续专心驾车了。
她泄了特拉维一身都是,失禁一般连坐凳都打湿了,此时的小穴又嫩又敏感,他没有拔出来,反而继续在痉挛的肉壁里抽插。
阿贝尔跨坐在他身上,发白的指节死死揪住衣服,压抑着高潮后断断续续的喘息,偶尔会仰起头,不小心溢出声音会被他垂下首来吞食。
皮肤上是红宝石项链在起起伏伏间拍打出的红痕,他看着就异常满足,有种她的身体被烙上自己姓名的美感,他有些兴奋了,分出一根腕足环着她的唇堵住,一鼓作气剧烈肏干她。
她被堵住了嘴,干脆咬住那根横在唇上的腕足,不再压抑自己,随他快速插入拔出的动作发出唔唔的低吟。
生殖腕在水淋淋的穴里冲刺,眼看快要出森林了,他终于掐着她的腰射满娇嫩的子宫。
松开被她咬得出血的触手,他亲了亲那双失神的眼,脱下衣袍擦干滴水的软凳,把她安置在上面。
特拉维的衬衫前襟上全是她衔不住的口水,他翻找出车厢里的行李箱,为她换上干净的衣物,再把自己收拾好的时候,洛伦佐便近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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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34-洛伦佐领主(剧情)
61.
据特拉维所说,这片领地名为洛伦佐,领主用自己的家族姓氏为这片土地命名。
“哇,他可真是个自大狂。”阿贝尔趴在他的腕足上感慨。
“人类毫不掩饰对权欲的追求,”他揉捏着阿贝尔泛红的耳尖,越揉越红,“繁衍,权势,力量,当一个人同时拥有这些的时候,就会企图向所有同类宣示。”
她觉得耳尖烫烫的,拍掉他的手。
“那你呢?你不是人类,你们也会渴望繁衍、权势和力量吗?”
“……偶尔吧。”他收回手,五指轻拢遮住她的眼睛,“我所求的,已经得到了。”
“你也没什么特殊嘛。”
“是。”他轻声应着,“我也没什么特殊。”
马车咕噜咕噜驶进城邦,一路畅通无阻,守门的侍卫没有检查就直接放了行。黑猫待在窗口,朝阿贝尔喵喵叫。
“怎么了咪咪?”她撑着手臂半坐起身,盖在身上的长袍滑落,特拉维用腕足环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这边靠了靠。
“入城了。”他代替不能说话的深渊说。
阿贝尔掀开帘子,把脑袋伸出窗外,一眼就望到城中央的巨大雕像——特拉维在一旁解释,那果然是洛伦佐的雕像。她的目光循着石像往下看,约莫是送冬节的缘故,商贩一早就摆好了小摊叫卖,行人来来往往,喷泉旁坐着幽会的男女,这里充斥着烟火气和人间温情,是她记忆中从未出现的景象。
他们的马车在道路中穿行,孩子们追逐着从马车旁边跑过的时候,恍然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看得有些出神,盯着那座雕像发呆,忽然注意到支着烤鱼摊子的摊主正诧异地看她和赶车的斯弗艾。
阿贝尔觉得他有点奇怪,这时候特拉维从身后替她盖上毛茸茸的披肩,打断了她的思绪。
“别着凉了。”
阿贝尔收回视线,裹紧披肩,眨巴眼睛。
“我以前是不是来过?”
他说:“是。”
阿贝尔点头:“原来如此。”
“有什么在意的吗?”
她否认,然后迅速钻进特拉维严实的袍子里,紧紧环着他,隔绝掉宛如蛛丝般密密麻麻又恶心的贪婪视线。
后面的路程她就老老实实待在车里,特拉维不习惯主动聊天,想了想,腕足搭在她腿上给她抠吸盘玩,那根腕足上还有她留下的牙印。
车厢晃荡中,马车终于到了领主的宫殿前。
门口侍卫拦下他们,斯弗艾老先生和他耳语了一番,他露出恐惧的神色,急急忙忙说马上通知领主。
他们没等多久,洛伦佐的领主出现在视野中。他看上去很年轻,步伐得有些匆忙,金色的短发被风吹得乱了,露出洋溢不住快乐的眉眼和翠绿的眼睛。
“你们关系很好?”阿贝尔转头问。
“不好。他幼年的时候,我曾做过他的老师,”特拉维摸了摸她的脑袋,收起腕足,把自己非人的那面隐在黑袍之下,“他说最不喜欢的老师就是我。”
阿贝尔乐得直笑,她也说过最讨厌他了。
随着领主的到来,躲在暗处偷窥的目光多了不少。那个像金色大型犬的领主直奔马车而来,直接无视了斯弗艾的礼节,手放在门把上刚要拉开,突然想起什么,装模作样地敲了两下门。
“特拉维!”他的声音非常愉悦,“让我看看是谁撬开了你这坚冰般冷酷的心扉!”
特拉维揉了揉额角:“要叫老师。”一个洛伦佐,一个阿贝尔,都是最能让他陷入混乱的类型。
领主一下拉开门,理都没理他的老师,径直向车内唯一的女性投去饱含敬意的视线。
他清了清嗓子,带着笑意问:“阿贝尔?”
阿贝尔被这位领主的性格震惊得久久回不过神来,手足无措地与他对视:“啊,你好,我是阿贝尔。”
“我是亚切·洛伦佐·弗雷多尼卡,这里的城主。”性格开朗的领主大人主动朝她伸出手心,“叫我亚切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