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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欧佩利张开双臂,笑了:“我带你过去。”
阿贝尔心里叹气,衣服又要湿了,但还是下了水,接受他的好意。
她揽着人鱼的脖子浮在水中,这样新奇的体验大概是这辈子第一次。提欧佩利贴得那么近,自然看到她耳尖因紧张而竖起的绒毛,可爱极了,可爱到他想咬一口。
压住自己真的做了可能会挨打的念头,他谨慎地将她放在礁石中央,那块最平稳安全、没有苔藓的地方,确定她不会掉下去后,尾巴一用力,自己也坐了上去。
阿贝尔温热的手臂上,贴上一只冷冰冰的手。
提欧佩利抓着她,解释道:“这样不会滑下去。”
她就没有挣脱。
阿贝尔真的在履行诺言,两人一起沉默着坐在礁石上看月亮,安静地陪伴他,直到分别。
提欧佩利怎么可能放过最后的机会。
雪白的浪花拍打在他们脚边,水珠上下飞跃,落在她的脚趾上。
提欧佩利看着那串与她脚尖亲吻的浪花,隐忍着激动的心情,试图转移她的注意。
他忽然说:“米娅维塔,你和人类不一样。”
阿贝尔转头看他,没有说话:“……”
“见到你的第一眼,我觉得你对我有威胁。……你有时候给我的感觉,不像一个人类。”
“…………”沉默半晌,她才说,“我是人。”
她又说:“我和别人,没有差别。”
“可你……有不一样的味道。”
“是么?”
“我对你抱有爱慕之情。”他突兀地说。
“我有菲姆斯了。”
人鱼不再说话。
他低头看去,那双温暖柔软的手,如果他再也触碰不到,他宁愿接受死亡来临。
浸人的海风吹过他的脸颊,间或刮过海面,发出呜呜的哀鸣,像是在低声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有些凉,想要回去了,人鱼终于再次开口:
“我能为你歌唱吗?”
不等她作出反应,人鱼的歌声响起,月光下、空旷无际的大海上,悲哀的人鱼为自己心爱之人献上求爱的嗓音。
如幽蓝露珠,如梦幻泡影。
她认真倾听,海浪拍打在礁石上,水花溅湿她的小腿。
突然歌声停下,人鱼一把将她推入大海。
她沉入海中的最后一刻,看到的是他得逞的愉悦笑容。
……
……
……
她忽然遗忘了所有事。
——关于她自己,关于她的一切。
而那条人鱼,自称她丈夫的美丽人鱼,眼里沁满幸福,温柔地捧起她脸颊,印上一个珍重的、失而复得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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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记忆不会回来了。绿茶鱼非常狠,他把记忆扔进深渊,被深渊吞了(深渊也是男主之一)
可食用人鱼6-用手帮他
17.
陌生的人鱼在水下亲吻她,黑暗的海中没有一丝光,他银白的发就是唯一的璀璨。
他唇上染着凉意,告诉她人鱼的体液能让人在水下呼吸。她没有推辞,因为这个吻有熟悉的感觉。
她觉得熟悉,所以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即使失去了记忆,身体的反应是无法作伪的。
人鱼冰凉的吻一触即分,他掩饰不住高兴,围着她转了好几圈。
“米娅维塔。”他缠着她的手臂,依恋地喊她。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鱼,问:“这是我的名字么?”
“你的名字是阿贝尔,米娅维塔……是我对你的爱称。”他贴上她的侧脸,轻声说,“只属于我的爱称。”
阿贝尔:“我知道了。”
人鱼依然贴在她颊边,期待地看着她。
阿贝尔不知怎么竟能分辨出他眼神中的意思——大概是身体的记忆吧,她在人鱼的注视下补充道:“……提欧。”
在她忽然丢失了所有的过去、眼前只有这条人鱼的时候,他这么做自我介绍:“我叫提欧佩利,你是我的妻子。”
虽然现在回想起来简直过分可疑,哪里有丈夫见到自己妻子失忆还不慌不忙自我介绍的,可她对他的熟悉感和无法生出的敌意,让她还是暂且相信他。
至少她真切地感受到他对自己热烈的爱意。
就像现在,他在听到自己呼唤他的昵称时,他掩盖不住内心的喜悦,在水中翻滚了好几个圈。
阿贝尔看他翻完,又巴巴地贴了上来,生怕她丢掉似的。
“我好高兴。”他激动地眼里泛着光,“米娅维塔,我的米娅维塔。”
阿贝尔终于应了一声:“嗯。”
他费尽心力算计,几乎透支自己的力量取出她的记忆,每一步宛若在蛛丝上行走,一步出错便会引来她的厌恶、从此堕入万劫不复,但他终究成功了,让她遗忘了恶魔,还得到了她的回应。
此刻的激动和兴奋使他心脏剧烈地跳动,让他产生了生理上的反应。
提欧佩利的尾鳍小心翼翼地触碰她:“我好像硬了,米娅维塔,帮帮我好不好?”
她循着他的目光看去,人鱼姣好的尾部线条上镶着幽蓝的鳞片,深藏于泄殖腔的器官冒出头来,与人类男性相似的性器顶端渗出白稠的腺液。
阿贝尔伸手碰了碰,温暖的指尖刚触碰上微凉的龟头,人鱼便抑制不住地颤了一下。
她立刻拿开,粘稠的液体在她指尖拉出细细的丝线。
阿贝尔眨了眨眼,不解地问:“……我要怎么做?”
“握住它。”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了。
她犹豫着双手握住那只硬物,赤裸的性器与她的手心紧密相贴,她能感受到它在跳动,溢出了欣喜和亢奋。
她抬头看着人鱼:“然后呢?”
提欧佩利的双手覆在她手上,带着她的手缓慢撸动。
他实在太兴奋了,龟头上分泌的液体沾得她满手都是,弄得她整个手掌粘腻湿滑,他慢慢撸动阴茎,忍不住自己也动起来,就像进入她的身体一样,正在侵犯她湿润紧致的甬道。
人鱼的情欲感染了她,她突然产生一种异常羞耻的感觉,脸上泛起羞赧的红。
覆在她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他的一只手是白骨,包裹她的力量过于用劲,有些硌得慌。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摩擦得她手心越来越滚烫,连带着他冰凉的肉棒也染上她掌心的温度。
阿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