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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阵,像是两个人凑着头吸烟,刺鼻的烟味很快便飘到我这里。
我不适地皱了下眉头,外面的两个男人开始聊起天来。
我仔细听了一会,那个粗声粗气的男声向另一个人讲,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的老妈天天在家里吵架,烦的他现在连家都不想回。
另一个人嗯嗯哈哈地在那进行全自动敷衍,最后来一句,说这些有钱人不也是天天这个样儿,除非是像梁家的婆婆和儿媳那种,都姓秦呢才能齐一个心。
梁母和秦媛……?
我心里骇然,思绪如同找不到线头的毛线球,在脑海里各种乱转。
把我打晕关在这里的人,不是那群虐猫团伙?
“叮铃铃——!!!”
一声手机的初始电话铃响,我听见外面很快有人接通了电话,是那个粗声粗气的男声。
他对着电话叽里咕噜说了几句,然后我便听到在空旷区域里钥匙串的“哗啦”声响,紧接着被关着的铁门打开,两个一胖一瘦的人走了进来。
“哟,醒了。”
那个粗声粗气的胖子看了我一眼,手不老实地在我脸上颇具羞辱意味地拍了拍,“这就是大佬心尖上的小情儿,长得是好看哈。整天给别人舔老二是啥滋味啊?”
我反感地扭过头去,那人看着我冷笑一声,另一个高个看着瘦弱,此时却一把把我扯起来,我短促地发出一声闷哼,对方却丝毫不顾,拿了黑色的蒙眼布遮住了我的眼睛。
“走。”那个高个推了我一把,“我们老大找你有话说。”
如果在这之前我还不能确定他们就是秦家的人,现在却是敢直接下定论了。
我和猫咖的素昧相识,现在落到对方手心里,对方自然不怕我记住他们的脸。
现在这样给我蒙眼,含糊其辞的样子简直就是在欲盖弥彰。
但我实在搞不懂这是唱的哪出。秦家消息这么灵通,我前脚刚来西区,他们就直接设下埋伏把我绑了?
图什么?我有什么值得他们这样谋划?
难道秦家还真把我当成梁砚的心上人了?
太荒谬了吧。
我被推搡着向前走,直到走到某处平地的时候,我被拽住了。接着我就摁着坐下,捆到了椅子上。
我被用黑布蒙着眼,一时间茫然无措,不知道事态在如何发生,直到脸上莫名其妙挨了一个巴掌。
真是见了鬼了,怎么不是在被打巴掌就是在被打巴掌的路上。
我心里正吐槽,对面有一个明显用了变声器的一个女声在此时说道:“说吧,梁砚为什么要和秦家联姻。”
……?
我怎样也想不到对方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就好比我打游戏以为是一场高端局,对方却直接上来送了人头。
秦媛看上去是个挺精明的人,怎么有的时候却傻傻的。
我装傻:“秦家,什么秦家,我不知道有什么秦家。”
对面冷冷道:“你少在这里装。”
我继续装:“难道西区这个虐猫团伙也是秦家旗下的产业?”
我半真半假地说,“前面出轨的桃色新闻还没压下去,秦家要是再爆出这样的丑闻,后果真的是会惨痛到难以想象吧!”
“……”
我看不清黑布外的人影幢幢,但我依然睁着眼睛。
我微笑着看向前方,说道:“秦小姐,您是不是抓错人了。”
对面半天没有动静,但从她急促的呼吸声里,我察觉到了她的慌张。
几息后,我眼睛上的黑布被人用力拽下,秦媛站在我面前,神情冷漠得与之前我见过的秦媛简直判若两人。
“我倒是敢肯定我没抓错人。”
秦媛冷笑一声,“你确实是个聪明人。”
我的眼睛接受不了猛然的亮光,下意识地回避了一下,嘴角依然带着浅淡的笑:“秦小姐,您这是何苦呢。先生愿意和您联姻,自然是因为先生钟情秦小姐。”
秦媛说道:“你别搁这放屁了,谁他妈不知道这场联姻是利益互换。”
……?
原来秦媛的面具下是这样一位狂野女子。
我嘴角抽了一下:“那你更不应该来问我,而是应该直接去问先生。”
“我看见他就犯恶心。”秦媛摆摆手,但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被我带跑了,又皱着眉头看向我,“你是他的枕边人,也是在他身边呆过最久的人,他心里怎么想的,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
……真是好问题。但我也是真的不知道。
不过我似乎能明白秦媛的不解。确实,十年前的秦家确实还有能力与梁家相抗衡,随着老工业区的衰败和新兴产业的勃发,梁砚在联姻上确实有其他更多的选择,实在没必要选择一直妄图想控制自己而分家产的母族。
但我也确实没想到,一直以柔弱姿态示人、在秦家外家挑选出的女儿居然算得上现在秦家的话事人。
不过想想夏岭那个德行,秦媛能走到现在这个地位也确实情有可原。
毕竟现在的家族式管理多以血缘为纽带,能力往往并不是衡量抉择的第一位。
“算了。”
秦媛说道,“毕竟你连打电话都只能通过联系他的助理,甚至都没办法自由出入。你在他身边呆这么久才混到现在这个样子,你也挺可怜的。”
我脸上表情突然僵住了。
秦媛是怎么知道的我和梁砚之间的联系是通过助理传话?这样私密的事情,恐怕除了我和梁砚,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
说起来,秦家赶来西城区的速度也太快了些,他们到底是从哪里得知的消息?
梁砚的身边……有内鬼?还是说,梁砚的身边,有我们都看不到的眼睛?
我把心里浮起的无数思绪摁了下去,看着秦媛笑了笑:“我是挺可怜的。”
秦媛看着我,已经变得兴趣缺缺了。
我感觉她确实脑子不太够用的样子,虽然比夏岭精明一点,但夏岭是萨摩耶,眼前的秦媛就好像只是二哈的样子。她似乎完全不关心我是怎么猜出的她就是秦媛,甚至她的注意力放到了其他的方向——八卦。
“梁砚到底是怎么看上你的啊?”
秦媛好奇地问道,“你这张脸确实是有资本,但是还没到这种金屋藏娇的地步吧?”
我看着她,笑了一下:
秦媛更好奇了:“什么恩?救命之恩吗?”
我其实并不想在这里给这位大小姐编纂我和梁砚从前的往事。右手尾骨上的伤痕我曾刻意地想要遗忘,但伤疤却总是刺目地提醒着曾经不堪的往事。
我想了想,然后说道:“算是吧。”
第21章 “反正是我玩烂了的东西”
我骗了秦媛。
梁砚没有救过我的命。
在包养关系开始之前,我就已经喜欢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