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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师的拍摄下更显得华美而熠熠生辉。
我没什么感觉地关掉手机,心里像是如有所感,看见梁砚与秦媛衣香鬓影,她笑语盈盈地踩着优美的步伐,身上笼罩着玫瑰的香气,将袖扣戴在梁砚的衬衫袖口上。
我想了想,折返回去,打开了梁砚的抽屉。
我找了一下,之前送给他的那枚袖扣还静静地躺在抽屉里侧。
我把它从里面拿出来,想擦一下上面的落灰,却意外地发现它比我想象中的洁净——也许是经常有人在这里打扫的缘故吧。
我看了那枚不起眼的袖扣:它不夺目,也并不华贵,但确实是我曾经精挑细选过的。
我拿在手上看了一会,把它塞进口袋里,悄无声息地关上抽屉离开了。
Laki给了我一杯姜茶:“喝点这个,你脸色不太好。”
我有点怀疑低下头,对着喷泉池子倒映出的自己打量了一会,不怎么在意地说道:“我不能喝热的。”
“娇气。”Laki说,“知道你不能吃热的,这是温的。”
“放糖了吗?”
我懒洋洋地躺在Laki给我找出的太阳晒椅上,这是她临时在这里搭建起来的,太阳伞和椅子不配套,只是单纯地晒太阳会中暑,结合一个太阳伞中和一下。
Laki说:“放了,知道你爱吃甜的。”
我向她露出一个笑。
Laki对我的饮食已经是了如指掌,知道我喜欢吃辣不喜欢苦。
我舒适地眯着眼在太阳伞下面扎着羊毛毡,耽误了几天,但几把猫的羊毛毡剩下的部分也不剩多少了。
感觉今天就可以做完。
Laki在旁边啧啧称奇:“你做的这小东西就和真的一样。”
我听了她的话,自己也拿起来和远处的几把猫作对比,对我的杰作也很是满意。
几把猫也愿意晒太阳,但它喜欢在高处的树枝上晒。
它身手敏捷,我自然望洋兴叹,只能看它在后花园里到处胡闹——等它闹完,就有佣人来为这片绿植浇水,避免几把猫的猫毛到处飞。
一个年轻的脸生的佣人端了一道法式甜品过来,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Mont Blanc。”
杯子大小的海绵蛋糕上摊着一张香酥夹心派,栗子香草的淡棕色奶油在派皮上制作成积雪的山峰形状,上面还洒着细砂糖来代表积雪。
我尝了一口,细腻的栗子奶油在舌尖上甜美地划开,浓郁的香气在瞬间将我裹挟进另一个世界,仿佛一切的痛苦在刹那被它的甜美所切断。
“谢谢你。”我看向这个年龄不大有些羞涩的男孩,真诚地夸赞他,“做得很好吃。”
他难掩青涩,也很高兴地看着我:“您喜欢就好。”
我笑了起来。我摸到了口袋里那枚我曾经送给梁砚、但他从来都没带过只是扔在抽屉里的袖扣。我拿了出来,放到了眼前人的手里,在他惊愕和惊喜的表情里,微笑着告诉他:“送给你了。”
第15章 听说你喜欢
“你别再是看上人家了吧。”
Laki难掩惊叹,她也要了一份甜点,是一块用樱桃点缀的红丝绒蛋糕,她拿着叉子,看着慢悠悠吃东西的我,说道,“不过他长得确实还不错。”
我笑了一下,随口说道:“确实还行。”
虽然我完全没记住他的脸。
“你要是被发现了,岂不是又要几天下不来床。”
Laki说道,“你悠着点吧。”
我把最后一块鲜奶油夹心咽了下去:“不至于,梁砚没这么关心我。”
Laki欲言又止,最后也没说什么。
下午我把这几天制作几把猫羊毛毡的视频汇总在一起,做了一个简单的剪辑。
发完之后我对着桌子上栩栩如生的几把猫单独拍了一张,发到了朋友圈里,很快就收获了一堆点赞和评论。
有几个陌生的id突然冒出头来,还有人私聊我想要给自己的宠物定制羊毛毡。
我有些诧异,但还是很高兴地回复了他们,并向他们表示定制需要的时间周期比较长,需要耐心等待。
本来以为这算是婉拒,没想到他们之中居然有许多表示自己愿意等,并向我询问价格。
这是我完全没意料到的。我只好告诉他们,我下个月才可以恢复接单。
其他几个人都纷纷表示理解,只有那个id叫做“然然燃烧”的在聊天框里死缠不放:“现在不能接吗?”
我叹了口气。
不是不能接,是实在麻烦。
我现在在梁砚的住宅里生活,一切都有太多阻碍。我总不好麻烦Laki一直帮我,而且包养合同就快要结束了,等我离开这里,我自然能有更多的时间来做这些事情。
我正沉吟着要如何回复她,那边却冷不丁来了一句:“为什么要下个月?”
这简直是毫无边界感的质问了。
我感到有些不适。虽然她和我一样喜欢看少女漫画,但我觉得我和她之间好像还远没有熟到这样。
我并没有回她,但是也没有删她。
我非常礼貌地将她的聊天窗口屏蔽掉,关掉手机之前想了又想,又从表情包里选了一个敷衍了一下。
晚上梁砚比平常回来得还要早。
我正在我的小房间里逗几把猫,现在梁砚默许了我养猫的事实,现在我也终于能给几把猫改善伙食了。
我坐在小房间里的躺椅上,几把猫难得乖顺地圈在我膝盖上舔我手里的猫条,我摸着它越来越光滑的皮毛,看见梁砚下车推门走进家中。
我冷漠地看着这一幕,把躺椅掉了一个位置,装作自己的视线看不到那里似的,继续低头给几把猫挠下巴。
我知道,梁砚讨厌猫,对猫毛过敏,非必要他不会主动来这里找我。
这里是我能想到最合理的能躲避掉他的地方。
我听到梁砚上了楼,但是继续装作耳朵聋了,陶醉地沉浸式撸猫。
他似乎在走廊里走来走去,我并不关心他在做什么,直到他拧开了我房间的门把手。
他没有敲门。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我乖觉地站起身,对梁砚满脸歉意:“先生,这里猫毛太多了,您对猫毛过敏。”
几把猫像是在配合我,我刚说完它就活蹦乱跳地扑棱起来,从空中悠闲走廊直接跳到门口的猫爬架上,示威一般地对着梁砚哈气。
“原来你还记得我对猫毛过敏。”
梁砚似乎是很短促地笑了一下,他身上依然穿着今天早上我为他挑选并搭配好的西装,只是他面色沉郁,即使是笑着也显得让人望而生畏,“小然,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呢。”
我走上前把几把猫从猫爬架上抓下来。
它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