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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戏,此时的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我心底对梁砚的气又增了几分。
这人怕不是嫌生活过得太平淡,从我身上挑不出错来,于是没事也要找事。
没有困难也要制造困难。
在床上也不是没折腾过,何必一次两次地都要做这种事情寻人的难堪。
可我却知道自己不能动。动了梁砚不知道又要生哪门子的妖气。
他自己爱不爱我对他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允许有别人挑衅他的尊严。
很不幸,我虽然在生理意义或者哲学意义上,我是一个人。但在梁砚这里,我不过是物件。
夏岭依然固执地伸着手,大有我不接过来他不罢休之势。
我简直头痛得要死。
老天,冤孽啊。
梁砚瞥了他一眼,又看了我一眼,唇角的笑容愈深。
他随意地说道:“既然夏先生想要帮你,你就随他去吧。”
我依然不敢接。
梁砚想要对付我的不听话,他那里实在有太多的办法。
我实在不想回忆一些黑暗的过去,边只能小步小步地膝行过去,抬头以最低的姿态祈求地看向他:“先生可以帮我擦吗?”
我听见身后那个一直盯着我看的中年男性此时从鼻子发出一声哼笑,那个猫尾少年则是直接咯咯地笑出了声。
我不用回头都知道现在的夏岭表情该有多尴尬。
可是我无法也不能回应他。
他不该来这里,最好以后也别来。他该离这样的麻烦地有多远走多远。
梁砚低头,含着笑望着我,像是很温柔似的地说:“好啊,那就直接脱下扔掉吧。”
他漫不经心地开口,“反正你被我弄脏的衣服也不止这一件。”
我整个人在那一瞬间直接就僵住了。
我只穿了这一件,脱掉的话……上身就直接什么都不剩了。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梁砚,不确定他是在开玩笑还只是单纯地恶劣。
但看着无动于衷的梁砚,我只得低下头,几乎是麻木一般哆嗦着手去解上衣的扣子。
才解开第一个扣子,那个在我身后一直打量的中年男子终于在此时不怀好意地出了声:“我来帮你吧。”
他走上前,看向我的目光已经是完全不加遮掩,那样淫邪露骨的肆意目光,让我倍感不适。
他就直接这样走了过来,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我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没能挣得开。
他的手指在我的手背上磨蹭着,那种恶心的感觉让我几乎在瞬间就白了脸。
我正不知所措,梁砚却在此时淡淡开口:“你在做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梁砚说的是谁,抓着我的手企图吃豆腐的那人却是瞬间就明白过来了。
他到现在了还舍不得松开,含混着想说什么,梁砚的声音在此时陡然沉了下来:“松手。”
我小心翼翼地看过去,发现梁砚的脸上还带着笑,只是眉宇间阴沉沉的。
真是矛盾,羞辱我让我脱衣的人是他,现在维护的我的人也是他。
但我很快就琢磨明白了。
“我”是梁砚的所有物,眼前这人不问自取,简直是不知死活。
“梁先生,我这不是看小然不会弄,想帮帮忙,也是好意……”
梁砚微微一笑,却并没有搭理他。
这明显是下了那人的面子,但那人也不敢说什么,只能这样尴尬地讪讪站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而我这时候可没心情顾及他的死活。
梁砚让我脱衣服,我现在才脱了一半,后面还脱不脱?
我心情沉重,正游移不定地把手放到扣子上,琢磨着要不要继续解,手腕却突然被梁砚被抓住了。
“看不出来,你倒是真的想脱。”
梁砚的眉眼沉沉,他的瞳仁颜色极深,即便是带着笑,也给人一种阴沉的错觉。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一样倏地站起身来,转身便去了洗手间。
我脸上表情变幻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梁砚不是嫌弃自己,大概是嫌弃我刚才被人碰了,而他自己好巧不巧正好抓在刚才那人摸我的地方。
我从心里叹了口气,想了想,也乖乖地跟了过去。
梁砚果然在洗手。他的眉头几乎是紧紧地蹙起,用一种十分厌恶的表情盯着自己的手。
我意识到他心情不虞,也不敢招惹,便在旁边的池子弯下腰。
只是这一弯腰就不得了了。
我感受到他的手从我身后环绕过来,透过我薄薄的衬衫,直接便开始把玩起来。
我的一只手撑着镜子,另一只手撑着台子。
梁砚对于这具身体像是早有体会,他像是把玩一块玉器或是陶瓷,轻车熟路地就让我在他的手下动了情。
我不敢叫得大声。毕竟一墙之隔,外面的人又不是聋子。
等他兴致消减,我的腿却已经完全软了。
我扶着镜子站起来,只看见里面的自己面色潮红。
我刚转过身想要出去,梁砚却倚着台子,眯着眼睛看着我。
他说:“过来。”
我乖乖地走上前去。
梁砚就这样看着我,似乎有些慵懒,然后向我眨了眨眼睛。
我瞬间心领神会,俯身从梁砚的口袋里拿出烟,熟练地递给他帮他点火。
他用修长的手指夹着烟,似乎在想着些什么,等了一会,手指掸了掸烟灰,又瞥了我一眼,然后说道:“跪下吧。”
我立刻乖乖地跪下来,用嘴去叼梁砚的皮带。
这样的事情我已经做过许多次,已经能非常熟练了。
我十分卖力,想尽办法地想要讨好它。
我想要让这段时间更快过去,但总是事与愿违。
梁砚的目光落在我的头发上:“似乎又长了些。”
我说不出话,只能含混地应了一声。
“你那个不中用的哥哥,现在是铆足了劲头要和梁家鱼死网破。”
梁砚说道,“这节骨眼上,你还开罪了人。”
我半天都没想明白这中间的关系。
我确实有个哥哥,不过我和那个哥哥基本上都不算兄弟,算是长得也不像血缘上有一点点相关联的、不熟悉的陌生人。
梁砚没和我讲过,但林叔提起过几次。
我那个哥哥继承家产后便子承父志,一心要把梁家打倒。毕竟听林叔说,这两家已经是几十年的对头了。
不过我对这倒没有什么实感。
我本来就是个上不来台面的私生子,林家那边我从来都没什么牵扯。
前不久还刚听林叔说了,梁砚现在正忙着搞什么并购。我不懂这些,也就只能听个热闹。
听上去,感觉梁砚的处境岌岌可危啊。
“那个朱恒,是这次项目招投标的牵线人。”梁砚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