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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还能这么羞人的(三)
让饱满的花穴被肏烂流血,再灌入浓白的精液玷污她。
可这毕竟不是战利品,是他的小未婚妻,沈诏想对她温柔点。
他牢牢桎梏着她的腿,不让她自己合拢,弯腰趴在她腿间,仔细观摩起她的密地。
幼态的处女穴花阜白嫩饱满,可以想见硬物拍上去该是怎么样柔软的享受,花唇间的缝隙不时地淌出透明的爱液,足以证明她现在性欲旺盛。
“刚刚是不是自慰高潮了。”
沈诏用手指抹了点穴口正在滴落的蜜水,给许愿看手指拉丝的样子。
“没有。”许愿招架不住完全不矜持的沈诏,难得地真的害羞了。
她原本以为两人都是初次,也就是规规矩矩地做一次互相消消火,怎么还能……这么羞人的。
“为什么没有?流了这么多水,你很敏感,难道不难受吗?”
沈诏有些疑惑:“想把高潮留给我?”
“不是。”
许愿说着捂了自己的脸:“我自己弄不到……”
“只有你才能……”
她实在承认不出口这种话,说到一半止住了。
沈诏看着她双腿大开还自欺欺人地捂脸的骚媚模样,玩心大作,想自己从她穴上找答案。
他又离她的穴近了点,呼吸已经可以轻轻喷洒在她的私穴,吹得那些细小的绒毛微微颤抖了。
哪怕用了这种强制分腿的姿势,她的穴也闭得紧紧的。
两瓣肥嫩的贝肉把穴道内里护得好好的,要不是那道小缝一直在流口水的馋样,真会让人误以为她才是性冷淡。
沈诏只好挖开她的贝肉来一探究竟。
可他刚刚把小半截指节推进去,小姑娘就反应大得不行地瑟缩了下。
“疼跟我说。”
沈诏憋着比她还强的欲火,也是忍到了极点的样子,整张清俊的脸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敢放纵,只能强忍着帮她准备。
“不是疼……你别来了,直接做吧……”
许愿的阻止自然无效。
“不疼就乖点受着。”
沈诏拨开花唇,找到了那颗颤巍巍的花蒂。
“不要……”
许愿花穴猛然缩紧,一大股兜不住的蜜液从穴口挤出,花阜一片湿淋。
沈诏揉了揉那两瓣因为他的好奇心被直接弄上高潮、抽搐不止的贝肉,勾唇轻笑,“这样就高潮了吗?”
许愿想让自己显得矜持点,而不是被他一碰就高潮得停不下来:“别……我又……嗯……”
沈诏的抚摸刺激贝肉持续收缩,在她快放松下来的时候他又用指甲刮了下花蒂,满意地听到她的娇吟,“这样你更舒服是不是。”
许愿捂脸不语,她的身体对沈诏过分敏感了。
沈诏在她害羞的空当,突然把中指往里推了半截。
是最粗的那根手指,差不多有她两根手指宽,指节的位置撑开穴口,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裹吸上来。
真的被男神玩穴指交了……好淫荡……
沈诏爱极了未婚妻的骚媚,满意得低叹了一声:“好软……这么湿了,让我进去好不好,我快忍不住了。”
17初夜怎么还能这么羞人的(四)
他解开皮带,释放出那根令人惊骇的粗硕阳物。
阴茎充血肿胀成了紫红色,青筋虬结,毛发浓密,迫不及待要往她的嫩穴上来。
许愿从指缝里偷眼看了看他的尺寸,惊骇得想合拢腿,沈诏却眼疾手快地拿起皮带把她的脚踝和床头柱捆在了一起。
“都到这一步了,愿愿乖。”
许愿伸手挡住穴口,“我不要……你别进来。”
许愿是真害怕了……那么大一根东西,要插在她那里,会疼死的吧。
难怪男主只能跟女主锁死……他们型号根本不匹配啊。
男主现在还精虫上脑地只想肏她这个女配……许愿被他硬烫的龟头贴上了花穴,才感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沈诏也知道这对她幼嫩的穴过于残忍了,可这火是他的小未婚妻挑起来的……除了他的小未婚妻,他谁也不感兴趣,只能亲着她的红唇哄她:“愿愿不怕,老公轻轻的,会舒服的。”
许愿扭着腰想躲,沈诏就握着阴茎,用龟头戳了下她的穴。
“嗯……啊……”
饥渴的嫩穴不知道她的惊惧,臣服在他的天赋异禀下,不争气地被巨大的龟头戳得吐了一大泡蜜液,很快打湿了龟头,还被戳松了柔嫩的小口,跃跃欲试地想把龟头吞进去。
“愿愿舒服吗?”沈诏握着龟头往她最敏感的花蒂上蹭了蹭。
许愿穴肉战栗,两条被分到最开的腿也被太多的快感逼着发起抖,生理反应在这种羞耻的姿势下完全无法隐藏,她却还在心口不一。
“诏诏……我怕,我不想做了。”
沈诏阴茎一再膨胀,紫红带黑,越发的形容可怖,他捧起许愿的脸不让她看,小口小口啄吻她红润的唇,“不怕,这不是很舒服吗,我们再来。”
许愿求饶无果,拧着黛眉,琉璃般的眼睛泫然欲泣:“沈诏,你不会后悔吧?”
这话题转得有点生硬,沈诏也不拆穿她,亲了下她的眼皮回应她,“不会。”
“后悔了怎么办……啊!”
沈诏掰开她的粉穴,强硬地插了进去。
他再度含住她的双唇:“我不会后悔,愿愿也不准后悔。”
许愿听着他低沉的声音,红唇在他嘴里呜呜地呜咽起来,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给自己找了个这么器大活还不好的来破处,她真是疼惨了。
沈诏趁着她分心的时候插入的,紧致狭小的通道只来得及吞下他整个龟头就再不能扩张了。
饱满的花唇被挤压成了半透明状,套着过于巨大的龟头,大大分开的腿心使穴口周边的肌肉都拉得很紧,无形中加大了初交合的痛苦。
沈诏扣住许愿的十指,注视着她,清冷的容色宛若星河坠入海夜,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摄魄,“不疼的,愿愿看着我,乖,不疼。”
他才入了个头部就尝到了妙不可言的滋味,湿滑软嫩的穴肉包裹着坚硬的龟头,丰沛的蜜水涌向马眼,前端就是她的瓣膜。
他觉得自己和那群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公子哥没什么两样,连哄带骗地肏着愿愿的穴,真正想说的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粗话。
“疼……一点也不舒服……”
18初夜怎么还能这么羞人的(五)
许愿不知道哭管不管用,但生理性的泪水完全止不住,沈诏在她下巴上舔掉一串,很快又汇聚了大颗的泪珠往下坠。
“愿愿,再忍忍。”
长痛不如短痛,沈诏箭在弦上,只能禽兽做到底,抚着她一边哄着一边往里进。
最疼的不是膜被顶破、花穴凄惨流血的时候,是他整根入了进来,强行撑开那些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