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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间段和两个地方遛狗,一是傍晚时分,在小区里面溜达三圈;另一个时间段是凌晨,拉着夏侑宁一起开车去人迹罕至的马路,随后放开两只狗的牵引绳让他们去跑。

每次家长和我理论的时候,碍于不想在孩子面前吵架,我不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离他们远一点,或者换个方向继续遛狗。

“啊啊,原来是他们破坏了我准备的惊喜,”柳成英好像恍然大悟,随后语调变得调侃,“我回国还打算让你带我在国内好好转转,旅游休息几天,你就给我接了个活。”

我自然不会说出真实目的,心里有个小人不停地在给柳成英磕头,默念了好几句师兄真的很抱歉,一本正经地回答:

“这也算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嘛,而且这部电影或许有爆的潜力。”

“我知道,这两家公司我都略有耳闻。不过我真的没什么兴趣,是听到他们说你也有可能加入,才说去看看。”

心里的小人又开始磕头,暗暗重复了几句师兄真的谢谢你。

“那你下周六几点落地这边?我去接你吧,落脚的地方找好了吗?”

“早上八点半。房子的话我先订了酒店,然后也在拜托中介帮我找房,这个就不麻烦你了。”

我嗯了一声,从路边石墩上起身的同时和柳成英说了下周见。

两只狗早就急不可耐,我刚说了句“走了”它们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不过今天我只溜了两圈,第二圈结束的时候抬脚就要拐弯往C栋走。经常跟我一起遛狗的女孩追在我后面,语调里满是疑虑:

“哎,还有一圈呢?”我摇摇头:

“今天赶着回去呐,有事。”

“我就说你今天看上去好高兴的样子,一路上看了好几眼手机,跟你讲话也总是让我重复一遍的,”女孩轻哼一声,“我看了上次那场直播,你今天和那时候比简直是判若两人,怎么,好事将近啊?”

我和这个女孩子的交集不多,也不是每天都能见到,不清楚她知不知道我和柏川的事。想到顾沅宜的叮嘱,我便含糊其辞地回答:

“也没有啦,就是今天有事。”

她也没再继续问,附身摸了摸forest和cypress。我和她还有她的狗告别,牵着狗快速地往家走。

解开绳子和嘴套,给两只狗擦了脚以后,我直接将自己甩到沙发上,不知道第多少次拿出手机来看看柏川有没有回复我的消息,并且再次确定聊天界面没有出现红色的数字1。

攥着手机仰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我觉得是因为我之前的回复,不足以开启下一次话题。想了想,我再度点开和柏川的聊天框,字斟句酌地问[我可以每天给你发晚安和早安吗?]发完这条信息,我猛地将手机反扣在一边的茶几上,随后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试图找点事做,转移一下注意力。

最后我选择了久违地自己做一顿晚饭。因为很少开火,也不是很会做饭,我每一次进厨房都几乎要耗上一到两个小时。

之前在柏川家里除了包饺子以外尝试做了几次其他食物,差点没把厨房炸了,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最后才请了厨师。

本来是想拿起手机查查食谱,一想到打开手机就要看到柏川是否回复了我的消息,我决定还是让它处于‘薛定谔的消息’这么一个状态----只要我不看,对方回了还是没回,是拒绝还是答应,皆有可能。

于是我在书房书架上翻箱倒柜地找了好一会,终于在犄角旮旯里翻出来了一本西餐烹饪教程。光是挑选今晚做什么就又过了十几分钟----因为有一些菜我没有足够的材料,又不想出门去买,最后决定简单地做一个奶油蘑菇意面。

其实成品我还是很满意的,卖相不好,但味道还行。只是在吃完饭洗碗的时候,forest和cypress挤进厨房里转了几圈,这让我突然想起之前的一件事。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听顾沅宜说,柏川已经将出差的频率从几乎每两周一次,努力地改为一个月一次。

他每一次出差回来以后的第一件事都是来找我,如果我在学校他会接我出去吃饭,然后将他在外地买的礼物送给我;如果我在他家里,他会从外面带一束花回来,听我说谢谢的同时在我耳边轻声问有没有想他。

可能是受了某次顾沅宜言语的影响,他说柏川为我做了很多,我看起来心安理得地在接受所有;也有可能是我自己确实觉得该做点什么,在一次柏川出差后准备回来的那天,我提前去到他家,打算亲自做顿饭,制造一个惊喜。

直到我站在洗手池边才反应过来,我根本不清楚柏川喜欢吃什么。

我们在外面吃的饭,或者是在家里厨师做的,好像一直都是我喜欢的东西,也没有问过他觉得好不好吃。

那时我觉得这是无所谓的事情,无论做什么柏川都会吃下去,因此按照自己的喜好,简单地做了一个西红柿炒鸡蛋,蒜蓉油麦菜,还有一道香菜炒牛肉。

前面两样菜看上去菜色还行,香菜炒牛肉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不过我依旧把三样菜摆在桌子上面,坐在餐桌边等待着门铃响起。

柏川如他所说的那样准点到家。推开家门的时候forest和cypress先迎了上去,他摸了摸狗,一只手捧着花,另一只手拉着行李箱来到餐厅,看了看一桌子的菜,又看向我:

“音音,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我点点头,努力地将自己想要展露出来的成就感藏起来。

“那我可要尝一尝。”

柏川将行李箱放到电视柜旁边,很快洗了手坐下。他先是拿出手机拍了张照,随后像我预料中的那样,对每一道菜都很捧场,甚至连面目全非的香菜炒牛肉都夸了很多遍,夸到我觉得不好意思,用筷子敲了敲他的碗,让他吃饭的时候少说点话。

吃完饭以后他说他来洗碗,forest和cypress估计也想看看这难得的景象,一个劲地往厨房挤。我靠在门框边,看着他被简单围裙勾勒出的腰身,还有随意挽上去的白衬衫下露出的手臂肌肉线条,一时间有点心猿意马,欲盖弥彰地咳了两声。

一切似乎都很完美,柏川被一顿饭哄得心花怒放,好像为了这顿饭我付出了很多一样。只是半夜我迷迷糊糊醒来想去喝水的时候,发现床边没有人。推开门发现楼下客厅亮着灯,一个身影正蹲在电视柜前找着什么东西。

我蹑手蹑脚地走下去,发现柏川正在翻医药箱。

“你......你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他一跳。柏川回过头来的同时,我看到他的脸,还有在睡衣下露出来的胳膊红肿一片。

我的脑袋嗡嗡嗡地响个不停,大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腕:

“你,你对什么菜过敏?牛肉?香菜?”

柏川用点力挣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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