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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妄的脸蹭过他白皙脆弱的后颈部位时,出于某种,南波晚身体止不住地发抖,眼眶发红,更加用力地攥紧他衣角。

南波晚吞咽了口唾沫,本已经闭上了眼,对方却没意想中的举动。

时妄的唇角好几次路过此处,却都没主动落下标记。

像是没舍得咬。

只是克制地吻了好几次,将人抱得更紧。

南波晚有些疑惑地抬眸看去,看清眼前的景象时,瞳孔微微瞪圆。

为保持理智,时妄指尖都深深掐进了肉里,留出几道血红痕印。

“别怕……”

时妄吻向他额心,嗓音是一贯的温柔,“我不会勉强你。”

他拉住南波晚的手,缓缓带向自己心口位置。

鼻尖相抵,四目相对,指尖落于他胸口平稳而强劲的心跳上,语气充满柔情:

“你在我这里,拥有绝对的主导权。”

“……”

南波晚咬紧下唇,猛吸一口气,主动踮脚吻向他喉结。

他拉住时妄那只掐出血印的手,认真道:“你要是很难受的话……我其实可以的……”

时妄愣了几秒钟,“乖宝。”

“那会有点疼……”

某白毛鼓起腮帮子,坚定道:“……我不怕。”

说着,还主动去解时妄的衬衫衣扣。

明明手都在发抖,眼神却极其坚定。

可爱得要命。

时妄唇角轻弯,“好。”

俩人一路纠缠到床上,南波晚亲眼瞧见对方脱衬衫,脸颊滚烫,连忙用手背捂住了眼。

就在这一刻,口袋里的手机铃骤然响起!

南波晚立马瞅了眼来电显示,推了推要靠上来亲自己的时妄,莫名有种偷情被查岗的感觉,“等等!”

“杨玮给我打电话了!”

他拿着手机,表情正慌乱,另一只手就那么强势地将他手腕握住,抵在了床上,“不许接……”

时妄贴近他耳侧,呼出的嗓音蛊惑而充满欲色,“除非你想让他听听你是怎么哭的?”

“!!!”

他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完全堵了回去,化作一道细微的闷哼,淹没在滚烫的怀抱中……

*

同样的夜晚,对面房间。

季凛拉着盛珂还有宋梦之、严昊平学了好一会麻将,还是摸不清这玩意。

想着顾锡言家中人都爱打麻将,到时候只有他不会,上门见父母的时候多尴尬!

顾锡言坐在旁边,有些头疼地扶额。

他已经劝过几次,奈何季凛一生要强,非说到时候一定给他家里人展现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顾锡言也就懒得管了,看着他在那打麻将,自己也在旁边翻阅起花草种植指南。

又打了半小时麻将,严昊平皱眉看着自己的外国队友,恨不得赶紧吸一口氧。

十局麻将十局败。

这麻将就真的这么非打不可么?!

他旁边,盛珂察觉到季凛越来越黑的脸色,额头上也都是汗。

他明明放水都放太平洋了,自己老板怎么就没赢过一局啊?

自己都从老板手里赢这么多回了,等回去会不会因为左脚先踏进公司被开除啊?

宋梦之倒是他们之中最有松弛感的,觉得一直赢也没什么意思,打着哈欠就要回房间休息,“我玩累了,你们找时神或者南老师替我?”

“时神应该不方便。”盛珂道:“不过南老师应该可以。”

他起身就要去对面敲南波晚的房间门,又被季凛按下肩膀,“等等,再来最后一举!”

要是南波晚来打麻将,肯定会嘲笑自己的技术!

宋梦之和盛珂无奈,只能又坐下陪他打了一局。

十分钟后,季凛喜提十一连败。

然而在场没人敢嘲笑他一个总裁,只能拼命从脑袋里找词汇,说了些鼓励的话后迅速开溜。

很快,麻将桌上就只剩下季凛,他黑着一张脸,发了半天呆,心情显然很差。

顾锡言见状,正要出声安慰,又听季凛冷不丁开口道:

“麻批的,麻将怎么这么难打?法克鱿,都快给我难成大粪了。”

顾锡言:???

他震惊了好一会儿,询问季凛道:“你最近都在看什么?”

后者老实回答:“中文学习课程。”

就是那课程过于枯燥,他看得更多的是学习交流评论区。

交流社区里好人还挺多,说话也好听,教会他不少。

顾锡言还在发愣,又瞧见季凛从桌上的盘子里拿了几个当地特色绿豆糕放进嘴里,满意评价道:“这个味道不错。”

“和勾史一样好吃。”

顾锡言:“……”

这句话成功给他干沉默了。

他,一定要把季凛手机里的电子书给删掉。

*

从时妄房间出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这几天里,季凛和盛珂他们好几回来敲房门,都被南波晚硬着头皮,以身体不适为理由应付过去。

盛珂还以为他也是特殊时期到了,礼貌地不打扰。

而季凛,似乎是看出了什么,中途给他发过好几条短信。

然鹅都是时妄帮他回的,回得什么内容南波晚也不知道。

因为他根本没力气下床!

这三天里,南波晚都不知道从浴室里出来了几回,一照镜子浑身上下几乎都是玫瑰色的痕印!

要不是今天有工作拍摄,他严重怀疑狗时妄还会拉着他再来几天!

南波晚艰难地从床上爬起,双腿酸软,走在地面的每一脚都如同踩在云端上。

他揉着酸痛的腰,迈过地板上的衣服碎片,随便从衣柜里找了件时妄的白T恤穿上。

对方的衬衫大了许多,一路遮到大腿根的位置,几乎都能当裙子穿。

他才换好,肩膀上立即又贴来一道温暖触感,一双手从后方伸来环住了他的腰,像只温顺的爱蹭人的狮子,话语里透露着一丝餍足,“要走了?”

回想起某人这几天的所作所为,南波晚心跳就乱得很,偏过头去,眉心轻蹙起,很认真地回答他,“我还要工作的。”

他说话的语气分外认真,时妄看得心口发软,伸手捏了捏他腮,“好,我等你回来。”

南波晚脸红得跟个水蜜桃似的,晕晕乎乎地回复,“……我知道了。”

说话片刻间,时妄垂下眼,猛地发现他右手手腕上有一片轻浅的痕印,颜色很浅,倘若不仔细看还真难察觉到。

像是很久远的伤口痊愈后留下的。

留意到他视线,南波晚瞬间炸毛,连忙将手腕藏在身后去,“不给你看!”

他穿好衣服就往门外走,回房间收拾行李。

时妄独自留在房间内,十几分钟后,他站在窗口,半眯着眼,目送南波晚上了小助理的车离开此处。

他倚在窗边,回忆起刚才南波晚手腕上的浅色痕印,微微出神。

认识那么多年,他还真不记得南波晚什么时候受过那种伤。

除非那伤口是——

南波晚休学那年发生的。

*

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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