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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有情人。

还有人发挥想象,编出了前因,觉得两位公子可能很早很早就互相倾慕。

一说张景然坚持不入仕是因为不想日后和宋佑白身份相差太大,否则以他们两个的地位两家人更加不会同意他们的亲事。

一说宋佑白看着混不吝,但是除了这一次为了躲两家长辈进了青楼之外,从前从未进过烟花之地,可见他只是浪荡人间,心里一直为张景然保留了一片净土。

更有甚者,听闻在他们失踪那日见到过宋阁老追着宋佑白满街跑,听闻张景然追着张御史在问东问西,想象出了他们两个失踪的具体原因——向家里人表明决心却不被接受!

啊!这令人心酸落泪的动人爱情!

谢元时津津有味的听完了宋阁老的转述,没想到上京人的想象能力这么好,有前因有后果,竟然给这样圆上了,而且圆的还不错。

宋阁老也没能想到最后会传成这样,昨日后来光顾着处理两个孩子的事情,他还未好好谢过秦王殿下。

所以趁着午后的时间带着厚礼入宫拜访,顺便说起了今日令他印象深刻的传言。

谢元时点评道:“如此也好。”

总比传出两人时被迫发生了关系,为了承担责任才成婚要好听的多。

宋阁老也是这样想的。

不过……

宋阁老:“张御史今日没有跟我一起过来,我今日上门的时候被他拒之门外了。”

谢元时:“御史大人还在生气吗?”

昨日他走的时候已经是尊重张景然的想法的,把宋阁老拒之门外是因为气还没消吗?不过站在他的立场来看也是可以理解的。

“阁老多多包涵吧,对御史大人来说,此事一时之间恐怕还是不那么容易接受。”

宋阁老叹声无奈笑笑道:“殿下有所不知,昨日他是因为小儿和景然的婚事,今日又加上了外面的坊间传言。”

谢元时:“传言?”

传言怎么了?这不是挺好的,都没有什么恶言,对两位小公子都挺友好的啊。

宋阁老:“因为在传言中,他是唯一一个棒打鸳鸯的人。”

宋阁老虽然也是撞破的长辈之一,但他被连追了二十一条街,所以看起来不那么像不开明的长辈。

张御史不乐意了。

凭什么他被编排成棒打鸳鸯的恶人,宋阁老分明是得了便宜的那个,竟然还被传成了开明的长辈!!

谢元时被逗笑,“阁老不必挂心,御史大人并不是记恨你,他也是对小公子爱之深,等过些日子会好的。”

宋阁老也知道这个道理,他也只是跟谢元时闲聊罢了。

他也是没想到,他儿子都这么大了,他都不指望他成家了,结果他最后居然直接把张家的宝贝疙瘩拐回家了。

表面上不敢说什么,宋阁老其实是偷着乐的。

“说起来……”宋阁老圆满之后又想到了至今还未成婚的皇上。

“殿下,您现在每天和皇上在一起……”

谢元时眉心一跳,听宋阁老道:“有没有发现皇上对谁有什么特别一点的心思?”

谢元时:“……”

宋阁老丁点没意识到什么问题:“您跟皇上关系这么好,平时也多帮我们劝劝皇上,皇上年纪也不小了,以后身边总得有个人陪伴着不是?”

谢元时:“……”

谢元时语气有几分微妙的生硬:“阁老还是别想了,皇上不会娶妻的。”

宋阁老没品出味来,只当秦王关系好,现在是和皇上站在统一战线了,劝道:“皇上现在有您在宫里陪着不觉得,以后您伤好了出宫去了呢,您将来也总要成婚的,我们也是为了皇上好。”

谢元时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阁老,抱歉,元时有些乏了,就不多留你了,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宋阁老再怎么迟钝这会也反应过来了,秦王殿下都制止他了,上回他就因为这个被钟老太傅说了一顿,他怎么这次又没忍住多嘴啰嗦起来了。

这回好了,都把秦王殿下给惹生气不愿意听他多说话了,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赶紧道歉道:“臣闲谈一时失言,殿下勿要生气。”

谢元时笑了笑:“怎么会,阁老为皇上着想,元时怎会因为此事生气。”

宋阁老听他这么说正要松一口气,又听他接着道:“阁老请回吧。”

宋阁老不好再说什么,怕越说越错越描越黑,只好悻悻退下。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谢元时拿过书案上的书,随手翻了几页,片刻后又将书心烦意乱的扔回了书案上。

屏风后无人的角落里,沈豫竹原地站了一会,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第52章

三年前,你答应了我什么事?

谢元时看不下去书去, 弹了会琴也没静下心来,索性什么都没有再做,出宫去了。

谢刀问他去哪, 谢元时也没想好要去哪。

他随口道:“去秦王府。”

马车去了秦王府, 谢元时去了卧房,卧房内还是他走之前的样子, 下人每天都会打扫,没有落灰,谢元时坐在窗前,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又去了书房,把沈豫竹之前送他的琴翻了出来。

又过了一会,他从书房里出来, 谢刀问他:“殿下是要回宫吗?”

“去城外。”

谢刀望了望天色,“殿下,快下雨了。”

谢元时:“嗯,带上伞。”

“殿下是想去京郊吗?”城外的范围可大了。

谢元时:“望渊台。”

谢刀没再多话, 问刘伯要了把伞。

出了城门,在京郊的官道上谢元时的马车被前面马车堵了路, 谢元时掀了帘子:“前面怎么了?”

谢刀拉着缰绳,“殿下, 好像是钟老太傅的马车, 车轱辘坏了。”

“太傅的?”

谢元时下车往前去,钟老太傅站在马车旁, 正在吩咐人将坏掉的马车从路中间挪到一边,“莫要影响其他行人。”

“太傅。”谢元时唤道:“太傅去哪?”

“殿下,”钟老太傅怀里还拿着几卷书, 有风吹过, 书卷被吹得哗啦作响,“去青藤书院,有些新修订的词赋需要送过去。”

“太傅亲自去?”

钟老太傅:“有一些注释需要跟院长推敲探讨。”

青藤书院的院长也是一代大家,谢元时点头:“刚好顺路,太傅和元时同行吧。”

此处虽是官道,但可以说的上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若是走着怕是走到天黑都走不到,能遇上谢元时同行,钟老太傅自是求之不得:“殿下去哪?”

望渊台和青藤书院走的是不同的路,谢元时临时改了目的地,对太傅道:“我去奉章阁。”

奉章阁就在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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