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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收音机?

再过两天, 广市那边的东西就该回来的,孟宁怕同类货物溢出来。

“皮鞋。”

孟宁眼神瞬间亮了下:“皮鞋?”

“嗯。”

韩竟眼睛抬着眼皮看了眼大鸣,后者利落地把车上的一个藏在最深地方的木箱子搬下来。

“小嫂子, 都在这。”

孟宁眼睛发光地看着面前的木箱子, 顺手把手里抱着的盒子递给大文。

大文刚想伸手, 就感到脖子间起了阵阵冷风。

没敢抬眼看, 他伸出的手顿了顿。

韩竟快他一步接过盒子,拿在手里。

孟宁根本没注意后面, 开了箱子,接过大鸣递过来的手电筒照了下箱子里面。

箱子里面密密麻麻排列着几双男女主皮鞋。

她眼里露出笑意,松了一口气。

“这个也是个紧俏货, 不亚于烟酒。”

“小嫂子,你核对完, 我就把它也搬到仓库里。”

这个可不好卖着呢。

韩哥自己都差点搭进去。

“先不急。”

为了怕惹人怀疑, 孟宁也不敢多照手电筒, 关了手电筒。

她微微顿了顿, “这个不放在这边仓库。”

因着南北边仓库靠郊外, 卸货一般都卸在这两边。

然后在由孟宁接市中心仓库的单子和两边仓库的出货单子,着手安排人调货或者卖货。

“都运到2号仓库,让他们招财他们处理吧。”

也算给这群大男孩的高端生意添添筹码,希望他们真的能做出自己的品牌。

孟宁把手电筒还给大鸣,看了眼大文:“大文,你亲自去跑一趟。”

大文明白孟宁意思,虽有些不放心,但现在也不敢像之前那样随便开口。

孟宁一直都很温和,但这种无声的润透下,她早已有了自己威严。

大文点了两个人:“是,财务。”

孟宁在人前一直端着,折了折手里单子,走到韩竟面前,轻咳一声。

“做的不错。”

她自以为的成熟,在韩竟眼里却有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偏还不自知的感觉。

韩竟微掀眼皮,嘴角勾出一抹极浅的笑意,声音透着不似往常般的正经,带着一两分的漫不经心。

“谢谢财务。”他道。

声音低低传到耳边,像极了那档子事后韩竟的样子。

孟宁脸颊蓦地在黑夜里红了起来,刚刚自我建立起来的气势轰然倒塌。

也幸亏趁着夜色,无人看见。

韩竟似感觉得孟宁呼吸有些不正常,“怎么了?”

“没事。”

孟宁从韩竟怀里接过盒子,匆匆摆了下手,像只害了羞的兔子,“你先把车开回去,我回家等你。”

—— ——

没过几日,便是腊月二十八。

离过年,也就只有了一两天的时间。

女工们都已经结算工资回了家,孟宁对比核对着招财棉服生意和她跟大文带着人做的烟酒等年货生意。

棉服收益没有去年好,也比烟酒年货生意弱些,但也不算太差。

总体还是盈利的,比孟宁一开始设想的情况好了许多。

而且,这几个大男孩也都踏实肯下力气干。

尤其是招财,这半年真的是成长了不少。

“财务。”

孟宁锁好账本,“进。”

大文戴着个毡帽,推门而进:“财务,南北边仓库跟出租屋那边都关了。”

孟宁点头:“辛苦了。今天等外出的弟兄们回来,这边也关上吧。”

“是。”

孟宁锁上柜子门,关了屋子,跟大文一起走出来。

“下午我就不过来了,你帮着核一下仓库,没什么问题的话2号和3号仓库都可以关上。照旧还是除夕早上九点,我们来发工资。”

“好。”

孟宁转了下屋子,确认没什么安全疏漏了,才准备离开。

走至门口,她顿了顿,说的真情实意:“今天冬天,辛苦你了。”

何波年前都没回来,上次托司机带回来的信,也是过年不回来了。

年假都休在了南边。

这段时间,孟宁比何波操的心多,事儿也烦锁的多,大都是大文上传下达的忙前忙后收拾。

大文摇头,露出憨笑:“财务,您客气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大文也开始喊她财务了。

孟宁笑着出门,沾了些过年的喜气:“等明天,我给你发个大红包。”

“好,谢谢财务。”

—— ——

孟宁一路走回家,路上还飘着细细小雪。

家里两孩子正被韩竟带着乖乖坐在家里听收音机播报的每日新闻。

韩竟还在屋里烤的火炉上放了几个红薯。

“我回来了。”

“妈妈!”

“姐姐!”

太好了,妈妈/姐姐回家了,再不用听那些枯燥无味的新闻了。

两孩子像归巢的雀儿般扑在孟宁怀里,尤其是小晨晨腻着孟宁,还想要孟宁抱她。

“过来。”

孟宁手里拿着从巷口小贩手里拿的糖葫芦,身上还背着个小包,实在不方便抱着晨晨。

她刚想让韩竟搭把手,韩竟拿着火钳,声音淡淡:“过来。”

俩孩子瞬间做鸟兽状散,又乖乖坐在火炉旁边,脊背做的挺直,乖乖的听着收音机里播音员字正腔圆的声音。

孟宁地把手里的糖葫芦挨个递给了两孩子,两孩子接过糖葫芦还在暗中觑了眼韩竟脸色。

孟宁失笑,揉了揉两孩子的额头:“去玩吧。”

两孩子见韩竟没有阻止,欢呼一声,拿着糖葫芦牵着手跑了出去。

“韩同志。”

韩竟放下手里的火钳,伸手拿过旁边的四角凳子,放在旁边,轻拍了下,“过来坐。”

孟宁坐在矮脚凳子上,像是半被韩竟抱在怀里。

“韩同志,”孟宁握着手里的糖葫芦串,又娇声喊他,“你是不是有点太严厉了?”

“冬冬年纪还小,性子不甚沉稳,多听点新闻对他是有好处的。”

“那晨晨呢?还这么小,你拘着她干嘛?”

“没拘着她,”韩竟拿火钳扒拉了下煤炉,“是她自己跟着冬冬过来的。”

孟宁咬了一小半糖葫芦,酸的她眼睛弯的睁不开。

好酸。

她酸的眼都睁不开了,还在跟韩竟交流,“那你以后也不能这样了,两孩子还小着呢。我们要耐心教育。”

韩竟应了声,拿火钳夹了一个红薯,又从一旁拿了张报纸裹着递给孟宁,“吃吗?”

“我这个还没吃完呢。”孟宁又咬了口糖葫芦。

她咬的口很小,牙齿入到山楂里,酸劲瞬间就进了口腔。

孟宁怕酸,含在嘴里,也不敢嚼。

等酸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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