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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初中毕业证最初的目的是为了匹配上她爹的职位,不让她爹被人说赵团长的媳妇儿是个小学都没有上过的乡下女人。

不过考了毕业证会多一条路走倒是真的,总之证书是自己的,万一什么时候能用上也说不定。

一整个冬天,只要是不上课的白天,家属院的孩子们基本上都在小黎山上滑雪度过。

赵岁岁已经升级到中级滑道,一路滑下来,再漂亮的转个弯后停下来。

中级滑道的人不多,还不到20个人,大部分的人还在初级滑道挣扎。

“赵立武,敢不敢一起去高级滑道。”胡东来想着武力值不敌赵立武,滑雪自己可比刚刚学会滑的赵立武经验多。

“不敢,你赢了。”赵立武回了一句,高级滑道坡度太大非常容易翻车,他爹答应自己有时间会来带他一起滑,他是个听话的乖孩子。

“你。。。怂包。”胡东来逮着机会就开始吐槽赵立武。

“你厉害,我不和你比。”赵立武把滑雪板脱下来,背在背后继续开始攀登。

中级滑道有500米长,光爬上去就是一次不小的消耗,有这点子吵架的力气,还不如留来爬坡。

“哼,我滑给你看,看你服不服。”胡东来被赵立武的态度刺激到,脱下滑雪板就往高级滑道走去。

小黎山上的高级滑道比较窄,不过能上去的人不多,部队就没有砍树弄宽滑道。

“真的去啊?”郑月看着胡东来的背影,她觉得自己可能不会去挑战高级滑道,坡度太陡,光看着她都心慌。

赵岁岁没有说话,不得不承认,胡东来是家属院里滑得最好的人,他要去挑战就去吧,“想去就去,咱们继续玩自己的。”

等赵岁岁几人再一次从起点上滑下来后,胡东来才从高级滑道的起点出发。

原本一开始,胡东来滑得还是很好的,在半道不知道怎么就失控从上面滚下来。

赵岁岁原本还在鼓掌的手停下来,这么一个摔法,最轻的至少是扭到脚,严重的要打钢板了,不知道这个年代有没有打钢板的医疗手段。

胡东来滚了几圈后,脚上的滑雪板垂直插入雪里卡住身子,定在半道上。

“快过去看看!”陆鸣脱下滑雪板就冲上前去查看胡东来的情况。

赵岁岁也跟着脱滑雪板,凑上前的围观。

陆鸣脱下胡东来的鞋子,顿了顿,还是继续帮忙检查,“这个地方痛不痛?”

“疼。”胡东来点头道。

在初级滑道上当教练的士兵跟着跑过来,“给我看看。”

“疼疼疼。”胡东来喊着疼,发现赵立武在一旁看着立刻闭上嘴巴。

“我背你去医院看看。”士兵教练看不好,准备把胡东来背到医院去。

看着胡东来的背影,郑月撇了撇嘴,“看吧,胡东来就是只骄傲的孔雀。”

“不管他,咱们继续,等会我要滑S形。”赵岁岁拍了拍屁股,让她小哥帮忙看看裤子有没有湿,她觉得有点冷。

赵立武看了看妹妹的屁股,“湿了,咱们回家换裤子,免得感冒了。”

赵岁岁无奈,只能回家,她的棉裤都是不防水的,滑雪久了就会湿。

“这么快就回去了?”郑月看着赵岁岁,难得今天太阳好。

“等会再回来。”赵岁岁拍了拍自己的裤子,示意她裤子湿了。

回去的路上听到传达室那边有他们家的包裹,赵立武让妹妹先回去,自己拐个弯去拿包裹。

第358章 除雪

赵岁岁回到家的时候,西屋里有客人。

“杜阿姨好。”赵岁岁看到来人后开始打招呼。

“岁岁回来了,滑雪好玩么?”杜鹃看到赵岁岁就想到自家女儿,怎么就没能和赵岁岁玩在一起,太可惜了。

“好玩。”赵岁岁给自己灌了一杯热水,拿起墙上挂着的裤子去到她爹娘的屋子里换。

虽说里面也穿着秋裤,赵岁岁到底也不想在外人面前脱裤子。

换完裤子,赵岁岁突然不想出门,就窝在炕上看书。

杜鹃在饭点前离开,陈秀禾终于松了一口气。

“娘,杜阿姨有事求你?”赵岁岁看她娘的样子,问道。

“不是求我,是求你爹的。”陈秀禾把杜鹃送的两瓶酒拿在手里看了看,想着等会让小儿子送同样价值的东西过去。

赵岁岁秒懂,杜鹃是三团一营长的爱人,下个月就是3年一次的集体升迁,杜鹃是来走动关系的。

军职升迁靠的是军功,当然也少不了领导的推荐。

“娘,我爹今年能升职么?”赵岁岁好奇,现在没有旅长的职位,她爹要是再进一步就是副师级比如师副参谋长之类的,不到40岁的副师级,想想就骄傲。

“难,可能要下一次,不过可以涨津贴倒是真的,能领十四级工资。”陈秀禾昨晚上算家里存款的时候问的丈夫。

赵岁岁点点头,她听过一句话,40岁的时候不做师长以后怎么做将军,她爹40岁做副师长也很厉害了。

十四级工资是141块,加上其它补贴,明年她爹的月津贴能突破150块,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晚上,赵广叔知道杜鹃的来意后,让媳妇儿把两瓶酒退回去。

部队有部队的机制,赵广叔的职位是靠自己一次次立功升上来的,他不会埋没一个人才也不会给其他人走后门,别的团他不管,他自己管辖的三团就是这样。

“放心,我已经让小武送两包点心过去了。”陈秀禾没想着直接退,用换来代替比较温和。

赵广叔听到后捏了捏自家媳妇的脸蛋,“何乌酒还有很多,咱们下次回去带一瓶给二哥吧。”

今年过年赵广叔没有假期,他们家要在家属院过年。

陈秀禾留着白酒也是因为这个,家里泡了2罐子何乌酒和1罐子人参酒,上次丈夫受伤的时候,一天一杯的喝,不光丈夫喝,刘伟也喝了不少,一罐子已经见底,见底的那罐子何乌酒她已经加白酒进去继续泡,“行啊,到时候也能泡好了。”

赵岁岁打出一张牌把炕上的牌收走大半,“小哥,你还有多少张?”

赵立武抬起沾满白条的扫把脸,弱弱的开口道,“3张。”

“那你认输吧,我想睡觉了。”赵岁岁打着哈欠,眼睛看向窗外的时候发现外面好像在下雪,凑到窗边往外看确定是真的在下,“这次的雪还挺大的。”

赵立武把手里的牌放下,跟着妹妹一起看向窗外,“咱们家的屋顶是谁去清理?”

“可能是四叔吧。”赵岁岁记得她爹拜托的人是四叔,还给了四叔几张烟票。

富兴大队这边,一大早,赵广季拿着铲子打开前院的门就看到他大哥在三房的屋顶上除雪。

“大哥,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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