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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喜欢一个人静静地看着天空,眼神寂寥,若有所思。她平时面无表情,执行课代表工作时顶多会露出浅笑。她的美貌年级都有耳闻,只是为人低调,是有名的冷美人。
她明面上与物化一班的卫迟并无往来。只是每周二周五傍晚两人会避开其他人视线做见不得人的事。他尽收眼底,一个学期过去都没厌倦。只有在那时,她会露出与平时不同的迷离表情,很真实,很可爱。
第一学期末,考试结束,学生放假,休业式之前用于教师阅卷的几天假期,白意枝被宋溪云传唤至学校。据宋溪云电话里所说,阅生物卷的一位老师生病,另一位老师家中有事,阅卷的事落到他一人身上,希望她能来帮忙。
白意枝虽然奇怪,但多年的好学生教养使她来到了宋溪云的办公室。
由于宋溪云特殊的身份背景,他的办公室是独立的,他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打理,显得非常整洁舒适。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紫檀木书柜,装着各种类型的书。白意枝作为生物课代表,前往办公室早已轻车熟路。
只是今天她进入办公室后,一如既往地随手关门,惊讶地发现门自动锁上了。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这么一着更是心下不安,疑惑地看向宋溪云。
宋溪云坐在纯黑的豪华真皮办公椅上,坦然地接受她的目光,如往常一样,笑得温润,“马上要放寒假了,我这一屋子好东西,不好好保护可不行啊。”
白意枝知道宋老师家境优渥,这办公室里确实有不少好东西,这么说确实合理,但心中的不安却不断扩大。
宋溪云的办公桌上干干净净,只有两瓶开封的红酒,一瓶已经空了,还有一只漂亮的空的高脚杯。他手上握着另一只杯子,里面还有半杯红酒,他正在浅浅酌饮,十分闲适的样子,全然没有电话里的焦急。
她扯出一个浅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自然,“老师,请问要批的试卷在哪里?”
“试卷?爷不批试卷的。校长那老头可没胆让爷批。”宋溪云撕下之前温润儒雅的伪装,露出了乖张邪肆的本来面目。
白意枝心里咯噔一下,迅速退到门边,眼神警惕,“那老师,没事我先回去了。”
她不会傻到问“你为什么要骗我”,眼前这人显然是故意的。而且他连伪装都不屑,目的一定不会单纯。他还心思缜密,连门的细节都考虑到了。她现在虽然羊入虎口,插翅难飞,但也不能坐以待毙,还是门边最让她有安全感。
“果然被男人调教得很好嘛,这种时候还这么能装。不过你的男人来头不小,什么都不做就让你逃走爷可就太亏了。”他优雅地放下酒杯,暧昧地舔了舔嘴角,稳坐办公椅,伸手拿过另一瓶红酒。
白意枝内心巨震,面上一派云淡风轻,“老师,我要回家了。”
宋溪云并不理会猎物的垂死挣扎,只是犹自悠哉地徒手拧开了那瓶红酒的瓶盖,动作一气呵成,如果不是自己处境危险,白意枝都要叫一声好了。
“过来。”他优雅地冲她招手,如同主人呼唤自己的宠物。“来尝尝这瓶上好的拉菲。喝完了爷就满足你的要求。”那姿态,完全不担心她会拒绝。
白意枝确实无法打开门,所以她屈服了。强忍着惧意,走过去迅速喝了一点,又急急后退到门边,“这样可以了吗?”
“不够,再喝,起码要喝够一半。”宋溪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草木皆兵的可爱反应,忍住笑故意说道。
白意枝吓得直摆头,“不,我喝不了那么多。”
“爷希望你明白,这里是爷的地盘,没有你说不的权利。还是要爷亲自喂你?”
白意枝只好照做。由于喝得太急,她被红酒呛到,连连咳嗽,鲜艳的酒水从嘴里溢出,沿着脖颈向下,消失在衣襟里,看得宋溪云隐隐兴奋,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
“你可真会勾引男人。你是故意的吧?”
白意枝喝完半瓶红酒,又退到门边,缓了好一阵子。上好的酒后劲足,过不了多久她的脸就涨得通红,整个人也开始晕晕乎乎起来,完全没听懂宋溪云的话。
宋溪云见时机已到,慢悠悠地起身走向已经浑身乏力站不稳完全靠在门上的白意枝,手里还捎上了她喝剩下的半瓶红酒,道:“爷不喜欢别人剩下的东西,即使爷对被卫家三兄弟共同用过的你很好奇。所以这半瓶,也得你喝。”
他一脸兴味地挑起白意枝的下巴,用修长的手指温柔擦拭她嘴边残留的酒渍,用欣赏艺术品的目光打量她的脸蛋,“啧啧,这张脸简直完美得无可挑剔。光凭这张脸你就能勾到大部分男人。”
接着,他解开她校服衣襟的扣子,雪白丰满的胸脯半含半露,十分诱人。他稍稍用力往下一扯,校服被扯下了一段距离,卡在她上半身中间,彻底将她的椒乳暴露在空气中。
宋溪云有些惊讶:“你不穿胸罩?”略略想了想倒也明白,她才十五岁,父母常年在外,家里只有一个哥哥,自是没有人教她这个。
白意枝难堪地想要捂住胸口,宋溪云却不容置疑地顺势抢先一步摸上了那饱满的乳房,不轻不重地揉捏了几下,让本就喝酒后身子异常敏感的白意枝溢出娇吟。两颗小朱果很快变硬挺立起来。
宋溪云满意地笑了笑,道:“这对胸又挺又翘,还很丰满。果然是受了不少男人的滋润。满分十分,爷给九分。还有一分是因为,随着你继续长大,它们应该还会变得更美。不过叫床声爷定给你十分,这呻吟,爷听了下面都硬了一半。”果然,宋溪云贴身的银色西装裤上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虽只是半硬但那分量绝对不小,雄伟程度足以媲美卫遥。
他不知从那里掏出一对乳夹,动作娴熟地夹在了她的两颗樱桃上,白意枝又忍不住呻吟了两声,急急用手去捂自己的胸,被笑得邪肆的宋溪云轻松制住双手,用不知哪里拿出的银环状手铐铐在了她的身后。
白意枝仅剩的理智使她感到无地自容,弱弱地叫道,“老师,放开我,我要出去,我要回家。”
宋溪云温柔一笑,“可是你还没有完成任务,喝完这瓶红酒呢。”
“老师,求你了,我真的喝不下了。”白意枝可怜兮兮地放下身段讨饶。
宋溪云笑得更温柔,“你放心,老师不会强迫你上面的小嘴喝了。你还可以用你下面的小嘴喝啊。别担心,老师会帮你的。”
“……下面?不行,那里不行……”白意枝惊恐的声音,由于喝酒后乏力,变得宛如娇吟。
宋溪云嘴上说着,下一秒已经拉下了她的浅蓝内裤,毫不意外地摸到一片濡湿。
“原来你已经这么兴奋了。那爷可要开始喂你了。”还不待白意枝拒绝,红酒细长的瓶颈已经毫不犹豫地捅入了她的下体。由于惯性,冰凉的酒水溅出,冲刷了白意枝的花心。
白意枝一声惨叫,又被冰凉的液体冲击弄得浑身一激灵,一时没站稳,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