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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小白兔被大红绸带绑着的身体早已不复白皙美丽,斑斑点点的红痕和随处可见的可疑液体覆盖了她的全身,显得狼狈不堪。此时小身子正难耐地像蛇一样不断扭动,更是惹人想入非非,只觉这是无声的邀请。
卫逦二人被这小人儿浑身上下写满的“淫靡”二字刺激得两眼发红直喘粗气。两人从温香软玉中突然撤离,都很是不好受。卫逦嗓音沙哑道:“小贱货,没有了大棒子是不是很不好受?想不想要再被大棒子抚慰?”
白意枝下意识地连连点头。
卫逦邪笑道:“那就说出来!你不说,哥哥们怎么知道你要?”
白意枝反应过来,涨红了脸,连连摇头。可地狱与天堂的差别过于悬殊,她坚持了不多久,就带着哭腔轻声道:“……想、想要。”
兄弟俩见她一开始摇头脸色都不好看,却像商量好了似的谁都没动,较劲一样强忍着自己喷薄的欲望。见她后又开口,俱是心下一喜,开心得像偷吃了蜜一样甜。
卫遥沙哑低声道:“想要什么?”
“想要被大肉棒……插……插进来……”白意枝的娇弱声音断断续续,羞于启齿。
卫逦不耐烦道:“别磨磨唧唧。到底想要被什么东西插哪里?响亮点,我听不到不算数。”
白意枝羞愧难当,依旧屈从于欲望,大声道:“想要被大肉棒插下面的小穴!”只是那声音怎么听都要哭出来了。
“哦?只有小穴?”卫遥不满的声音低沉响起。
“后面、后面也要!呜呜……”少女羞得委屈地哭了。
两人各就各位,卫逦的大肉棒插入了小穴,卫遥的大肉棒插入了后庭菊花。再度回归少女温暖的身体,两人俱是爽得闷哼出声。随后却极有默契的都不动弹。
白意枝虽然被硕大充实,但只这一下对情欲被撩拨到极点的她来说只是饮鸩止渴。两个地方痒得不行,都迫切的渴望被狠狠抽插。她急起来,哭得更厉害,“动……动一下……”
两人简单地动了动。
白意枝觉得这两个恶魔就说单纯地在作弄她。她难受得顾不上矜持,自己前后扭动起来,倒也缓解了几分瘙痒。
卫家兄弟二人被小女孩大胆狂浪的动作惊了一下,下腹更加紧绷得难受,迫切地渴望驰骋。
卫逦怜惜地掐了恰少女乳房上的红豆,让它们在他手下被肆意玩弄得更硬。他说:“小妖精,话都不会讲,真拿你没办法。这么饥渴,痒得不好受吧。想要大肉棒狠狠地操你吧。这种时候一定要说清楚,比如想要被大肉棒干死,想要被大肉棒干翻下面的小浪穴什么的。记得要大声点,不然哥哥听不清。听不清就不操你了。”
白意枝此时早已顾不上矜持,她闻言仿佛见到了曙光,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大声道:“想要被大肉棒干死!想要被大肉棒干翻下面的小浪穴!”
“谁想要大肉棒?是谁想被干死啊?”卫遥不嫌多事地来了句。
“阿枝,是阿枝!阿枝想要被大肉棒干死!阿枝想要被大肉棒干翻下面的小浪穴!”白意枝早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知道一个劲儿地满足男人们,不然她真的受不了了!
“那哥哥们今天就干死阿枝这个小浪货!操烂阿枝的小浪穴!”两人再也忍耐不住,被女孩不知羞耻的淫荡话语刺激得兴奋得不得了,一前一后地大力撞击起少女的身体来。
白意枝被可怕的大力操干得前摇后摆,在床上被前后夹击,那毫不怜惜的两股力道在她娇小的下体一次次地会师,每一次力道都大得快把她的身体撞散。那是两个男人不再掩饰的对她的强烈欲望。
“啊……啊啊……不、不要了……会坏的……啊……阿枝会被操坏的……不要弄坏阿枝……啊啊……求你们了……嗯啊啊啊……不行了……阿枝要不行了……”白意枝惊觉不妙,再度抛下脸面讨饶。
两个男人再度被少女娇媚的呻吟和小嘴里吐出的淫话刺激得再度胀大了几分,身下的抽插速度和幅度都瞬间加得更大,毫不理会少女的恳求。
卫遥讥笑道:“小骚货,自己被插了个爽,还好意思说不要!这不是欲拒还迎吗?下面的淫水还流得这么欢,真不诚实!真骚!欠干!”说罢重重拍打了下她的小屁股,白意枝一瞬间夹得更紧。两个男人同时被爽到,卫遥见状又狠狠拍打了几下她的翘臀,两人都被各自操干的小穴夹紧,爽得不得了,都险些要射。之后却没了之前的刺激,估计是小家伙被打习惯了,卫遥不满地用力掐他的小屁股,可怜的小东西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仍在不停地求饶。
卫逦妖孽一笑,道:“小贱货,再贱也不能出尔反尔啊。之前可是你求着我们干死你的!哥哥们还没操烂你下面两张小馋嘴呢!放心吧,定会操得你欲仙欲死的!”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白意枝觉得自己下一刻两处小穴都要被大肉棒操烂了,又一次高潮后,两个男人终于舍得停了下来,同步拔出肉棒就朝着她的身上喷射。白意枝被喷了一脸一身滚烫的白浊浓精,像濒死的鱼般僵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刚刚高潮后的身体全身泛着浅浅的粉红色,敏感得不得了。她对脸上身上的腥膻白浊厌恶至极,被绑着动不了只得用虚弱的身体拼了命在床上打滚想要把自己蹭干净。这一满满嫌弃的举动无疑激怒了两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怒吼一声又扑上了她的身体……
这一夜,才刚刚开始……
一整夜,白意枝被做晕了好几次,往往醒过来发现两个男人还在她身上律动,再被做晕过去,再被做醒过来……如此循环往复,一直到了第二天的黎明。做到最后,白意枝美艳的脸庞和雪白幼嫩的身体上,都覆盖了满满一层浓白浑浊的精液,几近干涸,掩住了身上斑驳的青紫痕迹,以及绸带清晰可见的勒痕。她的及腰长发被汗水和精液弄得湿透,紧紧粘在她的身体上。她浑身上下都是浓浓的男性麝香气味,一动就有白浊流下,脸更是被精液覆盖看不清了。她全身酸软无力,如同被几辆卡车碾压过,动一动都费劲,再也没有力气也没有可能蹭干净自己了。她的小嘴、胸部、小穴和后穴都在火辣辣地痛,下半身麻木得几乎没有了知觉,两腿大张再难以合拢,红肿的小穴大刺刺地
暴露在空气中,可怜地打着颤,随着空气一下一下地收缩,花核鲜红得快要流出血来。
卫遥和卫逦二人经过一整夜的狂欢,看到自己丰硕的成果,只觉满意得不得了,舒爽得如同第一次开荤的毛头小子,不,比那还要舒爽百倍。这个少女的身体,简直让男人疯狂,甘愿做到天荒地老,最后死在她身上。也让男人想要长长久久地操下去,非要看到她被自己操烂不可。
卫逦望着少女叹息道:“小贱货真是可怜,被大肉棒玩得腿都合不拢了。可是两腿这么大张着,我又想操她了怎么办?”
卫遥皱了皱眉,教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