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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插着一根粗长的深黑色大棒子,随着少女两腿的抽搐轻轻摇摆,强烈的色彩对比,淫荡的画面,天使般美丽的少女堕落,刺激得卫逦肉棒越发胀痛,顶端呈紫红色,龟头不住地吐着泡泡,青筋跳动得仿佛有了生命,可是床上的小东西紧得可怕,他一时动不了她。他又气又急,直接把电动按摩棒的速度调到最大,按摩棒瞬间就发出巨大的嗡嗡轰鸣声,卖力地工作起来,大力搅动着少女娇小的
下体。
白意枝被突如其来的大棒子的大力翻搅弄得直翻白眼,差点就要晕过去。可下体被巨大异物强力搅动这件事的强烈存在感使她无法失去意识,她所有的感官都被迫集中在下体,那极致的痛苦和隐隐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使她浑身抽搐,不停地扭动身体,模样淫靡,淫水直流,娇喘连连,看在卫遥眼里就是明显的邀请。
他忍得额头都冒出了青筋,妖孽的脸被情欲折磨得愈发诱人,他愈加迫切地渴望方才包裹住他的紧致温暖。觉得少女已被按摩棒开发得差不多了,他上一刻拔出按摩棒顺手关了扔到一边,下一刻就急冲冲地插了进去。这一次虽然还是紧,但不再像之前那样寸步难行,他略略使劲就成功地一插到底,龟头成功顶到了花穴,亲吻到了子宫口。少女的小腹被他顶起一块,这种终于彻底占有了她的感觉让卫逦的兽欲被激发到了极致,他开始大力抽插,将方才全部的忍耐性欲都转化为此时报复般的狠命发泄,力道凶狠得直操得白意枝无力地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晃,浑身痉挛,却也因为这样原始的冲动而快感不断,身子愈发敏感,软成了一滩水任他为所欲为。床也被他狂猛的力道弄得咯
吱作响,混着男女的低吟声和淫靡的交合声,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似是不满声音的单调,卫逦开始言语挑逗被插得脸色潮红娇喘连连的少女,自己也是气息不稳地说道:“小、小贱货,哥哥的大肉棒操得你很爽吧。方才是谁说不要的?知道吗?”
白意枝被男人野蛮的抽插撞击得根本无法思考,随口答道:“我不、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了……啊…啊啊……”不开口还不要紧,一开口就停不下娇媚的呻吟。
卫逦被这出戏的回答喷笑,见过做爱被做得头脑发昏的,没见过傻成这样的,他好笑地拍打着她挺翘圆润的小屁股,更加邪恶道:“原来没有人说不要啊。那说的就是要了?那小贱货想要被怎么样?是不是想要被大肉棒操烂下面的小浪穴?”
白意枝被他同时的狠命深捅弄得两眼迷离,更加晕乎乎道:“啊……想、想要被大肉棒操烂下面的小浪穴……啊啊啊……”
卫逦被小嘴吐出的淫荡的话彻底取悦,他加重力度,大吼道:“听不见!说,想要被怎么样对待?!大声点再说一遍!”
白意枝下意识地大声重复:“想要被大肉棒操烂下面的小浪穴!”那声音响得一个激灵让她意识恢复,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怎样不要脸的话语,她吓得下意识又想捂住嘴,可惜双手被牢牢绑在身后,她只得努力补救,可怜兮兮道:“不是、不是这样的,我不要,我不要了!求求你,放了我!”
卫逦大喝一声:“说谎!刚刚明明说没有不要!怎么,现在想反悔了?”语气愈发阴沉得可怕。
白意枝被他的语气吓到,但她真的被操得不行了,下面被滚烫粗长的大肉棒弄得快要爆炸了,她用哀求的语气说道:“是我错了,我说谎。所以,放了我吧。”
听到她这么低三下四的求自己,意外地,卫逦停下了,大肉棒毫不留恋地抽离了她的小穴。
白意枝觉得自己应该松一口气,感谢他愿意放过她。可他真停下了,她反而发现小穴里传来一阵奇妙的瘙痒,让她被绑着的身体不自在地扭来扭去,被绑着的双腿腿根不断磨蹭。
感觉那里好空虚,好难受,好想被填满。可是,不行,不行啊,刚刚明明是她求人家停下来的,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居然自己想被大肉棒狠狠地填满了呢?她的身体怎么会这么贱?
卫逦插得正嗨时拔出,自己也不好受。身下的小东西不仅不愿像其他女人那样迎合他,不为他的身份也为了他的脸,还在这种时候喊停。他的本意是欲擒故纵,过会她忍不住了定要她自己求着他插烂她。可他万万没想到这小家伙在情欲中的忍耐力比他还好,先忍不住的居然是他!
他怎么允许?!
于是他开始恶意拨弄她的花核,将那个圆润的小凸起狠狠揉捏,龟头也在她淫穴周围磨蹭着,就是不进去。
白意枝只觉下身的瘙痒被强化了百倍。她顿时明白这个阴险的男人根本没想放过她!他在逼她自己开口!她不愿意!她不要自己那么下贱。
谁知刚刚本就被卫逦的抽插差点送上高潮的身体,被他粗暴又毫无技巧地扯了几下花核,居然就这么泄了出来,蜜液大肆喷溅,溅湿了他拎着她小核的大手和淫穴口的肉棒,滚烫的淫水刺激得卫逦几乎也要射出来,但他忍住了。她先泄了,就已经输了一半,他只需再接再厉。
“下面的小嘴都流口水了,是真的不想要吗?”
他手下的动作不但没停,还更加放肆地凌虐那只可怜的小核,把它捏得通红。龟头模拟性交地在她的穴口大力撞击,高潮过后她的身子微微泛起粉色,本就敏感得可怕,男人淫邪的动作更是让她泄出更多淫水。
她强行让出口的娇吟变成:“真的……不要……”
卫逦气得不行,也实在是忍不了了,他气急败坏地吼道:“好……好得很!不要是吧!今天你卫逦哥哥我非操死你不可!谁也救不了你!”
白意枝本就生疼的下面又被可怕的巨大充满贯穿,而肉棒一进入就凶狠难耐地狠命抽插,似乎要把刚刚浪费的时间都加倍补回来,丝毫不顾及少女的感受。她娇嫩的乳房也被他的大手狠掐狠捏,肆意做出各种形状,绸带被他粗暴野蛮的动作无意中扯松,但此时的白意枝已经感觉不到这点变化了。
白意枝被绑来的整个上午,都在被硕大坚硬的大肉棒强力抽插中度过。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身上的人却不知餍足似的,只射了两次,每一次都射在她身体上,精液又多,射完没多久就又硬了起来,一个上午下来她胸腹上是一大滩浓精,打湿了大红绸带,使其变成了深红色。
“尽管是自己的液体,我也还是想说,你现在可真脏。”卫逦的话语阴森森的,如恶魔一样在精疲力尽的少女耳边响起。少女低低呜咽一声,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她被人抱起,但累得睁不开眼。她能感受到绸带被解开,在温水中被上上下下刷了一遍身体,火辣辣的私处被涂抹了什么冰凉的药膏,然后被强制喂了点东西,饿得不行得她在梦中下意识地吞咽……之后,是听到了电话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