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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进入她,一边问。
她的身体想念文召,比平时敏感太多,被剧烈快感冲击,本能想追求更多,含含糊糊应着:“…哈啊…都进来吧。”
文召闻言停下,停留在倪徜的体内,没有再动,也没有退出去,娄雍又伸了一根指头。
倪徜感到下面被撑开更多,有些痛。她眼角溢出了眼泪,下面也汩汩流着水。
手指挤进去,和文召和柱身一起,又加入第二根手指。
“…呜…”倪徜有些呼痛。
“倪倪,如果痛可以停下。”文召看着她。
倪徜眼里含着泪花,扭过身看他,身上带着被滋养后的媚气,清纯又娇媚:“…嗯…不要…不停下。”
娄雍于是挤进更多的手指,倪徜的身体被更加打开。如同盘古开辟天地之后,掌管这个混沌天地的母系氏族,柔软包容的接纳着一切。
他们一起进入倪徜的体内,开始艰难进出着,两个人的柱身不时摩擦在一起,又照顾到了倪徜身体里的每一处褶皱,带来双倍极乐。
倪徜的意识逐渐飘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早已是自顾不暇。跌入欲望的深渊,甚至无暇合上双唇而露出小舌,有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来,整个人似傻如娇。
两个男人也没有体会过如此的快感,方寸大乱,只想索取更多,攫取更多,不复平时温柔。
三个人沉重喘息,疯狂交融在一起,没有停下休息,凭着本能纠缠,似乎要填补缺失的日日夜夜。
“…射进来…”倪徜双眼迷离,喃喃自语。
滚烫的液体浇在身体的内壁,倪徜剧烈痉挛,花蕊剧烈喷出液体,在身下潺潺汇成小溪。
让这两个人一起进入到他的体内,留下他们属于他们的印记…就不会分开了吧…
疯狂的欢爱之后,倪徜的身体还在收缩,身下的花蕊因为容纳过两个男人,媚肉翻起来,情色万分。
她累得没有力气说话,很快就昏睡过去,双腿间还流淌着暧昧的白色,随着呼吸缓缓流下来。
文召和娄雍则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他们擦好倪徜身上的脏污,让她以更舒服的姿势躺着。
很久之后,倪徜缓缓睁开眼,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整个人有些发懵,她看到文召的眼睛。
他一直盯着她看。
“…看什么…”她懒懒散散问他。
“你说呢。”文召笑。
自从文召出国之后,她很少再被这样的目光看过。属于孩童的喜爱,属于男人的占有,还有一丝温柔眷恋,矛盾却又意外合理的在他眼中。
倪徜被他的目光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想要用手背遮住眼睛,被他拉着手腕移开。
“倪倪,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两个有做么?”他直白的看着她,占有欲烧至沸热。
“……”倪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但她如果说,只是和他通话时,只是三人一起时才有感觉,他会信么。思索很久于是选择沉默。
娄雍也没说话,和倪徜沉默对视一眼。
文召却把这归为因为他缺席时,两人产生的默契,胸口开始起伏。
他回想起刚才激烈的性爱…倪徜选择了不常见的姿势,而娄雍没有和他竞争,他们这是在谦让他怜悯他么。
他开始自暴自弃地笑起来,眼底明朗的笑意转化为淡淡的悲哀。
“我懂。”文召看着两个人,觉得自己像是跳梁小丑,“你们合起伙来把我当狗吗?”
两个人调情,第三个人加入,互相怀有感情的双方会因为这种变动而更为紧密。
倪徜眼底闪过一丝痛苦,她没想到文召会这么说,被他说得…这样不堪。
她承认…一开始并没有喜欢上文召,但又享受他带来的好。
但她也没想到,会因此再也无法割舍掉他的热情和坦诚。
想要他一直看着她,想和他如这世界上最纯真的小兽一样,出于本能的嬉戏和亲近。
文召看着倪徜,笑得很惨淡:“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他啊?如果是他出国了,你会和我像他这样吗?你会抛下他和我做爱吗?”
“……”倪徜说不出话来,她不能告诉他,她爱他们两个。她觉得自己如此的阴暗,又如此的自私,割舍其中的另一个,都会让她痛苦难当。
“我有时候真恨你们,但最恨的是我自己。”
这不该是他们三个人的初恋和第一次。
文召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离开。倪徜想追上去,却感觉浑身被抽走了力气。
浮云白日
-娄雍,拜托照顾好倪倪。
和文召的手机短信停留在这一条信息上,这是那次闹翻不久文召发来的。
其实娄雍清楚文召的少年心性。坦诚如文召,在不安的时候却还是正话反说,以此来确认在三个人中间的位置。
他们都清楚三个人是没有未来的,焦虑不安不舍,种种情绪。
人在最无助时候的第一本能往往是惶恐和愤怒,如同刚出生被母亲忽略的婴孩,因愤怒和委屈而啼哭。
那次以撕破脸的难堪愤怒收场,三个人好久没有联系了,娄雍和倪徜两个人也没有单独再见过面。
文召说他们离开他,少了他的存在会更好。但实际上两个人每次呆在一起的时候,都会不约而同的想起文召。
他们没能做爱,更多的是长时间相处带来的默契。
娄雍和倪徜是太相似的人,都顾全大局,都多虑而慎重,维系着脸上的面具,总是需要别人来主动。他们需要文召那样的存在,大大方方的爱人,坦坦荡荡展示自己的内心。甚至连内心患得患失的惶恐,都可以不计较所谓的剖白,不认为此就是低头或认输。
已经到深冬了。
新闻开始频繁报道文召所在国度的突发病疫,情况愈发严重。
娄雍莫名感到一丝不安,主动通了文召的电话,但是直到挂断都无人接听。他打了文召合住公寓的公共电话,向他的室友询问情况。
“你是…?”
“我是文召的朋友。”
“…文召啊…他…”
娄雍突然感到眼皮剧烈跳动起来。
电话那端简短如同讣告:“文召死了。”
挂了电话,娄雍久立窗前,沉默良久。
他看向以前放熊童子的那个窗台。
记得那天挚友去世,他也是这样沉默地站在挚友生活过的房间里,看到了这一盆小小的,脆弱的植物。他于是拿起它们,带回了家。
娄雍时常感到自己背负着厄运,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朋友和他阴阳相隔,为什么母亲因生他难产死去。
他刻意维持着和别人的距离,不想介入别人的生活,如同世间最清淡最来去自如的风,了无牵挂,也许就不会被伤害到。
灰尘的天幕里,男人压抑站立许久。
过不久就是社团欢送宴,此次之后,老成员就要正式退出,而眼神明亮的新鲜血液会朝气蓬勃的填补进来,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