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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是刺激!是满足!
步早默默地看着他。玉罗刹是真的将人往废物养啊……
玉天宝最后一场赢了五十两,还是庄家看送钱的人来了后留了手,而玉天宝美滋滋,觉得自己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
等进了小黑屋,烛光照耀着主事人的脸,他嘴里说出的数字叫玉天宝傻了眼。
他自觉自己交给乌渡的定金应该够交钱……但这数字何止多,简直是多出很多。
玉天宝一下子支吾起来,多出来的钱肯定要让乌渡贴,他心底不好意思起来。
步早淡定不已,主事人脸上笑嘻嘻,但对他仍有防备,怕他不给钱,门外的守卫也都在警惕他。
一定的成本能带来巨大的效益,乌渡数钱时毫无犹豫,十分干脆地给出银票。
主事人都有些为他的爽快而惊愕,短暂的迟疑之后飞快地将桌上的一叠银票揽入怀中。
他开始对眼前两人的身份感到疑问,语气变得比之前还要恭敬,送了些小小的礼物,恭敬而礼貌地请两人出赌坊,并对他们道:
“两位日后有空再来啊!”
玉天宝低头快步走,决心日后绝对不再来这破赌坊了。
他自己也很有自尊心,叫乌渡用自己给的定金抵钱也就罢了,毕竟日后迟早能给乌渡更多的钱……但是让乌渡贴钱,实在有辱他魔教少主的身份!
玉少主的自尊心莫名其妙地在这种小地方发挥了作用。
乌渡在门边拿回来自己的短刀和一些暗器,和玉天宝一起向外走。
“是‘吴鱼’。”乌渡提醒他。
“啊?”
玉天宝茫然抬眼,随后意识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指乌渡的假名。
“我知道了。”他点点头。
赌坊外面等候的冷血迎了上来,惊讶于两人出来的速度,他明白自己想得太多了。
玉天宝埋头捂脸,不敢和冷血对视。
他现在觉得相当丢脸,尤其在乌渡轻描淡写地说出自己多贴了钱之后,他更是恨不得钻进地里。
冷血沉默了好久,缓缓道:“没事就好。”
玉天宝的心有事。
乌渡弯了弯眼睛:“回去吧。”
三人离开赌坊,路上乌渡健步如飞,玉天宝见此对自己更加羞恼,乌渡都忍着洁癖特意来找他,他这个雇主竟然还让乌渡倒贴钱。
回到客栈后没有多言,几人简单洗漱过后各自歇下——除了乌渡,他自己一个人洗了好久,久到玉天宝和冷血都已进入梦乡,而冷血半夜听到了从屋檐上传来的奇怪声响。
像是屋瓦滑落时发出的声音。
半夜回来又洗完澡后的步早躺在床上安详闭眼。
该是他的还是他的,所以步早易容又去了一趟赌坊,将钱全赢了回来,以防被有端怀疑,赢回来的钱比交出去的钱多了零点五倍。
第二天。
冷血听到了一则小道消息。
昨日去的赌坊内,有人赢了一大笔钱后溜之大吉。
冷血:“……”
他看向对面的乌渡。
乌渡表情淡定,明亮的圆眼睛里满是坦然和友善。
冷血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发现。
第100章 嗷嗷嗷嗷
赌坊这种很容易得罪人的地方背后一定有一个大人物,否则不可能长久的经营下去。
被陌生人赢走一大笔钱根本不敢轻易向上头禀报,赌坊主事人急得满头大汗,彻夜难眠,然而派人搜了整晚,直至天明都没有任何消息。
乌渡的易容水平根本不可能露馅,他表现的姿态也与第一次前去时截然相反,除非赌坊胡乱揣测的话不可能怀疑到他身上,就算怀疑到他身上也没关系。
玉天宝从昨晚一直沮丧到现在,他自认丢脸丢到家,如今雇主的身份没了,反倒成欠债的人。
“我……能先赊账吗?”
玉天宝纠结地说。
冷血默默地竖起耳朵。
乌渡点头:“可以。”
玉天宝又有点嘚瑟起来:“我手头上现在确实没有钱,但等在中原转一圈之后我就回家,之后一定给你,绝对不会亏欠你的。”
他一点都不会觉得自己会少钱用,如今这种状况不过是情非得已——都怪教里那群家伙水平太次,导致他对自己的赌博水平也没个准数。
乌渡问道:“你之后还会去赌吗?”
“……不赌了。”玉天宝沮丧地说,“在把钱给你之前,我什么都不赌了。”
毕竟他总不能拿着乌渡借他的钱去赌……玉天宝还要脸,还知道自己是罗刹教的少主。
玉天宝至今都没有发现有关赌坊的小道消息里的那位运道很好的赌客就是乌渡。
冷血也没有提醒他的打算,玉天宝在乌渡身边如同一个行走的大麻烦,但既然是乌渡自己接下的生意,他便不会多说。
赌坊的人思来想去都觉得昨夜的赌客来势汹汹不怀好意,前面才收到一大笔钱,后头便被人赢走将近一倍,怎么想都不对劲.
于是想着宁可错杀不可错漏,赌坊的人在吃过早饭、填饱肚子后便气势汹汹地赶来乌渡几人下榻的客栈。
而这时乌渡几人已经溜之大吉。
赌坊的人向客栈的人问了详细的情况,知道昨夜并没有什么古怪动静后只当自己白跑一趟,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任凭玉天宝多么嚣张骄纵,在债主面前也得低头。
冷血经过此地是顺路,既没有要向重溟寻求帮助的事情,也不打算捉住乌渡来做什么。
他同乌渡道别,并祝他早日找到重溟。
咸鱼派的同门关系令人无言,但冷血觉得这算他们的“家事”,尽管重溟表现得孤僻冷漠,其实从细节中能看出他并非全然不在乎自己的师弟。
玉天宝看着友好相处的两人依旧觉得有点微妙,但他已经很聪明地学会了什么都不去想,也什么都不说,背着手在河边打转。
乌渡现在已经不是他花钱雇来的护卫而是债主了。
冷血看了眼不远处的玉天宝,抿抿唇,问乌渡:“倘若玉罗刹前来带走玉少主,你不要同他硬来。”
也许乌渡有与玉罗刹硬杠的实力,但冷血想的是更深更远的事情。
石观音已经落于水母阴姬之手,昔日势力已经彻底为罗刹教所掌控,如今乌渡在罗刹教一闹,已经引起风波。
西域的状况已经足够乱糟糟的,不能再乱下去了。
乌渡认真地向他承诺:“我心里有数,只做分内之事,你放心。”
冷血表情纠结地看了他一会儿,放弃了再说什么的想法,朝乌渡笑了笑,转身离开。
等他走远,玉天宝溜溜达达走过来,问乌渡:“乌公子,咱们现在要去做什么呢?”
欠了乌渡的钱后,这家伙连语气都变得和善了一些。
“去找我师兄。”乌渡回答道。
……
重溟和旺财继上次相遇坑了一把宫九后便没有再分开,江湖风浪大,一人一狗每天都心暖暖的。
在步早的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