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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不去找大哥?”

单善:“不急,吃完饭再说。”

等晚餐准备好,单琮云上了桌,果然叫了单善:“吃完饭你有空吗?”

单善“嗯”了一声。

单潮舟瞥了两眼,打量的眼神正被单琮云抓住,他就把话题扯到单潮舟身上,这时候才想起问他昨晚聊了什么。

单潮舟简单应付几句,饭后回到沙发上,继续之前暂停的游戏,他营造沉迷游戏的样子,实则竖着耳朵听动静。

单善先上楼,随后单琮云在冰箱前站了会儿,挑出一瓶酒,也上楼去了。

她还躺在昨天那一把躺椅上,拿着昨天那本书,单潮舟提着酒,敲了敲门,她坐起来。

好像十几个小时倒流,他又回到了昨天。

但昨夜发生了什么,他历历在目。

他搬了相同的椅子,到相同的位置,无人在侧也要低声讲:“单善,我……我们……”

单善安静地看着他,在等待他的话语。

单琮云轻轻呼出一口气,大脑有种灼烧感,他一天一夜没睡了,经历过大体力消耗运动,又在公司消耗了脑力,他自己不知道,他的眼里全都是红血丝,太阳穴鼓起,头发都白了几根。

面对面看着,就像个即将被疲倦摧毁的癫狂的疯子。

他从混沌中抓出一条线,断断续续地讲:“没变……我……昨晚你睡了以后,我想了很久。我看着月亮和星星落下去,在日出的时候出去走了走,什么都没变。”他一把握住单善的手,突然狂热起来,“我原本以为我的这种令人不齿的愿望实现了,会发生多么天翻地覆的变化,会引起多么严重的后果,但是日升月落,世界根本不会在意我们两个人。”

他把她的手抓痛,自己却落泪:“那我这么多年……”

从意识到对妹妹有不伦的情感开始,他做好了终身不言的准备,行动举止决不越雷池一步。如今只是大胆一些,就轻易实现,那他这么多年的忍耐与辗转反侧,是为了什么?

他既悔恨又庆幸,不再提自己,而是小心翼翼地问她:“你的想法呢?”

单善望着单琮云的泪,猛然醒悟,她不能把应付别的男人的手段原样移植到她哥哥身上,她们的根长在一处,枝叶脉络缠绕进生活。不像别的男人,她厌倦了就可以丢掉,还能保证再也不见。

她含糊地讲:“再说吧。”

单琮云坐在矮的那一端,弯着腰,几乎伏到她膝上了,固执地乞求一个答案:“什么时候可以……”

她还得再想想。

正在她犹豫而单琮云急切等待的时刻,有人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你们在干什么?”单潮舟站在门口,定定地看着双手交握的他的兄姐。

“你来的正好,”单善面色平淡地讲,“大哥累了,你扶大哥去休息吧。”

单潮舟沉默地走上前来:“大哥?”

单琮云松开单善的手,抹了把脸,搭着单潮舟的手臂站起来。

“走吧。”

他们两人上楼去,单善静静坐着,望着窗外发呆,她要思考一下怎么处理掉这事儿。

果然贪嘴会带来麻烦。

“姐。”单潮舟去而复返,把一支软管放到小几上,他坐上单琮云之前的位置,“我给你揉揉。”

单善还没反应过来,顺着他视线看去,才发现她的手已经被单琮云握肿了,通红一片。

单善把手搭在他膝上,睡在躺椅上,慢慢摇着。他挤了药膏出来,涂在有红痕的地方,问道:“……姐,你跟大哥讲什么了?他怎么这么激动。”

“没什么,”单善阖着眼睛,懒道:“聊了聊我结婚的事。他觉得秋斐不是很适合我。”

“所以你们就吵起来了?”

“没有吵起来。”

又骗人。

单潮舟默了一会儿,“我觉得大哥说得对,秦秋斐确实不太适合你。”

单善睁眼看他:“那你觉得,什么样的男人适合我?”

“我想不出来。”

“那就别想了。”单善轻笑一声,“你还小,想不明白的。”

“秦秋斐比我还小两岁。”

单善手指屈起,握住他掌侧,“等你长大就懂了。”

0081 81 挑破

“他们在聊什么?”

成衍边修剪花枝,边向东北角望过去。lan上回介绍的明绘已经加入了这个小圈子,常和他们在一块参加各种活动——虽然周任讲他们都是被包养的情夫小三,成衍也没和他们断了联系。一方面他需要朋友,另一方面……他也想学学“业务”。

他是真的很好奇,lan是怎么做到和明绘和平共处,甚至亲如兄弟的。

lan听了会儿,告诉成衍:“他们在聊秦先生的事儿。”

旁边人好像也知道,酸溜溜地讲:“秦先生,现在是秦先生,过段时间就该改口叫秦总了。攀上这一个,抵得上我捞……哼,山鸡变凤凰。”

lan垂着眼睛,不言不语。

成衍好奇:“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旁边人见他不懂,添油加醋同他讲起最近在圈子里疯传的现代童话。

某多财多亿的年轻富豪,外出谈生意时在一家咖啡馆歇脚,看上了店员。本来以为店员就是普通人家,富豪隐瞒身份和店员恋爱,结果竟然发现,那店员是另外某家企业老总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老总原本预备长子接受家业,私生子给点零碎打发一下即可,不过现在私生子有富豪撑腰,富豪本人实力强劲,老总天平倾斜。据小道消息说,老总已经废长立幼了。

私生子可谓山鸡一朝变凤凰。

“也不知道他给单总了什么迷魂汤,惹得单总要跟他订婚,不然怎会钱飞飞飞地就来。真想讨个药方子。”那人翻了个白眼,“撒娇男人最好命哦~”

成衍心中已有不祥预感,仍然追问:“单总?哪个单?”

“哪个单?”他语调上扬,带些鄙夷,仿佛不知道单总就罪大恶极。

lan拦下他的惊讶,温温柔柔道:“只有一个单。”

成衍如坠冰窟。

得,得现在讲。

他的胸口袒露在外,女人纤长的手指搭在他被捏得红肿的乳上,指尖随意拨着乳|头,时不时捏一捏,挤出白色的乳|汁。

刚结束的性事之中,他已经被玩到极限,她不停手地弄,都隐隐发痛了。

成衍鼓起勇气,轻声道:“你是不是要订婚了。”

单善正在看手机,一时没听清:“嗯?什么?”

成衍坐起来,他咬唇:“你是不是要订婚了?”

单善把手机翻过去,倚在床头:“是。谁告诉你的?”

得到肯定回答的这一刻,成衍已经落了泪:“我,我听别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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