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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小柜上摆一盏暖黄夜灯,单善倚着靠垫,正在读书。

周檀金重新穿上来时那一套西装,手帕规规整整叠好,还换上了皮鞋。他悄声走进单善的卧室,把之前留了一条缝的门关好。

“单善,”他伸手摸了摸领带结,低声问:“你还要看跳舞吗?”

单善把书一合,灯一关,翻身朝里:“不看,我要睡觉了。”

周檀金在下面查了脱衣舞要怎么跳,又怕她生气,看了个简易教学就匆匆忙忙上来找她,她又说不看,但是就这么走了吗?

周檀金仔细想了想她刚才说的话,跪到她床边,轻声讲:“……对不起,我不应该怀疑你……你对我的喜欢。”

多说一个字,他就多耳热一分。

酒、血、枪火与奔波,是他过往生活的构成;羞赧、担忧、痛苦与被人喜欢,这一切对他来说好新奇。

“……我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们没有我重要,我不应该计较这些。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你愿意教我吗?”

“可以。但是……”她坐起来,踩在他膝盖上,“做错事是有惩罚的,你知道吧?”

唯一的一盏灯也熄灭了。

周檀金仍然跪着,上身微屈,迎合降下的花。他的睫毛近得几乎可以触到她小腹,鼻尖抵住花穴最前端,唇舌陷入肉褶里,她伸手略提了提,他明显感知到一颗圆豆,舌头挺了挺,裹住它。

单善脚趾蜷起,从高脚凳上滑下,和他贴得更近了些。

这样不是不好,只是有些难以呼吸。周檀金细细地舔过几周,往后撤了撤,仰头换气。纤细手指插入他长发,按住后脑,不轻不重地一拽,单善提醒:“道歉要有道歉的态度。”

她索性站起来,稳住他的脸,叫他不要再动,随后摇臀晃腰,两缓一快地撞着他张开的嘴巴,周檀金被堵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操了一会儿,又重新坐回凳上,一只脚架在他肩膀,另一只脚踩上他勃起的性器。

舌尖点旋裹弄着阴蒂,唇瓣吸动穴肉,左右都是她,充盈着她的香气,性器被束缚在西裤里,她不碰时还可以忽略,脚趾屈起刮过,来回轻拂,他就受不了了。周檀金觉得自己好像一只气球,上下两头都被她充进快感,膨胀得他快要爆炸了,眼泪不自觉地掉下来。

汁液从他下巴流下,有的淌到她的腿根,有的流入他的衣衫。即将到达顶点,单善双腿大分抬起,将他死死按进自己腿间,一直收着的牙齿露出齿尖,她微痛着让他湿了一脸。

单善松手的时候,周檀金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单善随手抽了纸给他:“歇好了就过来,还没结束呢。”

他躺到床上,脚踝被自己的领带绑住,单善跨坐在他腰腹,俯身和他相贴,伸手在枕头下摸着什么。她很快拽出来一块无事牌,按亮夜灯,就这么趴在周檀金身上,转动那块水意充盈清透的翡翠。

长发累在他脸侧,她笑起来,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要这块牌子吗?”

他看着她的脸,放弃思考:“为什么?”

她把金刚结绕在自己手上,捏着翡翠牌的顶端,按住他唇瓣,浓绿的玉石没入唇间:“含住,别讲话,别动。”

他要是张嘴,那牌子就向下滑,要是不动,口水也没法吞咽,只好用舌尖抵住,呼吸都急促起来。单善端了灯来映着,着迷地看这副美人入玉图,赞道:“和我想象的一样漂亮——我第一次见到它,就想这么做了。”

在同一个夜晚,衬衫纽扣再次被解开,她挑开衣衫,从肩膀拂下,一把抓满他的胸肌。周檀金看着瘦,但不是弱不禁风的瘦。由于他常年高强度的训练,体脂很低,只要脱了衣服就能见着坚实肌肉。虽然放松的时候都是软肉,单论手感,还是比不上成衍能泌乳的嫩胸,更何况他现在很紧张,胸绷得跟石头似的。

但是他漂亮,面带情潮,眉目含雾的样子,真的蛮漂亮。

单善玩了两下,把灯放到一边,拿了手机过来。

取景框跟着她的手移动。她大抓大放,乳豆溢出指缝,她指甲弹压旋揉,拉长回弹的那一秒,她又拧住另一粒,周檀金被噎得呜呜叫,她抬眼看他:“忍不住了吗?”

周檀金一下安静,闭紧嘴巴,摇了摇头。

单善把他攥在身侧的手展开,放到自己腰上,她半蹲,腾出一点空间,膝盖夹着他的裤子,褪到大腿,早就勃起的性器失去束缚,手机反着抵在他腹部,小指按住冠状沟位置,把翘起来的肉刃按平,慢慢地坐下去。

阴唇被挤压微绽,灼热的,硬挺的,和她紧密贴合。她前后摆臀,蜜处泌出湿滑的水液,她轻喘着笑道:“看啊。”

他的手呆呆搭在她腰上,控制不用力掐疼她已经耗费光自制力,现在她叫他看,他就去看——

取景框放大摄到了景象,他一点点地,被填进她身体里了,视觉比快感延迟一步,他陷入令他错乱的矛盾之中。

她覆上他手背,俯身时令他迎住荡下的月波,直至贴到他胸膛。气息柔柔拂到他的面庞,唇瓣含住无事牌另一端。她仰头,长发从肩膀滑落,盖住他对红豆的调弄,那窒碍他呼吸的东西被她抽走,冰凉的空气充满口腔,周檀金一下子呛到,咳嗽起来。

单善衔着牌子,随口吐到一边,她又搂住他,带着他侧身躺下,脚趾蹭掉领带打的结,她捧住他的脸,注视他墨翠般含泪的眼,甜甜亲上一口脸颊:“你现在可以动了。”

周檀金意会到单善想要的频率,他也很……很眷恋这种感觉。

他抱着单善,抚摸她的后背,啄着她的脸颊,在她肩颈之间寻求安定。他听她发痒的笑声,顶到敏感点时的喘息,好喜欢,好喜欢被她抱着啊,好喜欢抱着她。

好喜欢她。

“好喜欢你。”她梳理他汗湿的长发。

她为什么突然这么讲?他说出来了吗?没有吧?他在忙着吻她。但她这么讲,好像在回应他的心,好巧。

为此刻,再多爱她几分。

不管是真是假,不管是真是假。

晚会来的人多,鱼龙混杂,不知哪儿就有眼睛。周檀金还是没能留下来过夜。他刚走,单善刚把灯打开,立即就有电话进来。

单善倒了杯酒,几分钟之后,高大健朗的青年就开了门。单潮舟面色严肃,西装上还带有酒宴的热气与匆匆携来的夜风。

他问道:“姐,我看见聂凭学了,他怎么来了?”

单善斜倚在沙发上,扬扬空杯,单潮舟坐到她身旁,先倒酒,再捏腿。她有些没力气:“妈妈给他发了请柬——他出生在洛平,就是本地人,又那么聪明,能够上所谓精英人士的门槛,不过是迟早的事。”

“我就是感觉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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