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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总裁看起来也太年轻了!说是择优录取,但我还是觉得一个公司里全是女的不行,有点儿阴盛阳衰。哎苏绿,你留下来跟她说了什么呀?签合同了?”
合同是今胜公司联系她们老师的时候,提出来的资助合同。公司每月提供一定的费用,她们确保考上洛平这边的大学,之后每周过来工作一定时长。
公司诚挚邀请她们过来参观,顺嘴提了一下这个合同,表示希望她们考虑,没有催着逼着她们签。
苏绿在接到邀请的时候,就查了一下这个公司。
创办人单善高中时期代表学校参加国家类计算机编程大赛以及物理竞赛,斩获不少金银牌,同时又是校学生会骨干,主持校庆的照片至今还在学校官网留存,可以说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以优异成绩和若干奖项保送安浦大学,大二被学院委派到鲁科麦大学交换,参与实验室的人工智能情感运算项目。
她公司以严格审核和高效处理闻名,是市面上唯一一个只服务女性,并坚持了六年的公司,旗下的APP已经取得了大多数女性的信任感,并且令她们安心。
苏绿很喜欢这样的老板,很喜欢这样的公司。
她早就想好,如果一切都和网上的信息一致,那么她必然会到这个公司来工作。上洛平的学校对她来说不算难事,她在校成绩不错,今年比赛的结果出来,能拿奖就可以保送次一点儿的学校。
结果过来一看,她更喜欢了,也不枉费她专门把她爸爸带过来。
至于其她人的意见,她完全没有想过。因为根本就不重要,本来就是她拉来凑人数的。姜灵山和汪如是她编程兴趣班的同学,从小学就认识了。
小的时候还好些,越大了,男生就越抱团排挤班里的女生,平时上课组队对抗嫌女孩儿弱,不愿意带,苏绿提议分男女队,男生们也抱怨连天,说不能发挥真实实力,必须得让着她们,不然她们会发小脾气。总之无论怎样,都有说法,搞得苏绿很是火大。
拜托,他们根本玩不过她!
随着苏绿参加比赛拿的奖越来越多,渐渐没人敢瞧不起她。
所以这次老师一在大群里发了消息,有人来找她组队,张嘴就是苏哥,苏爷,搞得她更火大,直接拉了班里两个女生组队,汪文珍是汪如的姐姐,知道消息后也要加入。她的目的很明确,去走个过场,凭借苏绿,好歹也能挺过两轮筛选,到时候她好申报县市的奖项。苏绿完全无所谓,还让她有认识的,再拉个人来。葛千就是这么来的。这两人完全不会编程,临时抱佛脚看了几节python入门,个人赛直接弃权。
汪文珍本身外向,自告奋勇当了队长,在队里很快跟大家混熟,讲话也比较随意。
比赛开始前看到苏绿的电脑,一下从电脑配置跳到要是男生肯定组装的更好;坐车出发参加决赛说要是有男生在帮忙搬行李就好了,在决赛现场看着别人队里的男生一脸羡慕。
苏绿早就有点受不了,但是自己嘴巴笨,怕她又哭又闹又叫,最多脸冷一点,塞住耳朵不听,忍得很辛苦。
这回看她在资本家面前挑剔别人公司被硬怼不敢还嘴,心里舒畅不少。
现在又来打听合同的事。
苏绿实话实说:“没签,人家暂时不需要我们。”
汪文珍想起单善对她说的那些话,悻悻道:“那个老板确实有点瞧不起我们的样子。”她拍拍扶手,“但是为什么啊!这是商务座哎,来回都是哎!光那么多地方,还有那些餐厅都好贵!难道请我们过来就是为了炫耀她有多有钱?”
……人家副总都讲得那么清楚了。
算了,有些人讲不通的。
汪文珍凑过来,狐疑道:“不会是你偷偷签了没告诉我们吧?”
苏绿瞠目结舌。
汪如听不下去:“姐,你别说了,苏绿不是这种人。”
顾忌苏绿家长坐在后面,汪文珍小声:“谁知道呢,她不是瞒着我们偷偷报了好几个比赛吗?还去给别人的学校开讲座。”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汪如急了,“怎么叫瞒着啊,那是我们老师发在群里的,你不在班里,你当然不知道啊。而且什么学校啊,都是其它机构的编程班过来听一听,也是李老师叫的,大家平时都认识的。”
“你早就知道,你不告诉我?”
“我以后也不会告诉你。”苏绿见这两姐妹要吵起来,烦得要死,她举起双手,“我退出这个小队,别找我了。”
汪文珍一愣:“那你,那你人不够啊。”
“能做事的不好找,不会编程又想拿奖的不是一抓一大把?”苏绿腾地站起来,跑去和老师换了位置,坐到自己爸爸身边,以此躲避汪文珍即将到来的哭闹。
汪文珍斩钉截铁说道:“……她肯定自己签了!”
苏绿耳塞一带,当她不存在。
0048 48 摊牌
周任这段时间一直提心吊胆。
他偷偷把单善带回家,被周檀金抓个正着,结果莫名其妙的,他们两竟然认识。
周檀金才不会帮他掩盖,只是也不会主动和别人提起他。他没那个胆子去问周檀金。所以目前他到底有没有暴露,还处于薛定谔的状态。
他本来就如坐针毡,夜里辗转反侧地睡不着,成衍父母突然又冲出来澄清了。好嘛,校园记者被骂了半死,说消息没调查清楚就放出来,周任作为一手促成这件事的人,被相熟的记者埋怨了一通。
这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成衍名誉恢复了,单善会不会回心转意?更有甚者,单善会不会从来就没受过影响?成衍有没有跑去把事情全告诉单善?
他成天想着这些,急得嘴角都燎泡了,脸上还长了好几个痘。好在单善联系他了。
他去美容院精心保养了一番,又化了个妆,穿上看似随意实际武装到脚趾的清纯中略带一丝寒酸,寒酸中带着几分心酸,心酸得让人觉得可怜的水洗做旧男大学生装扮,像以前一样,略带几分拘束坐到单善对面。
这次单善约他在校外的咖啡馆见,他刚一坐下,单善就吓了他一跳。
她笑吟吟地说:“你怎么骗我?”
周任悚然一惊,好像有个灌满毒液的鱼泡在他头顶越涨越大,倏然被戳破,淋了他满头满身。
他浑身一颤,差点弹起来,强撑着笑脸:“单善姐,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你那个邻居哥哥啊。”
“怎……怎么了?”他感觉自己灵魂都好像飘了出去,牙齿喉舌机械地震动。
“你之前说他在国外,但周先生不是很早就回来了?”
“啊…啊,对不起单善姐,我只是……只是很想让你的朋友满意……”
“那房子谁会不满意呢?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