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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初醒,像被烫到了似的把手藏到身后。
他低着头,刚要道歉,眼前却突然一黑,她的手环绕过他半边身体,将他藏起的那只手抓住,分开他的指缝,然后十指相扣。
成衍惊地抬头,却正和她意,她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就还……蛮生涩的。
不懂拒绝,不懂勾引,唇一贴上去,就愣生生地张开了,完全承受了她。
长时间带孩子的男人身上,染上了幼儿的奶香,嫩生生的被她缠着舌头,身体都开始发颤了。
他今天为了见她,表示隆重的谢意,特地换了正装,白衬衫在店里干洗熨完才拿回来,洒了柠檬混着柑橘气味的香水。
单善把他扎好的衬衫下摆一点点抽出来,布料刮过他的胯骨,手指贴近了他的腰。
“哇——”
忽然婴儿一声啼哭,成衍软成一滩水的身体立刻找回了骨头,他胡乱地往后退,推开了单善,他坐了起来,脑袋还晕晕乎乎,舌头好像还不归他管,只能迷糊地说道:“我去……我去看看由由……”
单善也坐起来:“好。”
成衍听到响动,看到她在黑暗中的身形轮廓,连忙制止她去拿遥控器:“不,不用开灯,我看得见。”
他全身都发热滚烫,脸肯定已经红透了。还是不要让她看见了。
成衍走进婴儿房,原来是由由拉臭臭了,他洗了洗手,给由由换尿布。他一边换一边回忆,单善的手摸到了哪里。他撩起衣服检查,仔细确认区域,然后松了口气。
他给由由擦干净,换完尿布后又洗了洗手,亲了亲她的小脸蛋,在心里默默地对她说:“谢谢宝贝的提醒。”
要不是由由这一嗓子,他就真的把自己托付给单善了。他做好了准备,也很愿意和单善在一块,他甚至特别特别地想让单善看到全面的自己。只是怕她知道了全部的事情之后会害怕,会离开。
再等等吧?
成衍出去冲了瓶奶粉,坐在床边上,单手抱着由由,轻轻地晃啊晃。外边的电视声调低了,单善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问他:“家里有多的枕头和被子吧?我今晚留在这儿。”
“啊?”成衍的脚又软了,仿佛黏在了床根,他脸上的红还没褪呢。
“我已经让小张回去了,明天再来接我。”单善笑道:“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睡沙发。”
“还是我去睡沙发吧。”
“我还没怎么住过这儿呢,想多看看阳台外边是什么风景。”她走过来,瞄到他怀里的由由,弹了弹她的脸颊,“小烦人精,怎么已经睡着了呀。”
“由由,由由很乖的。这种情况很少的。”成衍心内燃着的火焰顶着他的喉舌,让他鼓着勇气继续说下去,他看着单善的眼睛,握住了她的小指,“以后会有很多时间来看看阳台,还有卧室露台……的风景的。对不对?”
“对。当然了。”她坐到他身边,“这次是我太突然了。我们会有很多时间,一起看看露台外的花儿。我可以等你准备好,不过今晚先让我留下来,先看看阳台吧?”
啊,原来,原来,她是在担心这个。
确实,如果她走掉,他是会在夜里辗转反侧地担心她会不会因为他的拒绝而生气,从而冷落他。毕竟,他们已经互相表白过,她还为他做了这么多事情,满足她是他的义务,不是么?
结果她不仅没有怪他,还在察觉到了他的小心思。
单善俯身过去,在他额头印下一吻:“晚安。”
“晚安。”他喃喃道。
此刻忽然有个念头浮现在他脑海中,清晰坚定得令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爱她。
0044 44 直面
上午七点,成衍眯着眼睛打着哈欠送单善出门。
七点半,单善到达朵明丽酒店,入住总统套房,洗漱完后休息了一会儿,换上让司机从家里带来的衣服。
九点,刷卡进入公司。
九点半,和费南旋、茅良开会,再次谈论新项目方案,吵到十点半,李千跑进来把预备做的游戏世界观设定塞到她手里让她读,试图说服她。
十一点半,午休,被单琮云接走吃饭,被问为什么夜不归宿。
下午一点,开车去自己的工作室,检查网站定期维护日志和新增投诉事件解决率,看新项目策划书,交出一份名单,让经理把元禾的部分程序员也加入可调动人手。
下午五点三十五,叫司机再开一辆车在机场会和,接到早就开始接洽的全国青少年编程大赛的团体第三名和她们的监护人及领队老师。
晚七点,安顿好这一行人,她的助理赵微莘和她交接,安排她们后续的出游及参观计划。
晚七点半,单善在路上,她趁着红灯扯开领口两粒扣子,空调冷气打得很低,压不住她从昨晚就一直压抑的愈炽的欲火。
她中午抽空联系的人现在最好已经到地方了。
晚八点,她打开套房的门。
波浪圆口短颈玻璃花瓶对称摆放,斜插两束绒球门廊,大厅直面酒店花园造景,一览无余,没人在。但从左侧小客厅内隐隐传来音乐声。
单善把包甩在地上,踩在绵软地毯上,一步步走过去。
男人额前的碎发明显精心打理过,方向弧度都很有分寸,他开着窗户,听到单善和他打招呼的声音回头时,夜风恰好吹动窗边的菱格蕾丝白纱,远处鳞次栉比亮着的灯,正与他琉璃般艳丽纯净的蓝色眼瞳相映衬。
很难分辨他是不是故意这么勾引人。
他微笑起来,有颗尖尖的虎牙若隐若现,细嫩皮肉描出深邃轮廓,附赠一颗钻石般的酒窝,他回应:“晚上好,单小姐。”
“晚上好。”单善轻舒了口气,不必再去找人与马上就能发泄的信号让她翻腾的情欲略微安定一些。
她开门见山:“你洗过澡了吗?”
“啊?”仇蒙有些困惑,“要洗澡吗?我没……但我带了酒。”
“去洗澡。”
“我没带衣服换。”
“穿浴袍就可以了。”
是这样的吗?
单善叮嘱:“要洗得干干净净。”
仇蒙:“好的。”他看单善要走,追问:“那你去哪儿?”
单善指指另一边的卧室:“我去那边洗。”
都要洗澡啊,那他就明白了。
既要快,又要干净。仇蒙call了酒店服务,做了全身去角质,加了点精油在浴缸里,开了按摩模式泡着,等他洗好出去,单善还没好。他自己找了器具,把带来的酒开了瓶醒着,正在他看杂志等单善的空当,响起敲门声,仇蒙以为是要的冰块来了,起身去开门,门外却是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
单琮云在几个酒店都包了长期的套房,有时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