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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不多，但什么类型的都有，您看看。”经理把ipad递给她，单善凭眼缘选了几个：“开这个套餐，记成她们单子，人不用过来。再来一杯马提尼加冰，和……”
“Don Julio 。”
单善把ipad拍回经理怀里，让他下去备酒。很快，侍者推着推车过来，身后跟着招摇举牌的女孩儿。这一套做完，经理又侧过身子，让出身后跟的几个女孩，正是单善刚刚点的那几个。她们齐刷刷地鞠躬：“谢谢姐！”
虽然单善说过她们不用来，但什么都没做，白拿了这么多提成，经理还是把她们带过来露个脸。
经理问：“姐，真的不用……？”
单善：“周总？”
周檀金：“不用。”
“行，姐你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单善应了，等人走之后，她举杯：“敬周总一杯。”
周檀金也举杯：“单小姐客气。”
“叫我单善就可以。”
“周檀金。”
单善颔首，表示知道了。桌上有冰桶，她一杯喝完，另开一瓶香槟，自己加了冰。周檀金不说话，她便倚着卡座，去看舞台。
她喝完两杯，台上的dj换了一个，这会儿还是前半场，人渐渐多起来，周檀金仍然没有开口。
单善拿起钱包，抽出信用卡：“周总，你慢慢玩儿，我……”
“不再多喝几杯吗？”
他转动手上的墨翠，迷幻的灯光从他面上拂过，看起来脆弱且……美丽。
单善把卡推回卡袋：“看来周总对让我喝酒很有兴趣。”她拍拍自己身边的空位：“那就请周总坐过来吧。”
周檀金坐轮椅行动不便，被推到边上，单善和他保持社交距离，中间隔了两个人的空档。
周檀金：“不好意思，不太方便。”
单善倒了两杯酒：“那我坐过去，你不介意吧？”
周檀金没有推拒，单善将酒杯放到他手中，笑问：“周总不如给个数，要喝多少你才满意？”
周檀金与她对视：“要喝多少你才会醉？”
“为什么一定要喝醉？”
“对有些事情比较好奇。”
“我酒品不大好，醉了会说胡话。周总感兴趣，不如直接问我。”
“不知道单小姐有过多少次恋情？”
“没有谈过恋爱。”
“那我换个问法，单小姐之前和多少男人相处过？”
单善笑一声：“那这可多了。毕竟我现在和周总不也算相处？”
“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不明白。周总，我们只见过一面吧？”
“当然。你的私事与我无关，不过有些不能碰的人，最好不要碰。”周檀金意有所指。
单善倚着沙发扶手，身体向他那侧倾斜，手忽然抬高，酒杯一倾，冰凉的酒液渗透他的衬衫。她不紧不慢地抽出桌上的纸巾，用指尖抵住，顺着他的纽扣下滑，长发搔着他的手臂，她擦至他腰腹，抬眼看他。
单善勾唇：“比如……你？”
周檀金看那颗水滴形的钻石在她胸口摇来晃去，女人身上有浅淡的紫罗兰香气。
他蓦地也笑了，将那平稳面具扯开裂缝，他低头靠近她，直至气息在唇间交融：“你胆子很大啊。”
0026 26 泄欲
“在家吗？我两小时后到。”
乔璟漠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正在工作室里。他洗干净手上的泥，旁边一起合租工作室的朋友望他一眼：“学长，这就走了？”
乔璟漠：“嗯。”
他在准备个人展，本来也打算回去，只不过要晚点儿。既然单善要求，他就提早些。
“好的，学长再见。”
“再见。”他用塑料膜把未完成的雕塑盖好，检查一番，去了重珠国际。
他答应了别人的请求，除了接到通知，否则得每晚都要住在那过夜。学校晚上十一点锁宿舍门，为了做东西更方便点，他本来也要在外面租房，重珠国际离学校不远，住在那不算麻烦，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快一年了。
工作室就在学校边上，不到二十分钟，他就坐在家里了。离她回来还有一会儿，乔璟漠把地擦了一遍，重新归置好自己的东西。等他修剪完花，也洗完澡，有人按响门铃，时间正好。
他自觉接过门口女人的包，单善倾到他怀里：“好香。”
乔璟漠揽住她，闻到她身上酒气，他把包放在玄关，另一只手打字，机械女音发出：【喝醉了吗？】
单善的手伸进衣服里，摸他紧实的腰腹：“喝了点儿，没醉。我要去洗澡。”
乔璟漠把她带进浴室，她坐在浴缸边上看他放水，伸手从旁边柜子里捡了颗浴盐球扔进去，炸出乳白色的水花。
“我有点儿饿了。”
【想吃什么？】
“都行。”
乔璟漠帮她解开长裙拉链，带上门去了厨房。
单善好好地泡了一阵。
晚上没吃什么，净应付事了。她没和周檀金搅和，问完话就叫司机开车回来，剩下来的酒还存在那儿。
那个不能碰的人……到底是谁呢？
单善擦干净身子，裹好浴巾，头发随意盘起来，懒散地走到客厅。
乔璟漠见状，把茶几清空，放上锅碗。
半锅沸腾滚烫的关东煮汤底，萝卜、海带、玉米，各色丸子和烫得热热的牛肉片，两碗酸辣粉，少少撒了把香菜，红油滚亮，卤蛋鸭胗镶边。
单善开了投影，放略带喜感的影视解说，乔璟漠移来风扇，她挑起一筷子，椒香四溢。
乔璟漠晚上没吃饭，在工作室忙起来只能嚼两块饼干，他盘腿坐在地毯上，陪着单善一起吃。她确实是饿了，吃完粉后又喝了一碗汤，丸子悠悠地浮在表面，被她夹走咬破。他做扫尾工作，吃完后清理厨房，碗筷清洗摆好，擦干净客厅，小花瓶重新放回茶几，喷上香氛。
等他做完这些，单善新播的电影正铺垫完人物背景。
“关灯。”
室内只留墙壁上的明暗，中央空调温度打得很低，她依靠着他手臂，渐渐挪到他怀里。
昏黄的光投射，已经没人在看电影。
臀肉挨着他大腿内侧，上半身也贴住他，他低头，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继续低下去，唇瓣从额角触到脖颈，单善转腰，肩头抵住他胸口，脸向上略扬了扬，乔璟漠便弓了身子，试图去吻另一侧未触及的地方。与身高相匹配的修长四肢仿若藤蔓，几乎要挤占躯体间所有的空隙，他将她抱得更紧了，双腿支起，手臂从膝盖上滑落，去捉她的手，牢牢从手背扣住她十指。
他耐心舔着她的唇瓣，直到她放开齿关，试探的舌尖被轻轻咬住，成为他送给她情欲的质子，单善想要不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