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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只是其中穿白袍的男人细看之下有些眼熟。
他掏出手机调好倍数,拍下来传到寝室群里。
过了半晌有人回复:“这不是成衍吗?”
0015 15 双簧
“被……了?”
水流掩盖住女人的声音,乔璟漠听得模模糊糊。
他按下触摸面板关掉水,将打湿的额发向后捋,露出苍白精致的脸。
“被偷了?”
“没关系,”女人失笑:“不用这样道歉。”
“结束了吗?还没有啊,那你好好玩。”
“我现在联系柜姐吊销这个凭证,再联系那边安保查监控。”
“会找到的,丢了也没事,取不出来的。放心了吧?”
“……是有些麻烦呢。”
乔璟漠几乎可以想像出她眉眼微弯的温柔模样。他抿了抿嘴。
“那你就好好玩?嗯?我会解决的。”
如此往复几句,把那头的人彻底安抚下来,她才挂断电话。
乔璟漠想接着洗澡,她的电话又响起来。
这次换了一个人。
“有些事情,过会儿就到了。”
他擦擦身子,带上镂空眼罩,拿起洗手台上的手机,边走边用备忘录打出一句话:【要走了吗?】
单善微笑着摆了摆手,拍拍床铺。
他顺从地躺过去,她有一下没一下抚摸他光裸的脊背:“说不准。大哥到了吗?”
“你也催催他呀。我也很忙。是我说的,好,我现在就过去。”
她结束通话,点点他的肩头,他便翻过来。
女人顺滑微凉的发丝垂在乔璟漠的肩头,微肿的唇瓣含住他,舌尖勾动着与他相触。窄长的手掌搭在她的腰上,不自觉地颤抖,他睁着灰色虹膜,妄图留住她漫不经心的眼波。
少顷,他的面颊染上微红,单善擦擦他被吮得充血的唇瓣,怜惜道:“怎么一会儿不照顾你,就看起来那么憔悴?”
他触到手机:【天生的。】
“生得真好。”单善手指伸进他眼罩,摩挲他的眼角,颧骨在她手下发烫。
“现在我要走了,没法继续陪你,你随意拿些,出去玩儿吧。”她摸到床头的包,拿出钱包冲他敞着口。
乔璟漠便伸手抽了一沓,他披上浴巾,为她理好头发,送她出了门。
他扯下面罩扔在玄关,从柜子最边角的鞋里抽出另一部手机,果然,它正在震动。
乔璟漠接起电话,应答声僵硬冰冷:“她不在这。刚刚在睡觉,没看到。”他缩小了通话框,将微信里疯狂发来消息的那个对话框全部删除。“嗯,我知道。”
对方十分信任他,没有再问。
他将两部手机全部关机,扔掉浴巾,坐在床上,数她留下的纸钞。他不在意数字,只是觉得有些窒息,手指头机械地拨动,又有一刻,他忽然撒了手。
阳台吹进来的风吹散房间里的腥气,湿黏的体液被纸巾擦拭,蜷缩在垃圾桶里,乔璟漠踢了一脚,露出下面已经被使用过,储着他精液的安全套。
他站着看了半晌。
她的手指与唇,光滑的肌肤与水滴似的乳,腰与臀与腿,长发搔动。
情热带来的潮红已经褪去,乔璟漠浑身苍白,唯脊背上有几丝划痕,如雪里红梅,他回手按住自己腰窝上变得浅淡的指印,拂动几下。
神赐的狂欢,即使回忆,也能带来颤栗。
乔璟漠迈进书房,架起画布。
0016 16 偶遇
“想进去吗?”
穿着橘底碎花裙的女人原本已经开车驶过,却又在停车后回头,走到他身边,恰好在他的警戒线之外。
周檀金无视她。
女人小声嘟囔着:“听不到吗?”
随后她弯腰,张开五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见他没有反应,“也看不见么?”
她站直了身子,温柔道:“真可惜。”
她从包里拿出一支笔和卡片,在卡片上写了什么,随后把卡片放在了他的膝上,
还有一颗紫色包装的糖。
她这下靠得近了,蹲在他面前,拍了拍他的手背:“要早点回家哦。”
像照顾小朋友似的叮嘱了他一句,起身往正在举办party的别墅去了。
她还没走到门口,一个一米八左右的年轻男孩就从气球门内扑了过来,随侍在她左右;眨眼间,她身边又多了一个男孩儿,面容看不真切,但身形非常熟悉,衣服也是前几天精挑细选早就挂在玄关的那一套。
周檀金见自己弟弟像条狗似的跟着这女人身边,有些不满,他挥了挥手,身后树林阴影中有人走出:“查一下。”
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推动他轮椅,转向路旁的库里南。
卡片被扔到地上,翻转过来,上面写着:此人走失,请拨打电话,必有重谢。
单善从小情人的床上下来,赶到弟弟的生日party上。
她开车拐进别墅群,瞥见路边一个坐轮椅的女人,人在指明方位的红绸缎中间,眼睛盯着灯火通明的别墅。她放缓速度,那女人并未因为开车的动静而扭头,只是一直看着那别墅。
单善想了想,把车停好后走到她身边,本来想着,要是她愿意的话,可以带她进去。
单善正面一看,却发现这是个长着披肩发的男人。他的脸型窄长,浅眉凤眼,高鼻薄唇,下颌偏尖,是刻薄的长相,但他的面部线条流畅内敛,好似一笔勾成,倒显得有几分可亲,甚至可欺了。
他问话不回,眼睛似乎也看不见。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聋哑的盲人会独自坐着轮椅在这种地方,也不好强行对别人怎样,只好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如果他回不去家,碰到别人,应该也有可能因为重谢联系她。
这对她来说是很稀松平常的事,并没放在心上。她真正安排在今晚的事,其实现在才开始。
成衍受她托付,给单潮舟送生日礼物,却因为没留神,将凭证遗失了。
他加入的那个剧本杀小组,选的本子是悬疑爱情类,难度不大,加上他又是新手,做陈述和推理时没有花费什么时间,几乎是直叙了,因此快两个小时就结束了。
成衍回去更衣室换回自己原来的衣服,一摸内袋,吓得魂飞魄散,他掖了好几次的凭证不翼而飞,慌得不知道怎么办,从入场就带着他的那个阿江说要去别的地方做气氛组,先走一步。
他虽然不知道那礼物具体是什么,价格几何,但他之前陪单善挑选礼物的时候,她做备选的那些,他哪一样也赔不起。他连监控都不知道要问谁去查,立即打了电话给单善,虽说她给他托了底,说那张凭证就此作废了,不会有损失,但他怕这是单善为了让他宽心编的话。
他哪儿还有心思玩?只在门口带着,等单善过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