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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

余奶奶很开心,自己孙女难得有朋友,而且这两个男孩瞧着都挺好的。

比起村里那些欺负孙女的孩子,这可是好很多了。

余奶奶心疼看眼孙女,叹息,要不是孩子她爸当年采药跌崖里死了,她妈妈也受不住压力随她爸走了,这孩子也不至于跟着自己老太婆过得这么苦。

都是自己没用。

余奶奶到底是生病着,喝完药后,说了一会儿话就疲倦了。

傅饕过去和秦衍笙一起把奶奶弄好,这才抢先抱起了余婷婷出门。

关上门,傅饕啾着余婷婷的看了下:“婷婷洗澡了吗?”

他还记得之前余婷婷衣裳凌乱,裤子被褪下的画面,之前自己的小兔子被欺负的怒火占到最前面,现在想起,不由得眼有些红。

“他们欺负你哪里了?除了手臂,还有哪里受伤。”

秦衍笙站在一边,也紧紧地看着余婷婷。

摄像组倒是在忙活许文斌重伤的事情,那摄像机也被砸坏了,而之前节目组安排的一些隐形摄像头只在隔壁他们要住的房子和村里一些地方弄了,余婷婷家并没有。

而现在。

秦衍笙看了一眼节目组工作人员,说道:“你们去外面,等下我们要在院子里冲澡,可不想被人看着。”

几个工作人员看了他们一眼。

“看什么?你们要敢偷看小爷我洗澡,我挖了你们眼睛。”傅饕凶戾无比的说道,“秦衍笙,会不会说话,小爷我才不露天冲澡,小哭包,你家有浴桶吗?我就在这大厅里泡澡。”

余婷婷的家院子里养鸡,左边是厨房和仓库,右边是鸡窝,而中间则是一个房子,走进去是大厅,大厅左边通往余奶奶的房间,右边通往余婷婷的房间,大厅的大门一关,外面就看不到什么了。

傅饕想看看小哭包到底哪些地方受伤了,可得把这些工作人员指使开。

秦衍笙眼眸闪烁,他想给婷婷上药,那脚掌上都猝了砂石,得挑出来,再仔仔细细的上药。

听到他这话,工作人员倒是松了口气。

他们可以在外面候着,只要这两祖宗不闹事就好。

不过明天,想想就头痛。那许文斌伤成那样,就怕许家闹事。也恰好,许文斌家就是节目组安排傅饕和秦衍笙住进去的家,一开始节目组是想着城市孩子和乡下孩子的碰撞,那家里还有个学习不错的女孩子。

0011 那里的肉娇嫩,矜贵

第十一章

节目组工作人员担心的什么傅饕压根就不怕,他恨不得多惹些麻烦让他那个有后妈就有后爸的爸爸收拾。

秦衍笙也并不怕。

作为音乐世家的孩子,秦衍笙这次来乡下是因为他想要闯荡娱乐圈,想去参加爱豆节目,家里则是想要提升自己,进音乐学院,争取以后进国家交响乐团,成为乐团小提琴首席,成为一名小提琴大师。

可秦衍笙却是厌倦了这样日复一日的生活。

他想要站在大舞台上,想要站在聚光灯下,受人追捧。

然后就被弄入了这节目,爷爷想让他吃吃苦头,好回头。

秦衍笙弯了弯眉眼,他认定的事情,向来不变。

“有,浴桶是以前爸爸留下的,阿奶说那是以前爸爸给妈妈做的。”小姑娘软糯的声音羞怯的响起,“不过我一年没用几次的,放满温水再拿出去倒很麻烦。”

余婷婷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那双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我一般就弄一桶温水擦身子,抹上泡沫洗洗再冲掉。”

当然。

泡澡是很舒服的。

尤其是冬天。

可挑水砍柴,烧热水倒水,对于有动作障碍的余婷婷实在是太费力了。

小时候是奶奶给她弄温水泡澡,但长大了,余婷婷也不想奶奶那么累,就不泡澡了。

傅饕垂头看着小哭包,小哭包仰着头,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眼巴巴望来,那水润的樱桃小嘴一张一合的,似乎在邀请傅饕品尝她的美味。

傅饕咽了口唾沫,伸手盖住了小哭包的嘴:“我可不怕麻烦。”

他带着人匆匆进房间。

秦衍笙想了想,倒是扭身去往厨房。婷婷的身上擦伤那么多,泡澡洗澡是不可能了,那就擦洗吧。之前烧着热水,现在也该煮沸了。

在秦衍笙去拿兑温水来前。

傅饕已经把余婷婷放到了她的床上,严肃着脸说:“说,那家伙弄伤你哪些地方了?伤了就要说,消毒上药,早些好,拖久了发脓,到时候你怎么照顾奶奶。”

“手臂擦伤了,小腿,还有,还有……”余婷婷听他这么说,便老老实实的交代,她确实不想让奶奶担心。

自小是奶奶照顾长大的余婷婷对男女之事并不是很熟悉,更何况小乡村里的妇女女孩子向来对这类相关的话题噤若寒蝉。于是,余婷婷也并不懂得,只是说到这,本能的羞涩。

“还有哪里?”傅饕疑惑。

“尿尿的地方。”余婷婷闭着眼睛,难以为情的说,“许文斌的手抓得好用力,挤压,还,还捅进来了,好痛!”

像是回忆起了那痛,余婷婷本来羞涩的红晕一下子褪去了。

而听到她这话的傅饕睁大了眼,呼吸一滞,鬼使神差的,他蹲下了身子,手安放在了小哭包的两腿上,呼吸缭乱而低哑:“我看看有没有伤到,要是破皮了就得上药,那里的肉娇嫩,矜贵,要是破皮损伤感染了,那就糟了。”

“糟?”余婷婷不由得睁眼,有些惊慌。

傅饕一本正经的认真点头:“你怎么这个也不懂,书本上有教的,那里要是弄脏不洗干净,或者擦伤没消毒,就容易感染,感染后就会瘙痒,长疮,然后身上就会长很多红点点,我想想……”

傅饕像是在思考,好一会儿才拍手:“对了,你们农村应该是说脏病,你有听过吗?”

余婷婷眨了眨眼,她好像听过。

村里那些大人们每每说起这个就满嘴的唾沫,骂骂咧咧。这么一想,余婷婷眼眶迅速的就红了,她又急又怕:“那,那怎么办?”

“不怕,我用酒精给你擦擦,消消毒。”傅饕喉咙哽咽,小心地说,“你上身躺下,两腿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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