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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云升王对慕临嫣到底不放心,听闻此事,联合众侍从,各自乘了几艘小舟,就划往湖心要去探看两人的安危。
小舟才到近前,就听闻里面传出女子好似哭泣一样的呻吟之声,不由地面面相觑,更有知情者不由同情地看了一眼云升王,只感云升王实在可怜,未婚妻子不仅变傻了,还被皇上强行欺辱了。
有的更想自家这位主子,好的慕姑娘他不爱,却偏喜这疯颠的慕小姐,莫非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不成?
也不怪众人生出这些猜想,只因在普世的观念中,身为女子的慕临嫣本为弱者,而如今神智不正常的慕临嫣更是抵御不过年富力强的皇上。
而陈宴生呢说冤枉却也算不得,谁让他没有受住小妖女身子的诱惑,又船震了起来。
好巧不巧还因时间过久,而被身边之人发现。
而云升王听到这声音,连忙跳到了两人船震的柏木舟上。
掀开船上的布帘一看,两人还在交缠着,好似一对佳偶如胶似漆。
不由地敲了敲船壁,以作提醒,而陈宴生正玩在兴头上,就听闻他们来此的动静。
而叔父竟还不做躲避,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与慕临嫣交合之处,不由有些羞恼道:“皇叔,还请回避一二。”
而云升王也不甘示弱,“做都做得出来了,还怕别人看吗?”
竟然走上前去,就把两人强行扯了开来,慕临嫣虽然有些不满,但见是他,也强自忍耐下。
乖乖伸出手臂让他给自己穿衣服。
而云升王看着她腿心都被肏得红肿了起来,更是有许多白浊之物从里面不断地冒出来,不由地伸指点了点那处,“真是不爱惜自己的身子,瞧,弄得多脏,坏孩子。”
皇叔肏得侄儿就肏不得了吗?
而闻听此言,陈宴生自然不满,怎么好像他是什么脏东西一样,“皇叔肏得,我就肏不得了吗?”
“可是明明是你先不要的,怎么皇叔调教好这淫魅的身子,侄儿就来坐享其成吗?”
听闻此言,陈宴生不由有些气弱,当初确实是他坚决不肯与慕临嫣在一起,还想着要皇叔赶快娶了这小妖女,好不让她再来烦自己。
如今却受了妖女诱惑,不仅让她暗结珠胎,还被皇叔当面撞破,竟还活生生地被他扯开了。
慕临嫣如今是个不正常的疯子,怎么自己竟也如此沉迷此道。
却也有不对之处,可是出于少年人的自尊心,却也不愿因此对叔父低头认错。
只是自行穿戴好衣装,走出船舱,跳上了侍从的小舟。
云升王虽早已料想到慕临嫣恐怕又要玩这做爱游戏,但是亲眼看到自己的侄子和自己的女人睡在一起,竟还不能自拔的样子,还是不由齿冷。
想当年他为报皇兄之恩,坚决推辞了由自己继位的圣旨,反而把表姐抚养的皇兄亲子一手扶上帝位,而这孩子一度也很听自己的话,怎的如今竟来争抢自己的女人。
当真是有些忘恩负义了。
思及此处,目光不由发冷。
而慕临嫣倒很是懂看眼色,又捂着自己的肚子,做疼痛状,云升王见状不由发笑。
“你这贪心的小鬼,吃了我侄子的鸡巴,又来向我讨好,真是该打。”
说着话轻轻地用手在慕临嫣颊上拍了一拍。
慕临嫣却握住了他的手,从他的指尖开始舔,直到手心。
还做天真无邪状看着云升王。
云升王也不顾这小嘴是否才刚被侄子吸吮过千百次,就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径直吻了上去,带着好像要把她吞吃殆尽一样的欲望与渴求,在她唇齿间肆虐。
慕临嫣不由地推了推云升王,却被云升王捉住了双手。
幸好云升王还记得外面一堆人在等着他们出去,这才舍得放开刚被他服侍着穿好衣服,立马又被他扯弄地身上衣物凌乱不堪的慕临嫣。
等两人平复了未尽的喘息,才把手置于慕临嫣的膝弯处,抱着她上了另一艘小舟,远离了这布满各种淫水、浊液与腥甜味道的柏木舟。
而此间自会有人来打扫,倒是观者如何想象曾在这里发生过何等激烈的翻云覆雨之事,却都已不是他们三人要考虑的了。
而岸上,楚太后早已等候在此,见着皇上脸颊通红,脖颈间还带着一些不及遮掩的抓痕,不由地问道:“宴儿,你会娶嫣儿吗?”
而皇上听到母后的疑问,意识到被她发现自己与她亲生女儿无媒苟合,不由感到些无地自容。
但是出于一些奇怪的好胜心,偏不肯在母亲面前承认自己也喜欢慕临嫣,而当初自己的拒绝更是个错误。
不由地道:“但凭母后吩咐。”
就急匆匆地走了,不肯再面对母亲灼人的眼神。
只是这样的回答吗?可不够有诚意啊,此时云升王与慕临嫣也到了岸边。
对上云升王的目光,在无数次朝堂与后宫厮杀中携手迎敌的这对表姐弟,又在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那令人熟悉的战意。
只不过这次的对手换了个有些特别的人,如此才有意思不是吗?
而被当作对手的人还又不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
乾坤突变
而西北王这边,紧赶慢赶,虽然兵马无一日停止操练,但是粮草、金银却也要加以准备,而为了不致后方失守,被他人占了老巢,裴月朗却是自行披挂上阵,倒把外甥沈飞羽留下来看守门户。
沈飞羽本是不愿,定要跟舅父争到底谁去京城,谁留守西北后方。
而裴月朗年轻时起就是个混不吝的,老了更是滑头,只道:“老子的媳妇、女儿都在京城,不比你着急?”
沈飞羽到底年轻,脸皮薄了一些,拜下阵来。
只好让舅父担当起此重任,何况论起统兵协将的能力,他自是远远不如舅父的。
当然如若是他知道这次缺席,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却是拼死也要爬到慕临嫣身边的。
但是人毕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是以,西北王裴月朗领着三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到了京城外,而一路上的官兵却对此视而不见,一律放行。
裴月朗虽心中疑虑,但是横竖路上水源等并无人投毒,不由也暗想莫非是楚太后对自己旧情难忘,想要重温鸳梦。
他虽然嘴上说的厉害,却也到底知道,当年的血仇,是横在两人心中一道跨不过去的鸿沟。
虽然楚太后全家不是自己所害,但是自己到底欺辱了她,还害死了她的丈夫,她不原谅自己也是正常的。
当年的那杯毒酒,难道他就当真察觉不出来吗?只是因着心中愧意,见着她竟混似变了个人一样,烟视媚行地在群臣目光中走过,耳边听到的都是对她的恐惧与诋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