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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做他身边的一个姬妾,也是胜过做凡夫俗子的妻子。”

慕临嫣腹诽道:“我连皇帝的贵妃都不屑做,又怎么会稀罕做一个拐带少女的恶人小妾。”

却是苦于口不能言。

本就是他们给下的药,那妇人自然知道药物的威力,也不在意慕临嫣不说话,因着知她定逃不走,又自顾自地道:“要说还是你走运,本来有一个极美貌的小姑娘,比你大两三岁,本应该带她回去的,要不是少主……”

没说完却自觉失言,连忙打住。

而慕临嫣听闻她的话,却不由地打起嘀咕,京城中向来治安良好,没有听说近来有哪家少女走丢,都说沈思雨是被外人所害,不会就是这伙人干的吧,难不成是他们劫掠不成,就对沈思雨痛下杀手。

虽然又觉他们恐怕没有那么大的能耐,竟能到皇宫里劫人,却不由地又把心提起来一些,毕竟做人姬妾总比身首异处的强。

何况又不是没有逃走的机会,当下那妇人喂她食物,也乖乖的含进口中,毕竟有了力气才能逃跑。

许是因为担心她排泄起来,不好收拾,容易被她趁机逃走,喂得也是一些羊奶,滋味倒是不错,很是鲜美。

可是慕临嫣喝了那奶,更觉头脑昏沉,许是那奶里被下了药。

那妇人却又道:“这可是好东西,保管你日后受用不尽,能更得主人疼爱。”

又想起还未查验她的身子,便拿出手帕,擦了擦手,竟然开始解她的衣裙,感受到那带着些凉意的细长的手探到了自己花穴里,花瓣被扒开来仔细查看。

那妇人不由地叹息了一声,“竟已不是雏了,好在天生白虎,男人也是喜爱得紧。到底是这事行的仓促了一些。”

他们此来京城,本是为一件要紧事所来,但是却又想难得来一次,到底需给自家主人带回去些礼物,也合该慕临嫣倒霉,他们本已放弃此事,不想发现她一个貌美少女,孤身行走,正是适合捕捉的猎物。

满面红霞地用手插自己的小穴,嫩乳被西北王掏出来吸奶水(h)

这样慕临嫣昏昏沉沉地睡了大概得有十几日,一日突然被叫醒,这才发现已经换了地方,所在之处竟是一个装饰颇为豪奢的屋子。

又是那妇人道:“我们到家了。”

竟指挥着许多婢女,把慕临嫣放到了泡着许多粉红桃花、绯红海棠的热汤中,一行人拿着各种用具,把慕临嫣从里到外,好生洗涮了一番。

慕临嫣被这热水一泡,因被下了许多时日的药,更感骨软筋乏,柔软地好似没有骨头一样浮在水中,若不是被他们扒拉着,竟要沉了下去。

洗漱过后,又被在身上涂了一层蜜膏,下面的花穴也被涂了些散发着诡异味道的药膏。

然后给慕临嫣穿上了一件艳红的,绣着雪白玉兰花的大肚兜,将将遮住慕临嫣的小穴。

又给她罩了一件粉色的纱衣,从外面看去,那肚兜上的每一个花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只要稍稍抬腿,那神密的三角地带就能被看得真真切切。

一切准备妥当后,就把慕临嫣安置在了铺着红色被褥的大床上。

此时已近夜间,因着暌违多年的亲外甥,历经千辛万苦,终于重回舅家,且西北王爷裴月朗膝下无子,更是一度把外甥看作自己的继承人。

当下喜上加喜,不由地多喝了几杯,而沈三娘,也就是那把慕临嫣劫回来的妇人,见王爷今天兴致很高,正是献宝之时,不由地向王爷禀告给他带回来个绝色少女用以陪侍。

手下人有此孝心,裴月朗也很是高兴,不过他近年来因着昔日被人所害,于房事上已不太热衷。

而自己外甥却是仅一十七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不由地道:“小羽,不如你替舅舅享用了那少女吧。”

却说他这外甥正是沈思雨,他与妹妹本是双生,因为龙凤胎被人认为不详,且府中又有一母同胞的大哥在,是以颇不得重视,连名字也是父亲随便起的,唤作沈飞羽。

当时妹妹死了,他便以妹妹的身份存活于世。

如今舅父膝下无子,辗转得知他羁留京中,颇费了一番功夫把他带回来。

不过想到那个因自己而无辜死去的少女,沈飞羽也不由地黯然,拒绝道:“谢谢舅父美意,但我心系一人,不愿再亲近别的女子。”

裴月朗听闻,也不再劝,想外甥到底年少,守守精气也是好的。

因着有些头晕乏力,由沈三娘等人搀扶着到了慕临嫣所卧之处。

裴月朗见着这十五六岁的少女,满面红霞地自己用手在穴间抽送,带起一股股淫水儿,屋子里都布满了她身上奇异的香味,心知必是被用了秘药,已经十分动情。

见她容貌绝佳,腰肢纤细,肤色更是白腻如玉,也不由地赞叹道:“确是个难得的小美人儿。”

而慕临嫣此时身上好像要着了火一样,察觉到男子气息的贴近,下意识地伸出手臂,要人抱。

裴月朗扑过去,贴在她身上,扯破了那其实遮不住什么的纱衣,掏出一个嫩乳,就在嘴中,吸了起来,之前十几日下的药,此时便显出了功效,一股股地乳白色液体被吸入了他喉中。

首次泌乳淫声溢出窗外,不顾孝道虎口夺食(h)

因着第一次泌乳,慕临嫣不由感觉有些疼痛,娇声忍不住泄出窗外。

却是也巧,沈飞羽因着想到因自己死去的那个少女,又不免担忧起要陪侍舅父的姑娘的命运。

见舅父进了屋后,不多时就响起了女子莺啼,料想应是不会有什么血腥之事,便要回转。

却突觉不对,不顾礼仪,就冲到了室内,见着此时正在舅父身下承欢,被嘬着小奶子的不是慕临嫣还是哪个。

也顾不上孝道,就一把扯开了舅父,裴月朗正在兴头上,不意竟被自己亲外甥打扰了好事。

沈飞羽连忙道:“舅父,外甥又后悔了,还请舅父割爱。”

裴月朗有些舍不得这口嫩肉,毕竟还没吃到嘴里。

不过区区女子哪就少这一个,倒是不好为此伤了甥舅情分。

挥挥手,让外甥自行带走这小奶奴。

沈飞羽连忙脱了自己袍子,把此时一只乳儿露在外面,小穴也露出来的慕临嫣裹了起来,带到了自己房中。

而慕临嫣被夜间冷风一吹,不由有些恢复了神志,唤了声阿雨,又陷入了混沌中,只巴在沈飞羽身上,亲他的脖子,扯他的衣裳。

等到了屋中,沈飞羽连忙拿起茶水,给她灌进去,却不见效,一着急,就把大半壶凉茶都浇在了她头上。

拍拍慕临嫣的脸颊,“快醒醒,看看我是谁?”

慕临嫣被浇得一激灵,见着沈思雨在自己面前好端端地坐着,还以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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