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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可改变的,提前知道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八阿哥亦是注意到了那边自己额娘的目光,到底用目光示意了一下自己安好,额娘放心。
视线短暂,但是却已经足够母子二人交流了。
而像是这般的局面,在如今这场宴会上,其实也并非少数。
尤其是有些子女不在膝下的,那目光更是时不时地往阿哥公主那边看过去。
那边的十四阿哥鉴于待的时间长了,等得实在有些不耐烦,捏着杯子转悠。
边上的宫人也不敢管,那边的德妃注意到眉头一蹙,十四阿哥抬头注意到后,赶忙低头,心存侥幸,然后继续摆弄杯子,又是一下,两下,三下,未等第四下,十四阿哥偷偷把杯子拿下了桌子。
抬起头来看向额娘那边,见人挪开了视线,方才松了一口气。
即便是皆是有些私密,但是四阿哥坐在其中,仍旧感觉到有些感觉格格不入。
即便是歌舞不断,也谈得上一句热闹。
在很久之前,他也曾像是旁人那般。
胤禛谈不上什么失望,也称不上什么落寞,只是有这个感觉罢了。
仅仅如此而已。
酒水清淡,带着醇香,明月映杯中。
“四弟,想什么呢?”
“三哥?”
“皇阿玛以明月为题,赋诗一首,说不定会点你。”胤祉道。
四阿哥胤禛实话实说道,“三哥,皇阿玛大抵不会点我的。”
闻言,胤祉也想了一下,【倒也没错,单独跳过老五,这事有点太明显了。】
“……”那边的老五胤祺。
三哥,我会发愤图强的。
我下次一定。
但是想想那书上让人头疼的东西……
五阿哥一时间还是有些还未做先怯,要不……
还是别看了?
任务量实在是太繁重了,而且三哥说得也不无道理,他在汉文上,不管是背书作诗的确都不太行,这个东西反正都不行,又何必打肿脸充胖子?
真本事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他就是如此,而且不过他虽然这个不行,但是满蒙文还是学得……还算可以吧?
胤祺想着,心情平静多了,感觉一切都好了。
唯有边上的七阿哥目光看着这边的五哥,那眼神都有些复杂,最终收回了目光,从某种角度来说,五哥那性子怎么不算纯善呢?
换个人都绷住。
当然,作为事情当中被挑明,就是免得五阿哥那边过于突兀,以至于陪跑的四阿哥,也差点没绷住。
自己暗示是暗示,但是真说出来,那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而且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
哦不,准确说是心声。
而且他还自己不知道。
就,留面子了,但是没有完全留面子。
很好,心情更复杂了。
四阿哥胤禛深吸一口气。
而胤祉那边也感觉到了四阿哥这边心情好像伴随着他说完话,好像更加低落了。
【系统,有没有什么高兴的事情说来听听。】
此话一出,系统顿时更加活泼了,【宿主我跟你说,你看见你左手边往后第三张桌子上面那个固山贝子阿多厄了吗!】
【我看见阿多厄了,他有什么事,说来听听。】
阿多厄虎躯一震:???
我没干什么啊!
怎么就突然点我了?!
【嚯,钓鱼什么都能掉,就是掉不起来一条鱼是吧,掉布,破了案,还看见人跳河让人救起来了,下面有人试图讨好,甚至开始往里面放鱼,结果什么都掉不起来,唯一一次快掉起来鱼还被一只猫给抢走了,后来这条猫隔两天后还过去等了,简直就是碰瓷,结果碰瓷成功了,但是完全看不见鱼,白碰瓷了,哈哈哈哈!】
胤祉在说着,更是直接和四阿哥胤禛复述道,“我跟你说啊,我听说宗室之中有个贝子……”
不远处的阿多厄那脸都僵硬了三分,别说了,别说了,都别说了。
“阿多厄你之前不是钓起来一条三斤重的大鱼了吗?”
“嗯……”
【哎?你说后来猫猫自力更生,自己去抓鱼了是吧?好家伙从此钓鱼佬每天的日常就是和猫猫抢鱼,好惨一猫啊,哈哈哈哈哈。】
【对对对,猫能捉鱼,猫好,人偷猫鱼,人坏。】
【系统,你就是清汤大老爷。】
【哦,辅国公正泽喜欢集邮布料,所以偷偷剪人衣角,但是为了避免被发现,隔人下手,被下手的人之中,宗室是重灾区,真说是偶尔的暴露,直接栽赃家里的鸟,可以,很强!哈哈哈哈哈!】
那边的辅国公也迎来了好几道目光。
原来是你!
正!泽!
我说我衣角之前怎么坏了!
你还宗室重灾区!
就往家人祸害是吧!
正泽其实想要反驳,因为他不是因为祸害家里人,而是宗室的衣角最好剪,而且还不会被暴露,满臣次一点,而汉臣那翻车的概率就太高了。
四阿哥胤禛心情感觉好多了。
当天晚上,胤祉睡了个好觉。
至于别人……
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不少人肉眼可见的精神没有昨个好了,而且白日里面时不时的有些困倦。
“索相您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佟大人您今个这是……”
“我没事。”佟国维亦是道。
还有几位那已经是直接称病了。
不过就是一场圣上家宴,怎么事出的这么多?
不由得有人极为好奇。
甚至还有人上门探望,尤其是阿多厄的门前人更多。
好消息是阿多厄在那一天收集了很多爱好钓鱼的宗室,坏消息是——
一群人想要来问问他的猫!!!
那是他的猫!
他的!
就算是他靠猫钓鱼,那也是他凭本事拿来的鱼!
凭本事自己!
你们还没这个机会呢!
第93章
作为始作俑者的胤祉,日子倒是一如既往。
非要说点什么那就是——
“皇阿玛,您找儿臣可是有什么事?”胤祉站在乾清宫中,等了许久,见康熙终于放下了折子后喝了一口茶的空隙之间,胤祉开口道。
“怎么,没事就不能让你过来?”
“儿臣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康熙瞥了一眼胤祉。
“?”胤祉。
【我平常很听话啊,让干什么干什么,你看我什么时候和您对着干了?】
什么时候对着干?
那对着干的时候可多了!
康熙瞥了自家逆子一眼,随即收回了目光,“你这些日子一直忙碌于火坊之事,可曾有什么困难?”
此话一出,胤祉顿时眼